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约
方海、林河、江胡、胡文、王双、黄敏、张鹂、文芳在桃花河边的多方美食大排挡聚会。
“许多人看不起慢,可慢慢的挖红薯和快快的挖红薯,挖的不是红薯?”方海说道。
“是的,其实,有些看起是慢,却是很快的,就像谷子的发现。”胡文说道。
“人的恐惧,就是失眠后,在疲劳下,还要面对工作,有时候还会有高难度的工作。”邻桌一个青年男子对他身边一个青年女子说道。
“开车的,水平不高,都得到好处,没开车的,没得到好处。”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从方海的桌边走过,其中青年女子说道。
“为自己的愚蠢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如姜太公的前妻,项羽之去范增及忽略韩信。”邻桌一个中年男子对他身边的人说道。
“每个系统都需要优秀的人物。”两个中年人,在方海身边走过,其中一人说道。
“研究一个区域,是必经之路,而同时研究几个领域不是绝对必要的。”一个中年女人在邻桌对她身边的人说道。
“多少小人物稀里糊涂就死去了,我有何必活得那么规律。”一男一女两个老年人从桃花河河岸的走廊向大排档这边走来,其中老年男子说道。
“永恒的东西,如谷子、老子的无为。”两个青年女子从方海身边走过,其中一人说道。
“每个区域由绝招所组成,没练成木工的绝招,那会大大浪费木材。”两个中年男子从河边走廊向大排档走来,其中一人说道。“各行各业都有绝招,它也是老子说的道。”另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了解一个区域,这是必经之路,然后通过翻译,就可以了解所有区域。”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从方海身边走过,其中中年男子说道。
“任务不合理分解,就根本完成不了,进行了合理分解,就容易完成了。”江胡红红的脸,喝了点酒,就更加红了,江胡说道。
“对,就像这黄鳝,一下子吃一条完整的鳝鱼,就没法吃,而一部分一部分吃,就很容易吃下去了。”王双从铁锅里夹起一条煮熟的黄鳝,放入碗中,说道。
“小树没长成大树之前,可能什么都不是。这也就是不能确定的原因。”一个中年男子,赶着一大一小两只猪从桃花河边走上来,两只猪被一条铁链子拴着,只听那中年男子说道。
“林河,你在老家修建的别墅框架,花了多少钱?”黄敏伸了伸脖子问道。
“一百万左右。”林河说道。
“听说你那别墅前还修了个大菜园子?”文芳说道。
“是的。”林河说道。
“林河,你那别墅为什么修那么大,你知道,做一次清洁就很麻烦的。”胡文说道。
“小了住不下,我的岳父、岳母、我的父母、还有孩子们,人比较多。”林河说道。
“只要认真干,人的天然的怀疑精神会找到你的。”邻桌一个长着挂耳胡的中年男子对他身边的人说道。“人类没有天生的怀疑性,就不可能生存下去。”坐在那中年男子身边一个绿衣青年女子说道。 “对,人的天然的怀疑性也不会让我们的坚持流产。”挂耳胡的中年男子说道。
“看起没多大区别,却有着天和地的差别。”两个青年男子从方海身边走过,其中一人说道。
“许多人被吓退了,很可惜。”张鹂对她身边的王双小声说道。
“你指的是什么?”王双问道。
“比如识字,许多人中途就退回去了。”张鹂说道。
“幼年时候能轻松入眠,那是因为当时思想简单。”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从大排档边走过,向桃花河边走去,其中男青年说道。
“许多事情具有永恒性,无论怎么想都是那么个状态。”江胡对他身边穿着羽绒服的黄敏说道。黄敏在六月天穿羽绒服,那是她这天感冒了,怕冷。
“对,比如,人的性格常常都不变,所以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因此人的性格比较容易抓到。”黄敏说道。
“并不是有一个人就能起一个人的作用。”有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从方海身边走过,其中中年女人说道。
“要对付失眠,那要是货真价实的,自己是不能长久欺骗自己的。”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中年男子从桃花河边走上来,其中中年女人说道。
“吃好了吧?吃好了,今天就散了。”胡文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道。
“王双,你把方海送回去吧,他喝了酒。”林河说道。
“好。”王双说道。
方海回到家,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
“木球。”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方海睁开眼,四处看看,却没看见妻子的身影,只看见读幼儿园的女儿方珊坐在自己身边,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木球。”这次,方海看清了,这两个字是从方珊的小嘴里出来的。
“妹妹,你怎么叫爸爸‘木球’呢?”方海问道。
“妈妈这样叫你的。”方珊说道。
这时,方海的母亲范瑞从卧室来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了。
“你保婆今年满九十,本来要与她做大生,现在有二十多天没吃饭了,听说要死了,这次这道坎,她很难过去了。她的家人通知我去见她,可有那么长的路要走。”范瑞忧虑的说道。
“我明天要上班,不然,我可以送你去的。”方海说道。“你可以从长寿坐车到葛兰,再从葛兰到中心,然后从中心再到西山顶上保婆的家。”方海继续说道。
“那要花多少钱?我到天台,天台到中心的客车少,我就走过去。”范瑞说道。
方海知道母亲比较固执,决定的事,很难改变,他知道,七十岁的她会用老年卡坐免费公交车到河石井,然后从河石井坐客车到天台,以后的路就靠双腿去走了。还有六月的太阳很热烈。方海是说服不了母亲,随她去折腾了。
第二天,范瑞回来了。
“你保婆认不出人来了,李健(保婆的大儿子)把我介绍与她,说了很久,还是认不出我来。”范瑞说道。
“她喝水没有?”方海问道。
“她饭是吃不进了,可以喝点水,喝得很慢。”范瑞说道。
“她常常叫李健为她翻身,声音也还大。”范瑞继续说道。
“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才死去,她的儿女们守在她身边,不能离开,离开了,又怕她死去时没在她身边。”范瑞说道。
“我运气还好,我刚到中心,就看见雷杰开着三轮车过,他问我到哪去?我告诉了他,然后,他就把我送到西山脚下,他还要送我上山,但那路没硬化,坑坑洼洼的,我怕危险,就没让他送上山。下山的时候,李健为我请了个摩托车,那山路真陡,路也不好,好在开摩托车的人常常在这条道上走,不然,不敢开。”范瑞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