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 择
作者：晓叶
一个选择，让我错失了入读鲁院的名额
一个选择，让我与诗刊社
每届青春诗会擦肩而过
那些久违了的熟悉的诗人的名字
那些陌生的充满活力的后来者
三十年，或许是人生的一半
或许是人生的三分之一
也或许是人生的全部
三十年，我游离在诗坛之外
所以，我自诩为归来者
像蜜蜂一样勤奋
像烈马一样狂奔
像风雨一样急于诉说
像老黄牛一样执着与拼搏
我书写人间美好，也揭露人心险恶
几十年和平环境，祖国年复一年强大
我却不敢忘却红旗的颜色
还有振奋人心的国歌
我践行着诗歌的使命
我重塑着诗歌的规则
我朝思暮想的是我的父母长命百岁
我日夜琢磨的是如何让自己
成为诗歌届的一辆马车
装载华夏五千年不间断文明
对向阳而生的民族精神进行传播
每一天的太阳东升西落
那是我的生命延长了一段距离
也缩短了一个段落
中国有个兴隆县，该县有个诗上庄
有个叫刘章的放羊娃
把云朵一样的羊群赶成诗歌
宛如我时常在公交车上，上下求索
这前行的感觉，多像生命的轨迹
在岁月的长河里迎送着我这个过客
手握方向的司机不知我是谁
以及我坐过的每一趟车
到站了，我便让出一个空座
留给后来者
我连同自己的影子一起带走
只因晴朗的天空，没有云雨
只因心中的马匹杨起四蹄
为了生存与生活
要去开始那些富有意义
但却能把人变成机器的工作
在这个诗满为患的年代
写诗的人比星星比海底的水草还多
但大多数都在自娱自乐
在诗歌的大槐树上，太多的作品
像树叶一样，被秋天的大风吹落
春不发新芽，那些落叶已彻底夭折
我激情澎湃，也小心翼翼
每一个词语在诗行一样的枝条之上
独自绽放成行将衰败的花朵
被我关注，被我抚摸
它孤芳自赏的样子楚楚动人
它跌落人间，树影婆娑
那是一个诗人毅然决然的选择
花瓣凋零的过程，动人心魄
在我下车的站台，夏日燥热
载我和未载我的车辆渐次驶过
甩下一个被热浪包裹的躯壳
躲在那大槐树下，揣摩阴凉的含义
还好有风，拧开茶杯
防暑降温的茶水成了生活的底色
咩咩，我放牧着自己
我狭隘的无法触类旁通
仿佛诗歌之于人类
近在咫尺，又无法触及
仿佛在我的身边
停放着的一辆辆共享单车
我从来没有骑过
所以，我不知道曲径通幽
可以减少堵塞
走在回归的大道上，对自己进行取舍
我的学识没有手机和电脑内容丰富
便选择做一根充电线
把手机和电脑的所有功能激活
我的羊群和马匹，有声有色
我的诗神随之复活
在心灵的草原上放牧着久违的汉字
草原宽广，诗意辽阔
我牵肠挂肚的俄乌冲突和巴以战争
必将实现全面停火
即使那些染血的作品被岁月淹没
只要苦难和杀戮不再，天下平和
写写山山水水，花花草草
自我消遣，未尝不可
而当下，这望眼欲穿的状态
只能是如果和假设
所以，我必须不辞辛劳
继续在手机和电脑上进行搜索
让我的作品穿越时空
像一枚枚子弹，绝不吝啬
对霸权和霸凌者，还以颜色
假如缄默不语，我会发自内心
对自己诗人的品格表示怀疑
也会对自己热爱和平的灵魂进行谴责
我可以忽略高贵与卑贱
但我不能对死亡视而不见
假如非要用血流成河彰显文明与发达
我会大声呐喊，去她妈的
一如本月7日，愚蠢的荷兰海军舰载直升机
位我国上海以东领空侵权挑衅
我又岂能不大声呐喊，凑她妈的！
这是我的选择，半个多世纪的时光
在为之润色
我的诗歌行云流水，无掩无遮
那是打通筋脉而导致的结果
在我诗歌的象牙塔里
储存爱情，孤独和死亡
也储存春夏秋冬，日月山河
以及正义的情感，炙热的火舌
我在漆黑的夜晚，劈柴生火
给走夜路的工人以指引
或为几只麻雀便于搭窝
也让我诗中的羊群和马匹，看见彼此
错落有致，相互敬畏，彼此温和
诗歌是最微不足道的，安静的躺在白纸上
你不朗诵，它默默无声
你不翻阅，它腐烂透顶
一旦被点燃，别的文学体裁将黯然失色
我之所以如此想，才实话实说
真正的诗篇绝不做作
对于故弄玄虚与难懂晦涩
我弃之如弊履，抛之如烟蒂
生有时代，当为时代而歌
熟悉历史，则是写诗者的必修课
只因，我们背后站着越来越强大
却不断被霸权势力所威胁的祖国
所以，你写你的小桥流水
我写我的大江大河
只希望可以异曲同工，彰显民族魂魄
亦不辜负你我咩咩成行的诗歌
我相信，所有的选择都是有价值的
2024.6.13 北京
【作者简介】晓叶：原名马凤仙，男，满族，1968年生于河北省平泉市。河北省第四届作家班毕业，从事新闻工作多年，现为中华文化促进会文化创新与传播工作委员会副会长兼执行秘书长；中国民主建国会会员，中国散文诗学会会员，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河北省文学艺术研究会会员，河北省采风学会会员，《青年文学家》杂志理事；其作品曾在《诗刊》《诗神》《星星》《诗潮》《诗歌报》等发表并有获奖,已出版国际政治抒情诗集《玫瑰与战争》。
换一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