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麻雀
刘洪祥
今天下午,两点四十五分,我在花园路与华信路交口汽车站等车,太阳火辣辣的,柏油地面热得烫手,一股热流直往身上扑,车站台长5米仅有半米宽的阴凉处,竟站了五,六位乘客。年轻人不停地用手帕擦汗,我手摇蒲扇止不住脸上的汗珠滚。个个乘客焦急得探身向西遥望客车光临。约5分钟,公交车11路、30路、118路、138路先后带着自己的客人走了。车站上只剩我一个人了。有一只麻雀,突然飞过来,它神色慌张地落在我前面,叽叽地叫着,喙张成两半,急喘着气,看样子想喝水,我看了一下四周滴水不见。本想告诉麻雀由此向西几十米处有个小瀑布。转眼间,麻雀在地上只跳了几下,圆圆的身子就像球一样腾空横过马路飞走了。
天热出门人打伞,带塑料杯水,女人带防晒袖,转找阴凉处,急急忙忙赶路,这可司空见惯。偶尔,见爱犬热得伸着长舌头坐在阴凉处哈达哈达的喘,少见麻雀热得张嘴喘。
今年九旬的我,总觉得天特别热,在屋内离不开电扇,出门如火烤。每日早上,我除晨练一小时外,很少出门。真乃是冬天好过夏难熬,老弱体质晴雨表。欲就麻姑买沧海,借来六水铸冰岛。
注,传说地球如一亩地大,三山六水一分田。
2024.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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