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大杏下来的时候,那个希腊鼻、雕塑刻出来的五官,1米85标准旗手的海拔和骑射形体,西洋风欧版典型的美男子就从画面里走出来。
当年绝缘体的我是远离他们那些技术人员的,他们的父母几乎都是清一色的上海帮或东北知识分子来支援大西北的,他们生活在条件环境比我们优越百倍的大都市。
他们骨子里的优越感都超强,自然不是千里之外的我们所能馋想垂涎,所以自始至终惰性气体的我,保持着高度的自知之明,从不越雷池半步。
他就住在海那边的——窑洞成了一道风景线,任凭闲言俗语、飞短流长的办公聚散地的美女轮流糖衣围攻和轰炸,我自岿然不动,直到他们离开,集体撤离,背影留给了孤单,岁月还给了寂寞。
那些有山风的夜晚,宁静都陪了月色,小桥都给了流水,而水里的倒影如画,却如同山潭映月般深深地耕植了那年、那月。
那一祯祯年轻的刺绣,六月的荷,六月的别样天,六月的大黄杏,那入口的甜,化不去舌上的蜜。
忘不了帅哥深邃的眸,如大海般湛蓝,还有那些弹跳出舌下的像船儿一样的音符,在那些个青年的夜色阑珊里飘荡徜徉。
多年以后,又见大黄杏,那年无意的喜欢,酸甜味儿还有黄金诱人的色泽,又一次润了风,润了眼,润了心,润了往事,只是斯人身边是伊人,是他的柴米油盐酱醋茶。
彼岸的这边,黄杏树下,是你此刻悠闲的午梦,还有当年的琴棋书画诗酒花。那些上了心的黄金画面,在那些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岁月,一日看尽长安花的风中,一瓣一瓣纷纷如飞花飞舞,远去了关山。
任时光匆匆流去,一成不变的是爱着金黄的大杏和它黄金般的口味,任镶着金边的过往,镀着金粉的流年一页一页翻过羌笛,越过杨柳,还有那些未曾谋面的春风。
不是天公不作美,无法抵达他所在的玉门关,而是疲惫中,总会留一段遗憾,给那个绣卷去做个插图;混沌中滑拨的一段小夜曲,总会忧伤蓝色的夜晚;漫漫前行路,总有过客一闪而过,那也是他唯一的黄金模样。
楚丰华
2024.6.19
03:33
作者楚丰华原名楚凤琴.祖籍河南许昌人士,67年出生于铜川焦坪,大学学历,供职于市铝箔厂,现已退休居住在老区。作者自幼喜欢耕读于文字,曾有文稿在多家报刊、网络平台发表。希望在更多的文苑结识更多的文友,以便相互交流、提高,把更好的作品分享给更多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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