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斯杂技团成长记(下)
——被土匪逼上杂技之路的田氏家族
高连君

三、自建新团 行走江湖
1935年,回到老家后,一家人便组建起大田家杂技团,弟兄俩是台柱子,从吴桥也带来了几个成手,又招收了一批学徒,田冠新、田冠春在吴木村杂技团已经把各种杂技技巧都基本掌握了,于是,大田家杂技团各种杂技项目均设立:柔技:柔身术是杂技中的经典表演,表演者展现出超乎常人的柔软身姿,完成各种高难度的舞蹈动作。其中,“三折腰”是柔身术中最具代表性的动作。顶技:是一种在额头、鼻子或下巴平衡各种物件的杂技表演。演员用头、额头或鼻子来顶住棍棒,并在棍棒的顶部放置如灯、瓶、缸、桌、碗等物品。蹬技:演员仰卧在特制的凳子上,双脚向上,用脚尖和脚底进行表演。表演者使用脚操控各种道具,如伞、桌椅、大缸等,甚至包括重达100多斤的大活人。高空节目:古代有撞技、走索和戏车等高空表演的记载。少年演员从前撞翻跟斗落到后撞的小台上的高难度表演。近现代高空荡秋千,少年从一边飞驰到另一边,空中旋转几圈后被接住。走钢丝:是一种在钢丝上进行的杂技表演,演员可以在钢丝上完成各种动作,如来回走动、坐卧站跳、上梯、骑车和翻筋斗等。爬竿:演员在固定的长杆上表演各种惊险动作。他们可以在双杆间左右飞跃、上下滑行,组成整齐划一和对称均衡的图案。晃板:是一种在滚动的圆筒上放置木板,表演者站在其上表演的杂技。在这种表演中,表演者双脚站在木板的两侧,随着滚木的左右滚动寻找平衡。他们不仅在木板上进行摇摆、倒立、翻身转跳360度、金鸡独立等动作,还有如“杂耍扔刀”、“扔球”、“晃圈”等综合技巧。吊子:是一种高空杂技表演项目,通常在高空梁柱上悬挂两根绳子或铁索,下端系有横杠。表演者会在吊子上进行各种高难度动作,如双足倒钩和凌空旋转。转碟是演员使用双手持二至三根细竿,每根细竿顶端顶着一个碟子。通过运用腕力,演员能够让这些碟子飞快地转动。耍弄技巧:飞刀,就是一个人当靶子站在固定位置,演员随手飞刀扎在靶子的脖子两边、头顶上边。鞭技:这种表演通常涉及到使用鞭子进行各种技巧性的动作,包括抽打物体,如花、彩带等,以展示表演者的技巧和力量。当然还有更多杂技项目,大田家杂技团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田氏兄弟精心组织、精心排练,一边演出一边培养新手,杂技艺术日臻完善,开始了演出之路。德平县当时是鲁北地区最大的县,有着广阔的演出空间,组建起自己的杂技团,在德平大地巡回演出,赚的钵满盆满,在大的集市、镇店演出,一次可以挣到一麻袋铜钱,不久就将当年被土匪敲诈的钱还上。田冠新不但走钢丝是绝活,而且耍飞刀也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不用瞪眼看着对面的活靶子,投掷飞刀时闭着眼睛也能把刀投掷得十分精确,十几把飞刀连续投掷在活靶子得脖子、头得周围。他这种技术是经过千万次的反复训练换来的,光木头墩子就用刀飞烂了几十根。鞭技抽花也是指哪打哪,绝无失手。田冠春的绝活是高空节目,更确切地说是吊子,在三十多米高空梁柱上悬挂两根绳子或铁索,下端系有横杠。田冠春在吊子上进行各种高难度动作,如双足倒钩和凌空旋转。这种表演需要高度的技巧和平衡能力,同时也需要良好的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吊子表演不仅展示了表演者的技巧和勇气,也体现了杂技艺术的魅力和挑战性。正是田冠春极富有挑战性的个性,才敢于做出如此的高难动作。在一次演出时,失手从三十多米高空掉了下来,如果摔在地上必死无疑,幸运的是在快要落到地面时,田冠春一下子抓住了斜拉绳,观众以为是田冠春故意露了一手,观众席爆出雷鸣般的掌声。随着田冠新大儿子田兆亭及二弟、叔兄弟的成长,他们也逐步练就了各种绝活,为大田家杂技团注入了新的活力。
