悠悠的岁月,深深的乡情
(散文)
作者:刘子立
已过立秋,带给我很多惊喜,天气的千变万化,一时阳光一时风雨,像演绎波澜壮阔的故事,在这片多情的土地书写着深深的情怀,使我深情地爱着。8月16日这天下午,在我的人生里,所给的印象是那么深刻难忘。虽然时间过去多天,可我的脑海还如电影的画面,一幕幕在眼前。这些画面令我开心幸福。
我的故乡在一个叫龙湾村上水冲的地方。这里属于典型的山区峡谷地带,两边大岭,中间小河悠悠南流。山脚下、小河边是我们的房屋。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孕育了我们的勤劳和善良,还有坚韧不拔的精神。
家乡的蓝天白云,青山绿水,万紫千红的花朵,像化作细胞一样,长驻在我的身躯。还有家乡的叔伯,兄弟姐妹的音容笑貌像鲜花一样,在我人生的路上绽放。如此美丽的家乡,不管岁月流逝,不论身在何方,都会令我眷恋、难忘。
一九八0年正月初五,父亲带我到化州读书,从此在化州生活工作。但我的家乡,我生命的根,那个叫上水冲的地方,是刻骨铭心的。虽然家庭与工作,使我很少回到家乡,可那里的一山一水,一花一草,还在心中装载,洒满阳光。
每当闲着时,我常常会回忆起童年和少年在家乡生活的幸福画面。老屋门前的小花,花丛的蝴蝶、蜻蜒、蜜蜂;屋边小河的小鱼小虾;屋背竹林的小鸟、竹黄虫;上水分校的泥砖瓦房、那个晒谷场、旁边饭嘴岭的亲人,都是我记忆的主角。
饭嘴岭刘桂元叔叔的一家,还是亲戚,更是我家的恩人。我童年时就对他的一家心存好感,常怀感恩于心。我小时候就听过父亲讲他的人生故事。父亲说他是德光叔叔带出来的,才有他以后的平坦道路。前人修路,后人享福,这样我才来到化州读书、生活和工作。
桂元叔叔和叔母虽然去世多年,但他和叔母一生的善良和才华,传给了他五个子女,即刘忠强弟弟的五个兄弟姐妹,个个都聪明灵秀,身负才华,是龙湾村的骄子。
我少年离家,刘忠强弟弟和刘冬梅妹妹,我更熟悉些,其他三个弟妹就陌生些了。可是这阻挡不了我们兄弟姐妹的感情。
8月15日上午,刘忠强弟弟打电话给我,他说:我们到湛江旅游后,明天下午回到化州。当时听了忠强弟的话,我心中无比开心、激动。久违的兄弟姐妹,明天下午就可以在化州相聚一堂。这是多么珍贵的机会。
8月16日,我的心情一直在兴奋状态,幻想着我们兄弟姐妹见面的一刻。这天有阳光有风雨,为这天营造了诗一样的画面,迎接我们的聚会。
我们定好了时间,我定好了酒店。下午四点我们终于相聚一堂。我约好伍惠(冬梅)、刘汉森,尹祥春两姐妹,加上我一家人,共二十五位。啊,这时刻怎么不开心?正如汉森弟所言:今天是我们红联生产队的一次小聚会啊。是的,千载难逢。我深情地感恩家乡的兄弟姐妹不忘之情,他们越过千山万水,来到化州探望我。亲不亲,家乡水;亲不亲,家乡人。
席间,我们说着家乡话,说着家乡事。兄弟姐妹流露的感情是那么真挚,坦诚。想当年,我就常去忠强弟家里玩,他爸爸、妈妈、叔叔对我的善待,还历历在目。今天荣幸地和忠强弟弟的一家人坐在一起,共进晚餐,我是何等的快乐。并且还认识了忠强的弟媳,尹广进的宝女。我和尹家是左右邻居,也是我童年和少年常玩的地方。尹广进兄弟及亚罗嫂,他们忠厚老实纯朴勤劳,与世无争,给我少年的心灵,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和忠强弟坐在一起。忠强弟少年有志,勤奋上进,人又长得英俊,后来考上了大学。出来工作后,勤勤恳恳,不断努力,开创了属于自己的道路。更难为可贵的是,身为长子的他,在母亲早逝后,承担着作为长子的责任,关爱着弟妹的成长和生活。今天能和这样美德的弟弟坐在一起,被他的人格魅力深深感染。与高尚的人在一起,如被灯塔之光照耀。他有情有义的品德是我学习的榜样。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是晚上八点。这时下了一场暴雨,我相信这场雨是为刘忠强的兄弟姐妹一家人的到来而洗尘的。雨后天晴,风那么清爽,空气那么清新。我邀请他们在化州过夜,以便大家一起玩玩,聊聊天。无奈各人工作在身,只好作别。
这个聚会,必然会令我一生难忘。家乡的兄弟姐妹的情谊正像雨后的清风,淡淡的月光一样,它会随时地走进我的生活,走进我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