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人都值得善待
文/瑞明
这酷暑刚步入秋,其实是非常炎热的,火热!
好同事的老父亲突然病了入院治疗,请假陪护,我被指派顶替去他的区域冲洗路面道板的工作。到了工作之地,一位扈三娘式的彪悍女人看到我过来后,那目光貌似吃人的样子看着我,一脸的肉都努力的下垂着。这第一次的感觉就是一位杀猪的一样一样滴。
我按规定停好车,按理摆放安全锥,拉扯水枪管线就是他们的工作了,可是她却像一座黑塔立在哪里一动不动。当她的搭档过来一边扯着水管,就听他回答着她什么,我走过去想告诉她赶紧搭把手干活,却听到她一句恶毒的对话:“他歇班了?哦!他丧门娘要死了!”,听到此话我顿时火上头顶。心思她是说我同事吧?因为我同事刚好这两天由于老人有病请假没来,我就想有何深仇大恨,这把年纪还这般恶毒的诅咒他人父母,我就想以同事的母亲就是我的姑母或姨母的身份对她进行严厉谴责!我带着满脸怒气的问:“你刚才这么说谁?”她说是他相邻这个干活的这几天回老家了,他娘病了。我听了后知道是误会了,没作声,但她的样子使我非常厌恶!一般情况下,环卫工人们多数都是岁数比较大的人们,我对他们也都是以最大善良的心对待,今天这位真的一脸恶相,想必不是善类。果然,有她的熟悉者说:“她啊,在村里少有人敢惹她,孩子也是社会人,谁都不服,她的老头被她治理的服服帖帖,在家屁都不敢放一个。弄不好还要挨揍!”,哈哈原来如此!
天很热,稍微一活动就大汗淋漓,本来冲洗一会可以休息休息,她还是算了吧,水枪是压力反作用的原因,得总是用手劲抵消后冲力,时间长了就会手臂麻木……
冲洗过程中我从后视镜看到了她不断的擦拭那肥猪一样流淌着汗水的脸,当然了还看到她阴沉的脸上那张嘴还不断地和另一位咒骂抱怨着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嘴咒骂的频率似乎有些减弱,离着收车下班时间不远了,我告诉另一位说:“你去那边看看,你们队长说下午再来冲那边,看看什么地方需要冲洗?你可以准备待会时间到了下班就好。”,把那个人支走,我告诉这位累的降低了抱怨咒骂频率的女人:“大姐,你们队长说大领导要来巡视这个区域,让先沿路沿石把浮尘杂物吹冲一遍,咱就下班了。”
就这样,我用怠速行驶,她——抱着管子跟随冲着,不太急,但又要跟上车速,从后视镜看到她已经闭住了的嘴两边只剩了白白的泡沫,还不断擦拭汗水,直到“拖”行她五百多米,看到她脚步迟缓,实在走不动了,我才收车告诉她:“不容易啊大姐,真是辛苦你了哈。下午到指定位置再干吧?”她喘息着,抬眼看着我,嘴里说不出什么话,只剩下点头了。看着她往回走去的样子,我偷偷的笑了,真想告诉她家老头,不知道他会不会长舒一口气,:“苍天啊大地啊,感谢兄弟给我出了这口恶气啊……”而请我喝酒呢!
陈瑞明,网名:东山之月,热爱诗歌散文书画音乐,作品千余,有刊载媒体传播。书画作品几百,有奖项。退役军人,中共党员,六汪文学艺术联合会副主席,区作协会员,网络作协会员,中国十佳社之一子衿诗社成员。区楹联协会副秘书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