实际上杂技与武术一家,练武术需要的基本功,练杂技也都必须练就,弓步、扑步、马步、歇步、后压腿、侧压腿、侧踹腿、搬腿、摔腰、下腰、勾、单臂绕环、双臂绕环、插步双摆掌、横叉、竖叉、虚步挑掌等,这些基本功练就好了,才能在杂技表演时身体灵活自如地跳跃,田冠春个子不高,但性格倔强,有一种不服输的脾气,练就了一身肌肉疙瘩,平地飞起两米多高,站立在地上就像一座铁塔,几个人联手推搡,他纹丝不动,好像扎根在地面上。三四米高的墙头搭上手便一跃而上,房屋抓住椽子翻身就上去。他们的演出帐篷三十多米高、直径五十多米,连架子加上走钢丝、晃板、爬杆等所有家什,重达五百余斤,田冠春跳起来轻松自如。当然,田氏家族所有的兄弟爷们都身怀绝技,走遍天下都不怕。
大田家杂技团不仅仅在德平县演出,也要到周边县区演出,这样才可以挣到更多的钱,但是,一般地方势力是不容外地武术、杂技团染指本地。这天,大田家杂技团来临邑演出,也没有拜会当地地方势力,临邑武术界高手赵大炮称霸临邑多年,之所以称大炮是因为其人高马大,炮一般的烈火脾气。此人比田冠春高出一头还多,因为,田氏兄弟没有提前拜会他,他要来杂技团踢场子,来到杂技团居住的屋内,一拍桌子吼道:临邑的地盘上不许任何人来此撒野,没有提前拜会我赵大炮,休想在此演出,趁早滚出临邑,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田冠春回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耍你的武术,我演我的杂技,井水不犯河水,我并没有挤压你武术的空间。赵大炮嗓门更高了:不管你是什么行当,不跟我知会一声,就是看不起我,他妈的赶不快滚!田冠春一看这家伙不说理,还带嘴口骂人,不由分说,跳上炕飞起一脚踢在了赵大炮脑门上,竟然把前额的头皮踢下一块,血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赵大炮立刻满脸开花,捂着脑门子离开了。赵大炮被制服了,其他小混混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随着收入的不断提高,不再自己挑着所有演出道具外出,而是购买了大马车,一批枣红马承担着运输的任务,枣红马个子大、脊背宽,就像一张床,马十分通人性,能听懂看懂主人的意图。
1942年,大田家杂技团走出鲁北,向鲁中一带发展,淄博于1920年代就发展起工业,主要煤铁矿业始,所以,淄博相较于其他地方经济富裕。大田家杂技团在淄博一带演出,光铜钱就赚了六七麻袋,还有银元纸币等,从淄博回来经过德平南关,遇到伪军(二鬼子)搜查,在搜查时,伪军发现一张共产党八路军发行的北海币, 伪军本来就是跟土匪路霸一样,借搜查之名,找出过路人一点毛病,趁机狠狠地捞一笔,伪军头目借此高喊:你们有八路军的纸币,有可能私通八路,暂且把这些钱扣押起来。说完便指挥伪军士兵将车上几袋子钱扣留下来。还剩下半麻袋零钱舍在车上没要。伪军军官弄走了大量银元、铜钱、纸币,在远处观望着头目劫掠钱财伪军士兵,知道这些钱自己一分钱也得不到,舍下的半麻袋铜钱伪军小兵子们也不放过,等田冠新他们走不多远,几个伪军士兵追赶上来,要继续截取那些零钱。田冠新一想,家人安全第一,这些伪军小兵子不一定按套路出牌,万一开枪怎么办,他急忙招呼田冠春赶快赶着马车跑,自己故意慢一点行动,等伪军小兵追到跟前,他故意往另一个方向跑去,正是秋纱帐起来的时候,田冠春他们跑远了,消失在青纱帐里,田冠新就被伪军紧紧盯住不放了,田冠新迅速跑到了王年村,躲在了一户人家的茅房。伪军到处寻找,田冠新又从茅房翻墙到邻居家,没敢直接往自己村大田家村跑,怕伪军去家中捉拿,而是从此处一鼓作气跑到了到碱场王村,未婚妹夫家中躲藏。
