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色宝书传彝乡
(短篇小说)
杨源忠
2020年,坐落在大山深处的贫困村黄草哨,新修的水泥公路蜿蜒盘旋到村民家门口,格桑花绽放一路,村口,太阳能路灯高高树立,一排排橘黄色的传统彝族民居在青山的环绕下格外醒目,文化广场、活动室、健身器材映入眼帘,呈现出昔日古盐道,今日幸福村的一派景象。
一天,记者翻山越岭来到了位于大山深处的米甸镇黄草哨大村,在党史办主任、宣传干事、插朗哨村委会支部书记的陪同下,走进异地搬迁户罗本树家。
身穿白衬衣,一副金丝眼镜装饰着浓眉大眼,很有精神的高个子记者:“云南大理白族自治州祥云县米甸镇这个彝族聚居的山寨黄草哨,曾是盐马古道的必经之地,更是红六军团当年播下火种的地方。”
在县宣传部工作的宣传干事孙小玲,今年二十六岁,生得文文静静,眉清目秀,脸呈瓜子形,她笑着对记者说:“黄大记者,黄草哨是我县彝族居住的地方之一,是红军走过的地方,您是一名实纪作家,是歌颂生活的诗人,你犀利的文章,嘹亮的声音,给千家万户留下了美丽的传说,为我们的生活增加乐趣,这宣传的大任就落在您的肩上啰。”
记者:“小孙干事,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但宣传报道是我的责任和义务,不过,今天是走访红六军团当年过黄草哨的记忆。”
村支书:是啊,1936年4月20日,中国工农红军红六军团长征途经我们山寨时,在村寨的房屋墙壁上写了很多标语,宣传红军的政策和宗旨,并在村里留宿了一晚,一位红军首长还在罗进贤曾祖父罗应弟家里住过。
身着争芳斗艳,绚丽多彩的绣花围腰、腰带民族服饰,头带绣花头饰的罗应弟曾孙罗进贤的媳妇自菊芬回忆道:“记者,我叫自银芬,丈夫就是罗进贤,他生前经常向我讲起家里住过红军首长的事,当晚,只有曾祖父罗应弟一人在家,虽然曾祖父不知道那位首长的名字,但他平易近人,会讲革命道理,给曾6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曾祖父把家里最好的房子腾出来给他们住,离开时给我曾祖父罗应弟送了《中国工农红军》一书。”罗本树:(自银芬儿子激动地手指后山坡说):是啊,那年,我高祖父罗应弟就住在那座后山坡上一间低矮的老屋里。
一行人向后山坡上的那间低矮老屋走去,听着自银芬的讲述,好似当年红六军团过祥云,军团首长住进老屋的那一幕出现在眼前……
那是1936年4月中下旬,远道而来的中国工农红军二、六军团,在昆明附近的富民兵分两路,向滇西进发。红二军团在贺龙、任弼时的率领下,一路向西,克楚雄,进南华,经过沙桥、天申堂,从普淜进入祥云,再经下庄、云南驿、高官铺、板桥、沙龙,抵达祥云县城。而红六军团在军团长肖克和政委王震的率领下,脚穿草鞋,身着灰色土布军装,头戴灰色军帽,风尘仆仆,从富民和第二军团分兵之后,一路向西,攻占牟定后,又连克姚安、盐丰,从孔仙桥过人头关,进入祥云的米甸楚场河谷。
云南祥云楚场村周围青山环绕,立腊么、奎家村、周驮罗、楚场、滑石板、马拉箐等村庄依次像被山路串起来的散落珍珠,调皮地隐蔽在青山间。
红六军团经松树林、哨上、奎家村,进入楚场地界,沿江而上,顺着山弯行走在通往黄草哨村的古盐道上。
不远方山川的风吹来传来了驮盐马队沧桑、遒劲、深长,令人回味的、浸透血泪的民歌:盐马古道上的人啊,
马铃铛是响起的,
人是情意深的,
盐巴掉进河里,
人的情可以拿出来。
火里煮出的盐巴最咸,
从心里说出的话最真……
红军们回头看看走过的盐马古道上,蓝天依然蓝得透彻,清新的空气带着蓝天的痴情,蓝天白云下,飘浮着神秘圣洁的光芒。
