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11月的一天,毛主席在杭州西湖边散步,突然问陪同的李银桥:“你是害怕打仗?还是害怕和平演变?”
李银桥说:“我什么都不怕,仗我们已经跟美国人打过了,不过如此,美国人想和平演变,也没有那么容易。”
但是,毛主席担心地说:“帝国主义要想和平演变我们这一代人是很难的,但是下一代、再下一代就不好说了。中国人讲‘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英国人说‘爵位不传三代’,等到我们的第三代、第四代人身上,情形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啊?我不想有一天,在中国再出现人剥削人的现象,再出现资本家、企业主、雇工、妓女和吸食鸦片烟。如果那样,许多烈士的血就白流了!”
李银桥表示同意,毛主席又接着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十年富国,十年强兵,但后代全忘了,最后被亡国。中国现在还不富裕,等将来富了,家家吃肉不发愁,也一定会出现问题。”
毛主席说的“和平演变”,起源于1953年1月,杜勒斯在就任美国国务卿时公布的一个政策,声称:“要摧垮社会主义对自由世界的威胁,必须是而且可能是和平的方法。那些不相信精神的压力、宣传的压力能产生效果的人,就是太无知了。”
在随后的几年中,杜勒斯一直在不间断地推进他的“和平演变”政策,对苏联、中国等社会主义国家展开了无孔不入地渗透,声称:“如果它(苏联、东欧和中国等社会主义国家)继续要有孩子的话,而他们又有孩子的话,他们的后代将获得自由。”
同时,肯尼迪也提出了具体的措施,就是:“通过援助、贸易、旅游、新闻事业、学生和教师的交流,以及我们的资金和技术,来具体实现和平演变的战略目标。”
而且,美国人的这一套“和平演变”的政策,是打着“自由、民主、进步”的幌子的,具有极强的欺骗性和煽动性,很多社会主义国家的人都被他们蒙骗了,不知不觉中上了他们的船。
在这种情况下,毛主席首先察觉到了美国人的阴谋,曾经说:“杜勒斯所说的和平转变,就是转变我们这些国家,内部转到合乎他的那个思想。”
1959年6月,毛主席在一次会议上提出:“帝国主义说,对于我们的第一代、第二代没有希望,第三代、第四代怎么样?有希望。帝国主义的话灵不灵?我不希望它灵,但也可能灵。……如果我们和我们的后代不能时刻提高警惕,不能逐步提高人民群众的觉悟,社会主义教育工作做得不深不透,各级领导权不是掌握在马克思主义者手里,而被修正主义者所篡夺,则我国还可能要走一段资本主义复辟的道路。”
毛主席的这些话,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需要我们时刻保持警惕!
确实,新中国的第一代、第二代人,都是经历过战争和苦难的,懂得新中国的来之不易,轻易不会被帝国主义“和平演变”,但是到了第三代、第四代人呢?
事实上,我们也确实面临过这样的危机。
就在前几年,还是公知们大行其道的时代,无论是传统媒体上,还是网络上,到处都充斥着崇洋媚外的声音,公知们纷纷以“批评政府”为荣,凡事都以西方的标准为标准,凡是西方的都是好的、先进的,中国的都是落后的、应该被取代的,甚至还有很多人编造了一些西方的先进故事,以心灵鸡汤的模式四处流传,蒙骗了无数人。
比如大家都耳熟能详的德国人修建的青岛下水道、美国市长为救一只鸟下令全市停电,诸如此类的文章,在媒体上大行其道,塑造了一大批“恨国党”,恨不得中国立即被美国“解放”,让大家都过上西方式的生活。
更有甚者,还有不少人公然诋毁革命烈士、英雄模范,比如黄继光、邱少云、董存瑞、雷锋等等新中国的英雄人物,都遭到了这些人的诋毁,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
这不就是毛主席所担心的“和平演变”吗?
好在中国政府及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加强了舆论管控和导向,尤其是颁布了《英雄烈士保护法》,让这几年的舆论风气明显有了好转,当年那些风光无限的“公知”们,现在都成了过街老鼠,再也没有人相信他们了。
防止“和平演变”,绝不只是一句空话,我们任重而道远!
(参考资料:《毛泽东看世界》《毛泽东与当代中国》《冷战的历史遗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