父母亲一直等待大儿子回家,但始终没有音信,便让小儿子、邻居到处寻找田冠新的下落,终于在碱场王村找到,正在未婚妹夫家吃饭。
四、武功高强 震慑痞赖
随着田冠新、田冠春弟兄俩相继结婚,每人各自生育了三个儿子,孩子们从会走路便开始身体柔韧度、灵活度训练,同时也练习了武术的各种套路,稍长,便学习杂技的各种技巧,田冠新长子田兆亭技术尤为高超,高空吊子、鞭技、飞刀炉火纯青。弟弟们的技艺也逐步成熟。
大田家杂技团的枣红马长得威武高大,又十分通人性,深得一家人的喜爱,一次外出演出时间长,回家不但人高兴,马也很高兴,撒欢儿地往家跑,田冠春驾驭着枣红马,但,进村后田冠春就下车拽着马缰绳,进入胡同后枣红马更是走路来回晃荡,走着走着就走偏了方向,朝大马车里手走,越走越贴在墙上,前看就要把田冠春挤压在墙上,枣红马这么大的力气,一旦让马车挤在田冠春的身子上,便会把他拦腰截断。说时迟那时快,田冠春只好把几百斤重的那车掀起来,枣红马高兴地往前拥着,也听不进主人喊“吁”的声音,田冠春已经把大车掀得歪斜了,枣红马依然没有停下来,最后还是让车尾把田冠春的肠子挤断了,幸亏抢救及时,保住了生命。
田冠春个性强,一遇到与哥哥不同的观点就与哥哥吵起来,赌气出走一段时间。一次去了东北,时至大雪过后天寒地滑的冬季,他从后面走着,前边有一辆马车上坡,因为雪已经成冰,路滑马蹄子抓不住,上到半截就溜下来,马夫使劲抽打大黑马依然上不去,田冠春来到跟前说:你扬鞭打马我给你在后边推。马夫又使劲抽打大黑马,田冠春用力一推,马车就爬上了滑坡,马夫心切用劲过猛,抽打的大黑马有些不耐烦了,爬上坡就尥起蹶子跑了,马夫被撇下了,边跑便喊“吁”,距离马车越来越远,田冠春“噌噌”健步如飞,上前一把勒住大黑马。田冠春问马夫要去什么地方,车夫一回答,田冠春挺高兴说:咱俩还是一路呢,我坐你的车一块走吧。世界上什么人也有,田冠春帮他赶车、又勒住了受惊狂奔的马车,按说他应该感谢才对,他不但不感谢,当田冠春提出坐车后,他竟然拒绝了田冠春的请求,田冠春也是刚烈的脾气,吼道:帮你的忙不让坐车,我偏坐不可,这车我跟定了。一抬腿跳上了马车。
车夫一看他坐上来了,就使劲往下推搡他,用了吃奶的劲也没推动丝毫。正在两人撕扯时,对面来了一辆马车,坐着十几个年轻人,马夫一看时自己屯子里的人,便招呼他们:你们快停下来,把这个家伙给弄下去。田冠春跟他们说:我把马车给逮住了,跟个车还不行?马夫说:他为了坐车才推车的,把马给弄惊了。坚决不让他跟车。田冠春气氛地说:天底下还有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家伙,这车我非坐不可。车夫喊道:把着家伙给我拽下来。他屯子里的人肯定相信马夫的话,七八个小伙子跳上车,有拽胳膊的,有推后背的,无论怎么推搡拽扯,田冠春就是纹丝不动,又上来几个人喊着号子,一起用力推搡他。田冠春武功功底深厚,又练就了一身蹬大缸、爬高杆的力气,双脚紧紧蹬在车邦上,在车上就是不动弹,最后,众人推他,连马车都推翻了,田冠春才从车上掉下来。
田冠春从马车上下来,十几个人开始轮番揍他,田冠春也不跟他们真打,不主动出击,只被动防备。一人伸出一拳头,正好撞击到田冠春拳头上,震得那人拳头快要酥了。一人踹来一脚,他顺势往前一带,一个大劈叉趴在地上,捂着裤裆不起来了,也有人打在他身上,对他来说就像挠痒痒,有人从车上扯出一根木棒,朝他脑袋砸下来,田冠春一个腾挪,躲过木棒抓住一拧,那家伙使劲抓住木棒的手,被拧得掉了一层皮。这伙人一看不是他的对手,便不再主动出击打他,他拾起刚才放在车上的小米袋子就要离开。刚才,一个人始终没上去揍他,在想使用阴招算计田冠春,大路旁是一条深沟,当田冠春从路边路过时,这个家伙欲用肩膀使劲抗他,想把他弄进两米多深的沟里,深沟中还有很多积雪,跌进积雪的深沟中,往外爬都十分困难,他就想看田冠春的热闹。田冠春走近他之后,他使出全身的力气,使劲往田冠春身上一撞,田冠春早有防备,当他用全省力气撞击田冠春时,田冠春借力发力,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往沟边一带,“噗通”一声,那家伙竟然被抛出三米多远,没掉进沟里,却被翻到对面沟岸上,趴在地上一动没动。田冠春大踏步离开了。那伙人在不停地呼喊昏迷的同伙,许久,被抛摔的人才有了声息,田冠春知道那人死不了,才放心地离开了。