四月的黄草哨,风景俏丽,山势雄峻奇秀,自然景观独特,盐马道顺着崎岖的山路慢慢下到坡脚,然后延伸到平坝里。悠远碧翠的楚长河谷一身秀色,似那音容秀丽的彝家少女,隐一截露一截情颤颤揽入视野,一个个美丽的村落散落在山下的田野平畴之中。绿叶与绿叶轻轻儿笑闹,田野和人家穿插陶醉,让走在道上的红军,舒展了无数愉快的心情。勤劳智慧的黄草哨人为了生存,利用山上的水资源,通过数代人的不懈努力,坚韧不拔的在山坡上不断开垦的深山田园。
勤劳智慧的山里人为了生存,利用山上的水资源,坚忍不拔的在山坡上不断开垦深山田园,修建分水槽,开挖出一股股山泉水渠,把山水形成分支,使水通过村寨,再流入梯田,然后再以田为渠,自上而下灌溉,形成独特的自流灌溉系统,把崎岖的山地变成了一幅幅“艺术品”。这山泉水用平静、用清澈、用柔美、用奔放,用交融表达心声;用天籁,用流淌,用希望抒发情怀。
在红六军团进入黄草哨村的头一天,人们听说红军要来,流言蜚语一阵比一阵紧:
“红军是共匪,杀人放火”。
“红军是刁民,共产共妻,犯上作乱”。
……
土豪劣坤有钱有势的人家,惶惶不可终日,带上金银细软连夜逃跑了,黄草哨村罗永吉全家人误听谣传,也同村里的穷人一起,到村后的高山密林中躲避。
一望无际的大山,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鸟啼,点缀着苍茫荒凉的山岭。
4月20日中午,太阳正当顶,这路红军跨过普昌河桥,浩浩荡荡进入黄草哨村,把安静的山庄变得热气腾腾。
这路红军,正是肖克、王震率领下的红六军团。罗永吉全家人及村民在山顶看到了红军大队人马进村后,村里炊烟袅袅。
看着这情景,身着上衣马甲褂,外套一件用猪油擦的乌黑透亮的大羊皮坎肩,大包头,宽脸盘,鼻梁高高的,充分显示出彝家青年英勇无畏的阳刚之气的罗永吉不由自主地说:“完了,完了,全完了!家里的房屋,大胖猪这下子全完了。”
罗永吉一想到大肥猪,心里就象油煎一样难受。这头猪,是全家人起早贪黑喂了两年,想留到七荒八月换粮度荒的。这猪保不住,往后的日子就无指望啦!
可干急有啥用,只能强忍着,等红军走了再回家看个究竟。
红六军团首长及警卫员几人,走到后山一家低矮的小院前。
警卫员抬手轻轻敲门:“老乡,请开门。”
屋里面的老乡听到敲门的声音不是很急,喊话的声音也很平和,就上前开门。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
军团长首长礼貌,和蔼可亲地走上前:“老乡,请不要害怕,我们是中国工农红军,途经这里,在你家借宿一晚,你看行不行?”
这老人头上打着围套,身板倒还硬朗,他抬起头,紧锁着眉头,一双眼睛瞪得很大,朝前边的红军扫了一眼,毫无表情地说:“那就在这儿歇歇吧。”说后转身就走。
一行人员随老人走进小院,小院大门朝南,西边和北边是两方狭小的瓦房,东边是畜圈。
老人把他们领到西边瓦房里,房里的火塘,微弱的火苗在跳动着。老人不客气地说:“你们就在火塘边围坐把,要喝水自己动手烧。”
警卫员:“我们自己动手,不麻烦老大爷。”
军团首长看着老人不高兴,抬手示意说道:“同志们先坐下,我和政委有话跟大家讲。同志们,这里住的是彝族同胞,我们红军是穷人的队伍,是为老百姓服务的,是为人民求解放的,我们有铁的纪律,请大家务必严格遵守红军的民族政策,无论走到那里,都要关心群众,爱护群众,群众家里的东西未经主人同意不能搬动。
政委:“借东西一定要还,损坏和丢失东西一定要照价赔偿,这样才能取得群众的信任,才能团结群众去打倒蒋介石卖国贼。”
警卫员与其他同志齐声说:“是。”
军团首长说:“走了一天,你们也该休息了,下去吧。我和政委要与这位老人家拉拉家常。”
火塘里柴火在燃烧,挂在从屋顶上吊下的铁链的铁钩上熏得黑不溜秋的水壶在发出丝丝的声响,火塘旁摆放着几个小木凳子。
军团首长那双充满了思索光辉与宁静和谐,充满了爱的渴望和追求的眼睛,看着老大爷,指着火塘边上的凳子说:“老人家,你请坐。”
老人从首长讲话的表情上,讲的话句句为老百姓着想,认定红军是好人,坐在凳子上,脸上露出了和颜悦色的表情。
军团首长:“老人家姓什么?多大年纪了?”
