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散文
《嚼嘴骡子》
唐增虎(山东)
从前有户人家,主人叫伍德鬼,外号:‘老邪驴’,靠赶马车替人运货谋生。他养了一头黄黑相间的彪悍骡子,两匝马,每日忙碌,到也能维持一家五口人的生活,可有一样事,让他总是不快,整天和骡子生气,嫌它不听话。老婆劝他和一头蓄牲生气自找没趣,可他也是个掘脾气,非要训服它不可。
一天它赶车行驶在一条高挖不平的泥泞小路上,一路颠簸,车上货物东晃西歪,他也被颠的头重脚轻、晕头转向,不管什么情况,拿起鞭子只抽驾车的骡子,而骡子本来就累的一身汗,对前面拉车的马和拉偏的马不使劲有意见,又挨了几鞭便是怨声载道,于是撅着个嘴‘嘟噜’起来。伍德鬼一听骡子又发开了唠噪,再看它的嘴挠的老高,更是气不打一处使,便犯了邪驴脾气,使劲很抽了它一顿,只到累了,这时骡子也抽出了血。可他还是嘴上骂骂列列的不停地说:‘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拉正套的前马,由于害怕,只向前面跑,该使劲时它慢腾腾,下坡也向前蹿;特别是拉偏套的马,只往边上拉。让驾沿的骡子难以招驾,差点把车掀到沟里去。吓的伍德鬼连忙下车刹车叫停,下步跟随持鞭压运,但他心里只怪骡子与他作对。住店时,让马在蓬里吃鲜草加粮食,而把骡子牵到一棵树边拴了上去,抱过一捆玉米桔一放说:爱吃不吃。结果第二天,骡子由于劳累干喝病了,他让马儿驾沿,结果是让它上左它向右,让它快它却慢,怎么也不顺手,他只好牵着马头完成这趟运输,累得他口干舌噪、心火上冲,也病了,躺在床上他还怨骡子捣蛋。无法干活,又需要看病养家湖口,老婆想卖掉一匝马,可老邪驴就是坚持卖骡子,说它整天撅着个嘴乱‘嘟嘟’是丧门星,卖了再换匝不挠嘴的。他牵着它到集上,想买它的一接触它就撅起嘴来向人‘嘟噜’,把人都吓跑了,一个贩子看出了毛巧,在一边只向大家说:‘这骡子不好,你看它总是不让别人看牙口,老撅嘴,比驴还邪’,气的伍德鬼说:‘你又不买,怎么搅我的生意?’‘这样的货色,给你个驴钱算抬高了它,你卖吗?’贩子阴阳怪气地回答道。经他这一激,伍德鬼犯了邪毛病,加上急用钱,集也到了未尾,便瞪着眼说:‘你现在拿钱,我就卖给你’,‘好,说话算数’,于是他从书包里拿出一千元给了伍德鬼,上去就牵骡子,这时骡子流着泪向老主人摇了下头,又撅起嘴来朝贩子‘嘟噜’起来,贩子对它说:‘你看不到自己撅嘴的样,我买你算是你的福气’,心里却想:行家一看便知,真是一头好把使,准能卖三头驴钱。是的,按常规:一头骡子卖一头半马、三头驴的价,由于它好撅嘴让主人讨厌,被扁低了身价,卖了个相当于驴的便宜价。所以有了:撅嘴骡子卖了个驴钱的故事。

点评:
按说骡子是帅才,马是将才,驴是歪才,牛是憨才。帅才当歪才卖,真的叫屈才。可现实生活中,人是左右一切的主牢,特别是几千年腐朽文化的传承,让一些人听不得反面意见,即使是善意的,也会招来打击报服,甚至于杀身之灾。有的因此而怀才不遇,被埋没,空有满腹经纶却报国无门,只能写书立传,以舒发忧国忧民的心情;有的因为国建言献策、为民请愿,遭小人陷害而打入地狱;有的因直言劝告,冲击了帮派利益,受强权者挑唆遭众人攻击,落得个悲惨境地。所以,在小人得志,坏人挡道的旧封建王朝,出现了许多次官逼民反的农民起义,虽然推动了历史发展,可文化传统的束缚,让中国最后轮为列强鱼肉的半封建半殖民地。时值今日,民主国家一些为国建言献策的人士,成为受人尊敬的帅才,有的被推举为‘民代’,当权者为维护政权,也只好听取这些人的呼声,有的被采纳。而我们的一些领导,嘴上说‘为人民服务’,是人民的公仆,他们独断专行、欺下瞒上、自以为是,根本不把企业利益放在心里,对真才实干的进行压制,一旦有人敢进良言,妨碍了自己的利益,就会把他当驴卖掉,或者当死驴来抬,让你永不翻身;对溜须拍马的倍加欣赏,委以重任,使企业遭受无法挽回的损失,让人才无用武之地。党中央号召我们讲诚信,树‘八荣’防‘八耻’,以构建和谐的人际与社会关系,其目的就是要求国人,秉弃丑陋发扬优良,振兴中华、国富民强。

唐增虎,1958年生,汉族,大学本科,山东泰安人,国网山东电力淄博供电公司退休,工程师,技师,用电专家,电工培训中心校长。自小爱好散文诗歌,多年来在报刊发表近三百篇。系淄博散文学会监事长,淄博哲学学会理事,山东收藏家学会会员,河北省文学艺术研究会会员。河北省诗协会员。青年文学家杂志社理事;半月刊特约作家;官方艺术国礼鉴定顾问;中国诗人作家网会员,世界诗歌联盟创作集团副总裁。
被誉为:新时代人民艺术家,中国当代艺术名家。
荣获:《新绪杯》金奖,签约诗人和特约作家;
青年文学杂志社优秀作家;
《汗滴化雨伴笔耕》特约撰稿人等。
笔名:虎乐为善(博客微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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