一次,田冠春在石家庄大街上走路,发现前边有三个痞子在调戏一个美女,小女孩年纪不超过二十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三个混混围住女孩不让走,这个摸一把脸蛋,哪个捏一下屁股,吓得女孩哇哇叫,路过的大男人们也只是稍微轻描淡写地说:你们别跟她闹了,让她走吧。大多数人视而不见,生怕得罪了他三个。田冠春走到跟前大吼一声:住手!哪来的一群狗杂碎,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妇女。三家伙停下手来回头一看,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田冠春本来个子不高,又不修边幅,胡子拉碴,他们以为是五六十岁的小老头,不屑一顾地说:哪来的矬地蹦子、小老头,还敢管爷爷的事?说着就朝田冠春走来,劈头盖脸地揍田冠春,一个家伙一伸拳,田冠春借势往怀里一拉,一下子把他拧了起来,另一个一脚踹来,田冠春用力往上一踢,把他抬起的腿踢起很高,另一个腿离开了地,重重地摔在地上,第三个家伙一看撒腿就跑,田冠春把拧起来的家伙往躺在地上的人身上一摔,砸在躺在地上的身上,俩人都疼得嗷嗷叫,飞毛腿的名字不是白叫的,田冠春噌地蹿在第三个家伙前面,一个扫堂腿弄他一个狗吃屎。拧着耳朵就拽到那俩人跟前,厉声问道:你们是哪里的混混,这么大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妇女?路人还敢怒不敢言。今天我非得废了你们三个下身,让你三成太监、永远也不能调戏妇女了。三家伙一看田冠春要掏刀子废了他们,吓得赶快叫爷爷,说:我们三个是石家庄西大门老阚爷的弟子……,田冠春的刀子还没到其中一人的裤裆,一听是老阚爷的弟子,把刀放下了。田冠春说:当真是老阚爷的弟子?你们领着我去见你师傅。三个家伙吓得面如土色,战战兢兢地领着田冠春来到了老侃爷的住处。田冠春简单一说,气得老阚爷破口大骂道:出去尽给我丢人显眼,败坏我的名声。老阚爷厉声吼道:跪下!给你田爷爷磕头。三个家伙磕头如捣蒜,一连叫了十几个田爷爷。田冠春笑道:刚才我拿刀子想扇了他仨时,就吓得叫爷爷了,起来吧。老阚让他三个起来,准备酒菜为田爷爷接风。
五、技艺精湛 走出国门
1950年10月20日晚,中南海怀仁堂灯火辉煌,新组成的杂技团作汇报演出,党和国家领导人出席观看。演出结束后,周恩来总理与部分演员座谈,问大家:这些节目的剧种叫什么?有人说叫魔术,有人说叫马戏,还有人说叫杂耍。周总理想了一下说,就叫杂技吧,并且将这台演出定名为“杂技晚会”。大家一听这名字,觉得起得响亮而有意味,热情地鼓起掌来。周总理还将这个演出团命名为中华杂技团。从此,中国民间的杂耍、马戏、魔术等,都统一叫杂技了,这在杂技发展史上是一件大事。
原来,两个多月前,苏联部长会议邀请刚成立不久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组建文艺代表团,参加苏联十月革命三十三周年纪念活动。根据文化部安排,上海、天津、北京、武汉、沈阳以及河北省的吴桥县等杂技基础较深厚的团队,推荐了一批知名艺人来北京会试。大田家杂技团也应邀参加了这次盛会。
