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老师何超越
作者：曹光元
1982年9月18日，国耻日，有那么一天能成为国家法定之日，而我在这一天决心学文学。
对于一个1978年初中毕业的我来说是非常的困难。令人无法的想象，我开始写日记：如果
成为一个作家，也许我六十岁退休之后，能在（《人民文学》）上发表作品，这个梦不会遥远，这要用我四十年的努力辛勤地耕耘。也许还不夠，我再也无法想象下去。我没有目标，茫目地学呀地写。
有一天，一个瘦黑个头不算高的中年人走进门市，突然对我不禁地说：你想在（（人民文学））上发表作品成为作家，必须努力到退休后才成为作家。我跟你从武汉大学买四年文学系课本，看你能不能在十年中学完，写了五年日记后才试笔写散文，诗，小说。
我也突然对他肃然起敬地站起从柜台里走出来，毕恭毕敬而不禁地说：何老师谢谢您收我做您的学生，我没文学基础。他徽微一笑道：谁都不是天生的，不过搞文学创作也是要有激情中的灵感以及悟性，这是在你长期积累，偶然得之，也是一种必然。今天算是跟你上了第一课，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好奇心的驱使而不禁地问：何老师，坡上交易所的小张，高中毕业，也在学文学，她想拜您做她的老师，您为什么不答应？他又笑了一下地回答：做她的老师有所不便。做你的老师是因为你为人正直不阿，不畏强权，帮助弱小，还有悟性，这一点很重要。我突然想起陈林桂不是跟她的老师恋爱过了吗！难道他也有这么一个师生恋的故事吗？
年轻的何超越，武汉大学毕业留校当文学系讲师。有一天他走过林荫小道，略显得有点犹豫与迟疑。不远处有一漂亮时尚的女生跑来地说：何老师你还记得你三年前救过了我吗？！他看了她一下搔了掻后脑一时也令他想不起束，他是救了不少的老幼，年轻女子也救了几个，这么一个就是叫人怎么也想不起来，有了些尴尬，她也觉得不好意思，对他唐突而又不禁地说：你把我从江里救上岸跟我做人工呼吸，围观的人很多，七嘴八舌。一个女人不禁指责道：人家这么年轻漂亮，亲吻她叫她以后怎么嫁人？！你这是那里救她，还不如不救！
当年有一个年靑人救我也是如此，一晃十年没人和我恋爱结婚，直到我把他告上法庭我才有人追求我结了婚。救醒的女孩听了站起一声不吭地走了。三年过去才放下被扼的心思，谁知他这么一来，心一下提到嗓眼上，直打鼓，害怕呀！你这位学生不要这样，我可受不起！她挽着他的手弯不禁地说：何老师，你怕什么？不就是当年那女人说的烂话吧？！虽不当一回事，但也不能小看。
我才二十岁，上大学是不能搞师生恋的，但也不能忘恩负义呀！你一直还没谈过恋爱吧！我很温柔多情的，还对人无微不致。
我走出门市锁上大门，转身看着卫生所那矮小的门，被岁月的风雨，浸蚀的漆黑。再看食品的大门，也不过如此。卫生所的门开了，王医师拄着双拐弯腰伸出头，再移动拐仗将身体置在门外，才将自己挺直出王医师来对他问：元光，到你何老师家里去吗？
我对他一敬意地笑答：王医师您今天是怎么拉？他沉思片刻不禁地说：当年我与你老师是好朋友，我读完四年书，留校任教。有一天我被造反派追杀，是你老师突然出手挡了我一刀，使我得以逃命。
食品大门敞开，王驼子走出也对我说：元光，我不妨告诉你，我是马安山之战留下的日本遗婴。是你老师的父母收养大的，前些年在日本的外公来找过我，要我回国，我没答应地说：外公我不能回去，日本太小，想亡中国的心，从未有改变。我不想做耻辱中国人的牺牲品，我现在才是中国人，是吃何超越大哥母的奶长大的。我走下坡去的时候，
马安山的夜很美，奇静人心，是这晧月的天空，照着三庙河水库荡漾，翠翠的山林也在月光中变得人神密地向往。
何超越从山湾那个家里走出来到他身旁地说：元光，王医师王屠夫也跟你上了好些骒了吧！
我也跟你上了不少的课，我思想在劳动中改造好，也该回贾庙中学当老师，你师母不想回校。你也写了五年的日记，也开始试写诗的情感，灵而气动，写散文抒怀润物，意在深远的底润，也有诗的灵气。写小说在叙述中描写刻画人物与事情的曲折起伏震撼心灵呐喊的共鸣。这是对你讲最后一课。他走了，我久久目送他的背影远去。许多年后我还是不能忘怀。
终于有一天，主席令：于2022年9月18日作为每一个中国人的国耻日。我不禁大声呼喊：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何老师你在天之灵看见没有，这是毛主席从北京纪念堂发出的主席令，您也该瞑目了。我也该对小日本宣战，全中国人也该对小日本宣战了吧？
有一天成千上万的人对我说：你是要打小日本上瘾了，口珠笔伐地痛快了，那叫我们怎么办？敏感的东西谁也不敢发呀！理解万岁，万岁！！万万岁！！！
2024年的国耻日叫人过得没法叫人过。这一天的梦里，文学老师何超越朝我走来地说：元光，守住初心，不急不燥，有就是无，无就是有。空是奇静，静中才是灵。万般无一物，一事惹尘埃。现在何事争，将来万人论。
作者简介：曹光元，1962年生，1978年初中毕业。1979年下放，1981年工作。1982年开始学文学，1995年开始发表作品。三十年来参加全国性文学大赛一千多次，获奖几百项，发表作品几百篇。2022年退休，学无止境，爱却是人一生疼痛的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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