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散文
上海杂记
作者 徐志赓/浙江东阳
全国四大直辖市,天津市,我只是擦身而过;重庆市直辖较迟,我参观了歌乐山、渣滓洞、白宫馆;在朝天门某宾馆门厅稍事休憩,并在周边转了一圈,从该码头登船,只是为游三峡。北京是首都,也只是在 1966年文革的大串联洪流裹挟下为受毛主席接见待过些时日,自此以后就再也没古都重游了。
上海,中国的经济首都,又靠近我们浙江,我去的次数之多,呆的时间之长,当是四直辖市之首了,想想计有七八次之多,前后计约个把月吧。
第一次到上海,是听老人家的话“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住在新华路法华路上海交通大学分部教室,打地铺。曾参加过上海人民广场举行的所谓“批斗魏文伯、曹狄秋、陈丕显”大会。那次,文化大革命的“闯将”聂元梓到会讲了话,似乎听到她在台上声嘶力竭地“咆哮”。至于她讲了些什么,嗡嗡嗡的,一句也没入心入耳。接着是在上海待了些天。当时也懵懂,连上海著名的外滩也不知晓,更不用说去游玩了。期间,印象最深的是乘车去了闵行,与兰溪的一位同学叫黄振清的一起赴江南造船厂参观了万吨水压机。

第二次去上海,是北上首都,转车,住上海广东路旅馆红卫兵接待站,仅仅半天时间。
半个多月后,从北京回来,又在上海待过 10来天。住徐汇区天钥桥路上海第四女子中学红卫兵接待站。那次去了大中学校参观较多。如华东师大,上海师范大学,上海音乐学院等,还乘陆延线轮渡去浦东上海海运学院参观。
后来去上海是大学毕业已参加工作。在东阳市委宣传部工作期间,为了拍摄东阳新貌电视专题片,制作好送北京东阳同乡会团拜。我带队市电视台的几位同志,赴沪拍摄东阳在上海建筑工地的一处处场景。那次,我们是搭便车往返的,为留住驾驶员,晚上,我不得不与他一起住到诸翟路的上海第十粮站建筑工地的工棚里去,其艰苦之状,无以言表。
在政协工作期间,与教育界界别的政协委员去上海学校考察过教育,分别去了育才中学,与老教育工者段力佩见了面并恳谈;去了北虹中学;去了建平学校。三所学校的所见所闻,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除了走访学校,难得一见的是与驾驶员一道生平第一次去了豫园。

至于南京东路步行街的盛况,除了看得瞠目结舌之外,我再也说不出其他感受来了。
为私事,在杭州期间,我也去了两趟上海。一是南京的亲家翁在上海中山医院住院,专程去探望了一次。中山医院在枫林路。
探望结束,打车顺便去看了外滩遥望浦东。
上海的变化,浦东的变化一日千里,使人为之惊叹。
还有一次,小叔母溘然长逝,我与同在杭州的侄儿一起前去奔丧。在龙华殡仪馆,送了她最后一程。
不断地送老人走,不知以后谁送我?!
至于一次从厦门高崎国际机场飞杭州,因天气不佳不得不飞上海虹桥机场转场,等杭州笕桥机场上空天气好转再飞回,和一次从大连周海子机场飞上海虹桥机场,这两次只能算是对上海“点个卯”而已,可以忽略不计。
近于流水账形式的对大上海的这篇杂记,如此而已,岂有他哉!
感怀
站在外滩看浦东
日新月异美娇容
瞠目结舌无话说
直叫人兴叹无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