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爱山(随笔)
文/朱三奇(甘肃)
山如黄河,迎风咆哮。
山如骏馬,腾空而起。
山像老人,饱经沧桑。
山像诗人,浮想联翩。
山像恋人,难舍难分。
畅开胸襟,走在这无限清幽的山中,凉风吹来,倍感亲切。只有那催夏的布谷,声声的啼叫,如泣如诉,时儿让人产生无聊的心急。其实爱山是我的癖好,因为每到山中,心胸就无限的宽广,清风徐来,如琴弦声音,悦耳动听,有如一副中草药一样提神醒脑。山好美,晨随雾起,如入神仙之境,暮落霞光,变化万千。夏来满眼青绿,生命之绿,生机无限。
山最通人性,厚重韵长,寂静幽深,面对他的胸怀,自愧我应有山的高度,厚度,宽度,这样才有山的胸怀。风吹来,朵朵腥红的山花,你笑她也笑,你舞她也舞,山花似乎也通人性。而且天生的解忧,天生的乐天派,一直在笑,仿佛到下个世纪这时还在这儿笑,我似乎懂的,人其实也是花儿,只是人没有花那么乐观。
仔细听听,大山中不光有布谷,锦鸡的叫声,还有好多叫不出名的鸟儿,红裙子,写字巧巧……而且飞动的昆虫,瓢虫在麦杆上,拍着翅膀走走停停,认真的去听,仿佛还说着什么,突然一停,仿佛忘记什么了,一古脑儿飞走了。蚂蚱在草丛中飞来飞去,仿佛一个强身健体的运动员在草丛中翻着单扛,突然有像一位武将,从襟袍下拔出银光闪闪的宝刀,停在草叶之上……
认真看,仔细听,海陆空的各种动植物都在运行着,一小时前我看到的麦穗还在用力向上生长,麦芒着实的莽实。一小时后等我再经过它时,它已垂下头颅,麦芒四散乱坠,麦粒似乎己经要出麦壳了,自然的变化,无时不在,人生何尝不是。
夕阳西山,东山的月亮微露光茫,徐徐的凉风,美到忘了归路,总想把这个美好的时光记下,心有余力不足呀。智者爱山,仁者乐水,自古文人,乐在其中。
2024.6.13.

朱三奇,甘肃省镇原县人,原名朱少先,六八年生于中国书画之乡镇原,源于家学,苦爱诗,书,画,就学于西京美院,毕业后入中书协涵授班,授教于沈鹏,言恭达门下,师承娄师白,徐湛,刘存惠学习大写意国画,痴迷于画白石虾,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天性喜文弄墨,刻苦努力,诗书画互补,结出丰硕的成果,诗,散文,见诸报端,书法,丹青贺奖证书,各大书画协会聘书,雪片般飞来,中国书画研究员,水墨丹青书画院理事,……但他从不骄傲,朴实无华默默耕耘在书画这块田地上,百米长卷虾图被国家,省级画院收藏,成为镇馆之宝,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年过不惑,游历名山大山,写生体验,鸟鸣说禅语,花开见佛心,不断的创作,讴歌盛世,业余开班授课,教育学生,希望青出于蓝胜于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