老人爽快地告诉:“我姓罗,叫罗应弟,现年七十四岁了。”
政委高兴地笑着说:“罗大爹,身子骨还很硬朗啊。今晚住在你家,真麻烦你了。”
罗应弟不好意思地说:“不麻烦。这房子不好,没有好好收拾,只能将就住一宿,真对不起你们。”
军团首长:“等打完仗以后,穷人就有好房子住了。”然后话锋一转问道:“呃,老人家。你们家就你一人?”
罗应弟叹了口气,低沉地说:“我们山里人,在红军未到这里前,有部分不明真相的村民,听说红军每到一处欺压百姓,强抢民女,共产共妻,村民们因为害怕躲到了深山密林里,村里的年轻人和孩子都躲进山里了,我家儿子和儿媳几年前被来村里劫掠的土匪抓去,双双送了性命,只留下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孙子罗占标,也随村里的年轻人一道进山了,村里只有像我这样的老人还守在这里。”
军团首长气愤地说:“那是国民党反动派造的谣,做的反面宣传,好让老百姓误解我们,躲着我们,害怕我们。我们红军是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武装,是为穷人掀开压在头上的大石板的军队。”军团首长一边比划着手势,一边用手中的竹杖将火边上一块被烟熏得乌黑的破砖翻了个身,动作是那样的干脆利落。
政委紧接着说:“我们工农红军就是要砸烂旧世界,让老百姓过上有饭吃,有地种,有衣穿的好日子,对反共、反人民,罪恶累累,民愤极大的土豪劣绅、恶霸则严惩不贷,开创一个人民当家作主的新世界。”
这生动的讲述深深打动了罗应弟,他憧憬着这一天能够早日到来。他突然鼻子一酸,老泪纵横,哽咽着说:“只有红军才是劳苦大众的救星啊。”
……
这位平易近人的红军首长,围着火塘与罗应弟交谈,详细询问土家人的风土人情和土豪劣绅剥削农民的情况,用通俗的事例宣讲革命……气氛融洽,相谈甚欢,一直聊到了深夜。
第二天拂晓,罗应弟家里,有的战士在收拾行装,有的在打扫卫生……
警卫员走到罗应弟面前:“老大爷,烧了你家的一点柴,吃了点咸菜和青蚕豆,留下点小菜钱给你。”
罗应弟拒绝说:“这钱我不能收,我还在没有照顾好你们而内疚呢。”
警卫员认真地说:“我们是红军,是共产党的队伍,是拿起刀枪的受苦人,专替穷苦人打天下的,不拿百姓的一针一线是我们的纪律,你不收下,我们是要犯错误的。”
罗应弟激动地伸出双手,喃喃地说:“那……那……”
警卫员:“老大爷,我们在你家歇了一夜,打扰你了!”
罗应弟流着泪说:“我活了一大辈子,从未见过这样好的兵!”
军团首长临走前走到罗应弟跟前,从挎包里掏出一本《中国工农红军》的书,郑重地送给他,并握着手嘱咐道:“老人家,你已74岁了,这本书留给子孙后代阅读,你要保管好,它会告诉他们很多的道理。”
政委:“只要看过这本书,就会真正明白‘红军’的深刻内涵。”
罗应弟欣喜之余,如获至宝。“谢谢红军,谢谢红军首长。我一定会好好珍藏,让它一代一代流传下去。”
走时,战士们不时回头,依依与老人家惜别。老人含着热泪相送出门。
院外黄草哨山寨隐隐约约地呈现在他的视线里:房屋墙壁上写了很多标语,村前的场地上,住在相邻几个山村的红军战士们都聚集在这里,他们身穿蓝衣,脚踏草鞋,身背斗笠,头戴五星军帽,精神抖擞,排着整齐的队伍就要起程,罗应弟走进部分村民的送行队伍中。
在拂晓前火红的映衬下,红军离开黄草哨村,渐行远去……
早上8点左右,在深山密林里躲避的村民陆续回村。罗应弟孙子罗占标刚回到家里,罗应弟就兴致勃勃地对他说:“孙儿啊,昨晚家里来了一位首长,送给了我这本书。”边说边把书递给孙子。
罗占标身材纤小,脸上惨白,衣着已经不能用朴素两个字来形容,但一双眼睛显出一种精明与机灵,他接过爷爷递来的书,只见封面上“中国工农红军”六个大字格外显眼,一头雾水地翻动着这本书。
罗应弟:“孙儿啊,这中国工农红军是多么好的队伍啊。对我们老百姓亲如一家,就连烧了点柴禾,吃了点腌菜都留下了银元。”
罗占标自白道:怎么会有这样好的部队呢?随即问道:“爷爷,你说的是真的吗?”
