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检中心
文：大智若愚
一个满脸沟壑的人走进了干净的
能照出另一张沟壑的柜台
环卫的马甲套着的衰老身体
像是跋涉了很久才来到了这里
他嗫嚅着用悄悄的声音
试图弄清楚费用和检查是否对等
随着价格和声音的相反
前台接待越来越要集中精力去听
可以说前台是耐心的
像是怕别人知道似的，也在小声的
说着哪一项是负责身体哪个器官
只是那人没听完就静悄悄走了
像一片秋天里皱巴巴的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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