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时光 文/冰莎(湖南)
八月的雨,仿如某人的泪。那样疯狂,纠结着缠绵。
读了许多他人的文字,生发了许多的想法。因为沉郁心乱,故无法静写下来。
某人的初恋文字,给了我一丝的想象。美好的初恋,如果有美好初恋的大文字,能写出来,会很恢弘。
而我一点一点尝试了苦涩,简单的感情终被现实的意义所打倒。
八月,能见到很存很黑的云,一团一团,一片一片的,压的很低。
树因风的猛烈而摇动,灰尘因风的狂卷而零乱。
那样阴凉的天,我有些喜欢。坐在风中,坐在阴凉的怀抱里,像一尊佛。
八月的雨很狂野,有淹没之感。
最近的许多消息让我恐惧,我生怕火热的八月是一帘又帘的幽怨,潮湿起来,人间仿佛在飘荡。
季羡林的八十抒怀很好。扬扬洒洒的文字,没有拘制感。
我若有幸活到八十,也会写一篇抒怀,写一篇仔细的文字,写一篇仔细的过往。那时我会想起谁。
提前半个月就订好了往返广西玉林的车票。艰难的下铺终于能容下我的沉默与彷徨。人生就是一场又一场大小不同的旅程,方向相异,意义相仿。
从前的文字,我总是赞许八月的美好。那时的八月的美好来自岁月的安宁。
伊姆加德,一生未嫁,是不是真的在等待她的那次遇见,我一直怀疑着,却找不到相关的证据。
还好,人生有那次一次遇见,一段青红时光,最终以文字的形式作为诀别。
有一类孤独是凄美的,它存在的希望,一直存在,有光,闪烁于人生的轨迹上。
萧红的文字是琐碎的,记录着它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没有过重的语气,却有过重的心境。
仿佛一个又一个片断在我眼前缓缓滑过,沙哑且安歇,有四海八荒的光泽。
八月,我划开它的开端,渴望遇到它的妖娆。那种赤裸火热的,象一大面海滩翻滚的浪花拍打着精致的肌肤。
我渴望见着它的清爽,漫步于蓝色的黄昏月下,与花影相移变幻出欢歌笑语。
我渴望写下优良的文字,抒写自己的心情,写一个女人的淡雅与精髓。
八月,捧上一抔清澈的土,盖在父母的身上。系一层怀念,种一方祝愿。
八月,建一处高高的房,在最高的山岗上,在吉祥的方向中。
八月,我写一份重重的信,捎给白云与蓝天。
八月,我不会趟过泥水,不会走黑色的路,有红的灯塔为我指点前方。
我想念中的八月,象多少年前的那样。坐在有月光的车上,看着有荧火虫跳舞的夜色。看逐渐成熟的作物,看流云般的人群闪过我的面前。
我希望能见到萧红,看她的容貌,记忆相似的女人。问伊姆加德,为什么一生未嫁去等一个没有许诺与结果的幻想。
或许我会嘲笑萧红,一生到底会有几个爱情,几段婚姻才会完满与幸福,或者我会乞求伊姆什么时候轮回渴求它的遇见。
而我会一直想念我的父母,觉得有愧于他们。
于是,我暗自胆怯起来。在八月的光明大路上,存在的象一支幽灵,不折断一枝花叶,不冲撞一块树物。
告诫我的家人,我会好好地生存。在未来多少个的八月之中,轻盈如云,不记悢雨,不幽怨风。
(文中图片选自网络)
黄胜槐,女,笔名冰莎、冰儿,自由撰稿人,70年出生于江西临川,后随父迁居湖南娄底。自幼爱好文学,有作品散见于各类报刊杂志及电子平台。小诗《故居》在“纪念毛泽东诞辰一百周年”全国征文大赛中获一等奖。都市头条采菊东篱文学社特约作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