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蔷薇摆玄龙门阵之
题记:我一直都是个无神论者,但随着年岁的增加,随着亲历的几次事件,让我对这个世界未知的事物充满了好奇和探究。无神论在我的思想里慢慢的有所改变。曾经一个人说过,你认为不存在的东西只是你固有的局限思维,这个地球在浩渺的宇宙中只能算一粒微尘,这地球上生存的生物就更不用说了,而这个古老神秘的宇宙总是充满着不可确定不可预知的一些事。
在我十岁那年,遇到了人生第一次经历的不可思议的事件。
那天是我小学放暑期的一天中午,太阳炙烤着大地,我吃过午饭,受不了天气的燥热,忍不住跑到屋右侧一悬崖上向沟底观望,看看一公里远的小溪里是否有人游泳。看着看着,突然发现在沟那边一棵树下有一个乌黑发亮的两三米长的一根木头,直直的躺在一棵拐枣树下。为什么我确定那是一棵拐枣树呢,因我在村小上学,拐枣树上方五米远就是上学必经的一条小路。每天一个来回,路边哪里有哪些树、草、花等都深深印入了脑海,所以我知道那棵树是一棵斗碗粗的拐枣树。在太阳映照下,那根发亮的木头就像我电视里看过的孙悟空舞动的金箍棒,一下就吸引了我目光,越看心里越喜欢,越看越想去把它拿回家。尽管小沟里没有一个人影,对于生性胆小的我来说,那根漂亮木头的吸引力超越了我所有的恐惧。说干就干,我沿着蜿蜒陡峭的山路小心行进着,眼睛余光瞟向路边草丛,生怕一不小心窜出一条爬虫来。
当我满头大汗来到那棵拐枣树上方的小路时,并没有细看那根木头的长相,连着跳了两个坎子,直接就到了那棵树下,现在回想起来,并不是我没拿眼细看,而是好像被一种神秘的力量左右了,眼睛像被布蒙住了一样,始终没有看清那根木头。直到走到树下,就下意识用手去抓,突然唿的一声,那“木头“一下窜到了半空,定晴一看眼前空空如也,而在那根“木头"腾空的同时,我也只看到了一个很大的红色的像鸡冠样的东西在空中一闪。瞬间四周沉寂得像一团死灰,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而我伸出的手却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好一阵才缩回来,而我的心脏在那刻跳动得像要窒息。坐了好一会儿,惊魂未定的我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我心心念念的“金箍棒"突然间就消失了,只好转头落寞慢慢的向家走,来时脚步轻快,回时却灌了铅似的沉重。
当天晚上,睡梦中感觉头像炸烈了一样疼痛,嘴辱仿佛厚得像一堵墙,眼皮沉重得再也睁不开。睡到半夜,感觉浑身像被放在火上在烤。我是不是快死了,我心里绝望地想着,想张嘴叫母亲,却发不出声。就这样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母亲幺儿幺儿的呼唤,但就是没法回应母亲焦急的呼喊,恍惚中感觉有一股清凉滴入口中,母亲用她一贯的方法,用一张纸钱烧化在清水中,嘴里带着企求说“你有冤有仇别来找我的囡,找你该找的人,回你该回的地……”喝下母亲给的水,说也奇怪,当下高烧慢慢的就退了。而我母亲始终没问我遇到了什么,而年少的我也没把这次遭遇告诉我母亲,我也从没把莫名其妙的高烧与我所经历的一切联系起来。
在当时因为年少,没有多去想那次诡异的经历。我也没和任何人谈起那次经历,包括我母亲,但它一直萦绕我脑海四十余年,如果现在我母亲还在,我一定把当时遇到的情形复述于她,看看母亲会对我说些啥?神奇的是我母亲当时用农村贯有的最简单也是最神秘的仪式就让我重生了,我不得不感叹母亲所用的方法很奏效。
按理说一公里远是看不清什么具体的东西的,但那个斗碗粗的黑得油亮的木头很直观的出现在我眼里,如果是蛇它却在我走拢时隐身了,不敢想象如果看到它真身会不会被它吓死,但我却没有看见它的身体,这应该也是它对我最大的保护和慈悲,它升空的那瞬间,硕大的红冠在我的生命里定格成永恒,也许这就是我与它的缘分,它一定想让我知道什么告诉我些什么,在那天,我虽然受了惊吓,并因此而发着高烧说着胡话,但它那天一定是那片山脉里最美的存在最亮的崽!
如果说这次经历给我人生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那后来经历的事件就更惊魂和诡异了,并让我经久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