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喝酒
文/ 铁裕
锄禾日当午,人生真艰辛;
汗滴禾下土,喝酒最伤人;
谁知盘中餐,喝了伤肝肾;
粒粒皆辛苦,少喝行不行。
尚在少年时,我就对酒有一种好感。在吟咏了李白的《将进酒》后,对酒似乎特别的情有独钟。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换将出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只要一喝酒,只感多有品味,多么自豪啊!谁不会喝酒,就被认为没有男子汉的阳刚之气。特别是看了《煮酒论英雄》后,更是对酒精情有独钟。常常吟咏着古诗打发光阴: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花门楼前见秋草,岂能贫贱相看老。
一声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只可惜我命运多舛,人生的路途不是布满荆棘、险滩,就是坎坷、曲折;不是弥漫着阴暗、浓雾,就是暗淡、无光;不是卑微、渺小,就是困窘、清贫。
因此,不由得愁绪从心中油然而生,忧忧郁郁,凄凄惨惨。万般无奈中,只想着借酒消愁。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于是,整日被酒精麻醉着。酒一下肚,恍恍惚惚,飘飘然然。谁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有时,一喝多了顿酒,全身火辣辣的,腹内翻江倒海,大脑鼓胀难受,血液如滚烫的浮水在翻着。一旦醉倒在地,不是胡言乱语,就是吐得一塌糊涂,那种狼狈相,确实有些丢人。
有一次,我在饭店前看到一个醉汉,竟然狂笑着将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骂得狗血喷头,又将自己的爹娘骂得连畜生都不如。我不由得一惊,自己在沉醉之时,也会这样荒唐吗?
还有一次,我看见一个醉汉更加狼狈。他边吐边将自己吐在地上的污秽之物,抓进嘴里往肚里咽,引得旁观者有的掩鼻而去,有的开怀大笑,有的跟着作呕。酒精所起的作用就是这样吗?我不得不沉思了:
珍爱生命,必须坚决远离酒精;
拒绝喝酒,才能更好守护家庭;
誓不狂饮,才能更好度过春秋;
切勿贪杯,才能更好保护心身。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我不禁想起荆轲要去刺秦王时,燕子丹在易水边为他壮行的情景。
在古代,大凡离别和出征,都要有酒。似乎没有酒,就没有豪气;没有酒,就不悲壮;没有酒,就没有诗情,你看: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将坛醇酒冰浆细,元夜邀宾灯火新。
似乎只有酒,才能给人平添一些色彩、情节、传奇。酒仿佛浸泡了几千年人类的文明史,泡得奇丽、精彩;泡得生动、悲壮;泡得多彩、多姿;泡得豪爽、动人。
可是,我却在酒精的麻醉下越来越消极、沉沦。对那些美丽吸引人的酒名开始疏远、冷漠,头脑中不再有“茅台”、“五粮液”;“剑南春”、“泸州老窖”;“汾酒”、“朗酒”;“西凤酒”、洋河大曲””等吸引人的称谓,就连一般的“二锅头”、“苞谷酒”也荡然无存。
我记得《增广贤文》上说:“若要断酒法,醒眼看醉人”。我渐自远离了酒,也远离了烟。可有朋友对我说:“当今社会,你不喝酒,哪有朋友?你不会吸烟,哪会赚钱?你难道没有看见宴席上酒杯一举,可以可以吗”?
我对他的说法不以为然,还是下决心断酒、戒烟,我想:
人要清醒地做人,那就要拒绝酒精;
人要幸福地生活,那就要有一个好的健康之身;
人若要守口如瓶,以免酒后晕头转向稀里糊涂就吐真;
人若要洁身自好,那就要拒绝喝酒保持头脑清醒堂堂正正地做人。
后来,我开始谈恋爱了。女朋友听了我断酒、戒烟了,挺高兴的,她说:“喝酒、吸烟有害健康,你看那些酒精中毒而死亡的人,是多么的不值啊!何况这是一种浪费,把喝酒的钱节省下来,还可以做点其他的事情呢”。
我们结婚后,我在各种场合都没有在喝一口酒。有人说我不够朋友,也有人说我不是男子汉。我想:难道要喝得烂醉如泥,才是男子汉吗?难道非要喝酒才能结交朋友吗?其实,不喝酒的好处不言而喻。
有的人谈酒变色,有的人爱酒如命。那是别的事,我无权干涉他们。我也不诅咒喝酒、酿酒的人。我想:不喝酒也是一种人生的境界。因此,我拒绝喝酒。
拒绝喝酒,我照样有激情;
推辞喝酒,可以保持大脑的清醒;
不肯喝酒,自然可以使身体强壮而少生疾病;
中断喝酒,我能认清何事可做何话可说不困于情也不乱心。
2024年7月19日。
作者简介 : 铁裕 云南人笔名: 一荒玄。系《散文阅读》专栏作家,《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江西作家文坛》《仙泉文艺》等多家平台的特邀作家。1996年开始散文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工人日报》《边疆文学》《昭通作家》《昭通文学》《昭通日报》《中国青年报》《鹤壁文艺》《文苑》《乌蒙山》《作家驿站》《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名家访谈》《一点资讯》《凤凰新闻》《首都文学》《作家》《江西作家文坛》《中国作家联盟》《中国人民诗刊社》《湖南写作》等报刊、杂志、平台发表诗文五千多篇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