经过精心排练,新组建的杂技团一亮相就获得满堂彩,汇报演出大获成功。1950年10月27日,中华杂技团由丁里任团长,王地子、张梦庚任副团长,一行72人启程赴苏联、波兰进行友好演出,田冠新、田冠春也参加了展演。这是新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派往国外的大型艺术团。这个团体在苏联六大城市演出106场,观众达276800人次,受到苏联观众热情欢迎和称赞,也受到苏联政府很高礼遇。苏联莫斯科文献电影制片厂将中华杂技团的演出活动拍摄成纪录片,在苏联、东欧和中国放映。
作家草明在报纸上刊登文章,记载了演出的盛况以及苏联舆论的反响:“我们看到苏联人民对中国艺术的热爱和对中华文化艺术交流的渴望。”据多次带领中华杂技团出访的周巍峙回忆:1954年之前,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出国访问演出中度过的。在访问苏联、波兰以后,1952年、1953年出访欧洲14国,在国外巡回演出了一年零两个月。中华杂技团在国外的每场演出都受到观众热情欢迎和媒体高度评价。一些国家媒体普遍认为,中国的杂技不是杂耍,是真正的艺术,是芭蕾。
参加国际大赛是除了普通出访之外,新中国成立初期国际艺术交流和外交的重要方式之一。1951年、1952年、1955年,中国杂技团都准备了一定数量的节目,通过中国青年文化代表团参加世界青年与学生和平友谊联欢节的文艺比赛,取得了优异成绩。时任外交部部长陈毅称杂技团是“开展人民外交的‘先行官’”。
20世纪50年代,新中国杂技成功迈出了由家族、师承为基础的杂技班组向新型的由国家经营的杂技团过渡的第一步。杂技以其独特的跨越语言障碍的魅力,为新中国外交事业书写了辉煌灿烂的一页。国家把有众多演出项目、有实力的杂技团收为国营企业——德平杂技团,田冠新一家人便都成了国家工作人员,田冠新不但与弟弟田冠春参与了中国杂技团出国演出,其做为杂技团团长,在国家外交、文化体育部门的安排下,经常单独代表国家出国演出。1950年代初期,曾单独应邀去北京颐和园给中央领导汇演,得到了中央领导的高度赞扬。
当时,内蒙古刚刚解放人烟稀少,国家有计划地组织内地移民到边疆边远省区进行垦荒。1950年代中期,内蒙古各地安置了河北、山西、陕西等地的集体插社移民17237人,青年垦荒队员2442人,共19679人。国家文体部门对田家杂技团表演艺术更具备武术能力情况,向中央有关领导进行了汇报,国家有意识地支援边疆文化建设,拓展当地人口发展,开发建设内蒙古,直接将田冠新所领导的德平杂技团,调往内蒙古伊克昭盟,当地人亦称做鄂尔多斯(2001年撤盟设市,改成鄂尔多斯市)到达伊克昭盟,田冠新所领导的杂技团,遂改称为——鄂尔多斯杂技团,正式成为内蒙古地级市杂技团。
正式成为鄂尔多斯市杂技团之后,代表国家去外国演出,为新中国外交做出了积极贡献,代表蒙古文化艺术团体参加国家文艺汇演,取得了优异成绩,很多项目在比赛中获得金奖、一等奖、优秀奖。田冠新、田冠春都有自己的绝活,田冠新的大儿子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全国杂技表演中,获得全国更多奖项,田冠新、及其大儿子田兆亭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待遇。
田冠新弟兄俩每人三个儿子,孙子辈近二十人,子孙延续繁衍,全家三百余人定居在内蒙古鄂尔多斯。有的继续从事杂技事业,有的成为国家公务员、人民教师、医生等,沐浴在新中国阳光下幸福地生活着……
一次被土匪绑票的劫难,把田家人逼上了从事杂技的道路,耐人寻味!


刘般伸,特型演员,著名书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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