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波‖流光溢彩的《旧日时光》

【山川】 李东川摄
对人的尊重,对生命和宇宙的敬畏,是我们写文章的起点和终极目的。
——编者的话
透过《旧日时光》,我看到一幅速写画像,立体、深沉,眼里有光。它不似彩色照片那般丰富,却更能引人遐想!这画像的主人是李东川先生。
我与李东川先生的相识颇具戏剧性,我们因淄西地下交通站而结缘。我的曾祖母李云英是地下交通站站长,而他的父亲李在永正是地下武装交通员。去年春天,他在写抗日胜利那天的事,马棚的王玉华先生也在写,所描述的场景相同。两人因此开始联系,一聊竟是同学。我也在整理爷爷邵丰昌留下的抗日回忆录,在王玉华的引荐下,我们顺理成章地成了微信好友,并相约一同去马棚寻访当年的旧事。但由于种种缘由,直至第二年春天才得以成行。随着交流的深入,李东川先生说:“从名字来看,我与你曾祖母还是一家子呢。云、在、慎。我是慎字辈。”从此,我自攀高枝,喊东川表叔。
在整理的过程中,我发现了W.G期间李在永老前辈给我曾祖母写的证明材料。那是文 革伊始,李在永老前辈自身尚身陷困境,却能公平公正地写出一份材料,为我曾祖母平反昭雪。我未过多言谢,而是复印一份信件,见了一面。当天,东川表叔赠我两本他出版的书——《旧日时光》《李东川五言古体诗集》。从此,东川表叔正式走进了我的生活。

【晨光】 李东川摄
缘分是什么?是前世的情在今生相遇,我和邵波的相识大约就是这个缘故吧。
——编者的话
今春,春芽上市之际,我们终于成行前往马棚。同去的有来自五区三县的十几位文友,我们沿着淄西通道,沿着当年革命前辈们走过的路,前往马棚探访地下交通站——邵大娘故居。我指着我家的西窗向东川表叔介绍,当年这窗户的窗棂是活安的,您父亲他们就是从这里进出我家,为抗日战争立下了汗马功劳。而后我将李在永老前辈的那封亲笔信,在这神圣之地,郑重地交给东川表叔收藏。这封信,已然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为我曾祖母平反昭雪。如今让这份信任完成一个回环,在后代们身上延续这份情谊。东川表叔书写了《李云英纪念馆》赠予我,鼓励我们早日建成邵大娘纪念馆。
我们的交往愈发密切,成了默契的文友。在文章中,我们总能产生共鸣。表叔在美篇上写了文章,总是第一时间发给我,渐渐地我竟然上瘾了。几日未看到更新,我居然去翻看以前的文章。表叔将摄影的理论运用到文章中,读来画面感强烈,既接地气又意味深长。文章中寥寥数语就能勾勒出一幅水墨画,再几句话又能捕捉到一个黑白照片的主角。不喧宾夺主,不故弄玄虚。我尤为认同表叔在文章中表达的关于人性的观点。
闲暇时,我最爱手捧《旧日时光》。右手执书,左手盘一块陨石,再沏一壶清茶,边看边思。“旧日”与“往日”不同,往日是泛指过去,旧日却是那些泛黄却记忆深刻的时光。经过时间长河的磨砺,留下的如珍珠般璀璨的故事。
旧日里最难得的便是知己,而表叔就遇到了。在《旧日时光》里,有一位叫王建新的珙县人,成了表叔的知己。那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如伯牙与钟子期般的“心心相印”。那是“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的神会。我似乎穿越了时空,被这种高贵的情谊萦绕了。
我想,今日我与东川表叔的交往,日后也会成为旧日里雨打琵琶般的美好时光吧!

【春花】 李东川摄
人类应该有“面对一丛野菊花而怦然心动的情怀”,我们应该挖掘出文学唤醒这种怦然心动情怀的功能。
——编者的话

邵波
淄博市作家协会会员,淄博市散文学会会员,淄博市青年作家协会会员,张店区作家协会会员,淄博市民俗文化签约作家。喜爬山爱赏石,是山东省赏石研究会理事。
2024年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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