罗应弟:“爷爷怎么会骗你呢!”
罗占标:“多好的红军队伍啊!”
罗应弟:“对啊,红军是咱老百姓的亲人,是咱们穷人的队伍。”
罗占标手捧宝书在思考,红军进村秋毫无犯的事实,让他疑惧的心情冰消疑释。“我悔恨自已误听谣传,没有亲自见到红军。”这时的罗占标,脸上漾起了幸福的笑意,使他的脸显得雅致、灵秀,充满生气,喜悦的泪珠滚下脸颊。
罗应弟叮嘱孙儿:“国民党中央军和地方军频繁清乡,红军送我们的这本书,千万不要传出去,保长知道了可不得了。”
沉默少许,罗应弟接着说:“怎么保住红色宝书呢?得想出一个办法来。”
罗应第老人与孙儿罗占标冥思苦想许久,罗应第终于想出了办法。爷孙俩把书夹在烟叶中卷好,与全家的年庚八字捆绑在一起,放在易取但又不显眼的地方,就这样,罗应弟冒着巨大危险,将书小心翼翼地珍藏起来。
再说上山躲藏,一直担心自己养了两年、准备用来度荒的大胖猪,会被拿去“打牙祭”的农民罗永吉,才下山就迫不急待地往村里跑,进村一看,村里的房屋依然如故,然而一条条巷道却打扫得干于净净,墙壁上写满了标语“红军是工人、农民的子弟兵!”“红军是打富救贫的军队。”……
罗永吉一心惦记着大肥猪,归家心切,来不及细细体味这些标语的内容。到了家,里里外外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炊具、农具收指得井井有条。他急忙走到猪圈前,打开门一看,只见胖猪安详地躺在圈里,肚皮吃得滚圆,还在“呶呶”的哼着。罗永吉两天来提着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
他转身到厨房,只见灶头上放着两块银元,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老乡,我们是工农红军,到你家烧水做饭,用了些柴禾,这两块银元作为补偿,请收下!
这一情况让罗永吉惊呆了,他揉了揉眼晴,又仔细地把银元和字条打量了一番,银元亮堂堂,字条写得清。
他抓起银元,拿上字条朝门外跑去。高声叫道:“村民们,红军是好人那。我家里的胖猪不仅安然无恙,还被喂得饱饱的。这还不算,还留下了银元和字条哪。”
和他一起下山回村的村民罗学诗也拿着银元和字条喊道:“我回家揭开米柜,见两块半开垫张纸,搁在米上,纸上有字,罗永吉,快来念念,写的什么?”
罗永吉接过纸张念道:“老乡,我们中国工农红军为了北上抗日,路过这里,在你家住了一夜,吃了你家一些粮食,现留下银元二枚,请收下。”
这时,他两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村民们纷纷议论:
“红军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时刻关心老百姓。只有共产党才能做到。”
“红军秋毫无犯的真实奇事,使我们彝民心里的疑惧冰消瓦解,悔恨自己误听谣传,没能跟亲人相见。”
“……”
大家惭愧地向红军远去的米甸方向望去。
这时,有人唱起了彝族山歌:
七彩云霞空中飘
红军亲人长征来
哎呀啦
冬天过去盼来春
红军亲人长征来
红军最爱老百姓,老百姓!
太阳落坡鸟归林
红军亲人长征来
哎呀啦
糯米酿酒香喷喷,革命路上歌飞扬
歌儿飞进咱心窝窝,心窝窝!
