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绪波
郁闷单调的空调
是低吼咬人的狗
如夏日发情之蝉
天地间弥漫
氟利昂的荷尔蒙
汗流浃背的脊梁
被无情炙烤在
田间工地街头巷尾
出窍的灵魂
即使着了火
也绝不敢停歇
也要为这杯水车薪
拼了命的劳作
无论如何挣扎
最终也是瑟缩的烤串
端上富人不屑的餐桌
24年6月17日连续高温下书于岱下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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