这山歌悦耳、动听,饱含着彝族人民的真情,向红军远去的方向传去。
一年后,罗应弟病危,躺在病床上。临终前,他把这本视若珍宝的“红色宝书”递交到孙子手上,留下遗言:“有共产党、红军给穷人做主,穷人翻身就有指望。”
罗占标接过爷爷给的“传家宝”:“ 爷爷,我一定会按照首长当年的意愿,认真保管好,不仅自己阅读,还要留给子孙后代阅读。”
“这我就放心了。”罗应弟说完,就于世长辞了。
无数个漫漫长夜,油灯下,罗占标被书中的内容吸引着,他如饥似渴地阅读学习,“红色宝书”就像一盏明灯,照亮着他前行的道路。
1950年,随着祥云县和平解放,“红色宝书”中提到的新世界终于来到了人间。罗占标积极参加清匪反霸活动,全力支持解放军开展工作。在劳动空隙之余,还将书中的道理讲给乡亲们和身边的亲戚朋友听,引导大家明白了许多革命道理。罗占标激动地说:“现在我们分田分地,过上了好日子,吃得饱、穿得暖,我们要一辈子跟共产党走。”
大家听完自菊芬讲述的红色宝书故事,走出老屋,看着黄草哨新农村景象,心潮澎湃。
自菊芬自豪地说:“从那以后,《中国工农红军》这本书就成了我们家的‘宝书’,为了让后人永远铭记和了解这段历史,我爷爷罗占标于1958年将这本红宝书捐赠给了祥云县人民政府。”
文静而严肃的党史办主任说道:“是的,八十年过去了,这本册子一直被保留着,现在已被祥云县列为重要文物。今天,它成了祥云人民世代传承红色精神的最好见证。”
村支书:“红色宝书传山寨,字字句句暖彝家;盼星星、盼月亮,盼着红军来山乡。我们插朗哨村委会的人们,自小就听着红军的故事长大,这些红色经典已成为了我们成长的‘营养剂’。”
党史办主任:“红军进入祥云县后,沿途宣传共产党的抗日主张,打土豪、惩贪官,为民除害,严格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秋毫无犯,严格执行党的民族政策,尊重民族习俗,镇压恶霸,开监释冤,开仓济贫,治病救伤,赢得了在苦难中挣扎的祥云各族人民的热烈欢迎和真诚拥戴。使祥云各族人民开始懂得:共产党是穷苦人民的救星,红军是穷苦人民的队伍,只有跟着共产党和红军闹革命,才能够推翻千百年的压迫和剥削,斩断罪恶的社会束缚在身上的的锁链,翻身过上当家作主的幸福日子。短短的几天就有近千名穷苦的祥云儿女,争先恐后地参加了红军,离开家乡随红军北上,走上了革命道路。”
罗本树:“红军给彝乡带来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民族平等、民族团结新风,各族人民真情团结在中国共产党的旗帜下,互敬互爱,互帮互扶,同心协力谱写出一曲曲感人肺腑的民族团结新歌,我们家也从后山坡异地搬迁到新农村,没有共产党,哪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
记者感慨地说:“诉说红色往事的老屋,是英雄红军住过的土地,红色宝书的革命种子,已经播种到了祥云各族人民的心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迎送过红军队伍的山冈、河滩、老街、深巷、山道、小村,我们向你献上最崇高的敬意。”
传扬红色宝书的彞乡黄草哨村,在闪烁着灿烂的金色光芒下的映衬下,传来了悠扬、动听的彞乡民歌:
红军来到黄草哨,感人事迹传山寨。
留下宝书教后人,字字句句暖彝家。
哎呀来呀,字字句句暖彝家……
踏着亲人红军的脚印走,同心建设新农村。
哎呀来呀,同心建设新农村……
作者简介杨源忠,男,汉族,自由撰稿人,1955年3月生,云南省祥云县人,大专文化。现为云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家网注册会员。
从2000年以来,一直行走在业余文学创作的文字间,且歌且行。有作品近千篇发表在县州省国家级报刊、杂志及媒体微信平台。有获国家级作品奖励十几篇,有被收录于各级专辑,还参与地方撰稿,留下了多篇亲历、亲身、亲闻的随笔、采访文章。
个人作品有散文集《高原听湖》、《秀色祥云》和章回小说《南天云梦》三部出版发行。
“伟大征程杯”红军长征出发90周年征稿链接https://m.booea.com/news/show_357762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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