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幸运与困感
作者:吴晓峰
我以为人类最大的梦想,就是自由无限的冲向太空,翱翔宇宙,探求未知世界。殊不知,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家园本身,就是一只无比巨大的鲲鹏,沿着太阳光芒的轨迹,在始终不倦的飞行。也是真正意义上的诺亚方舟,承载着人类的一切希望和梦想,一刻也不停地在浩瀚茫茫的宇宙中穿梭漂流。我们每个人都有幸成为一名旅行者,身临其中,遥望星空,心驰神往,思遐万古洪荒。只是我们自身似乎毫无察觉感知。
其实,宇宙中难以记数的每一个天体。都注定是一个孤独的行者。看似星光灿烂,相临相近,实则彼此相距遥远,互不关注,互不干扰,互不交流,各行其道。因为它们无法逃脱或改变自身诞生就已注定的命运轨迹。一旦打破这种相对平平衡状态,便意味着死亡和毁灭。这就是宇宙大千世界残酷的现实自然法则。
这使我自然联想到,我们伟大的智慧先哲老子,他那令人惊叹叫绝的深邃哲学思想和天道自然的宇宙观。他似乎早已洞明,“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本身无所谓仁爱不仁爱,只是任凭万物自然而然的生长。天地并不以为生养了万物就是好事。也不以为毁灭杀害万物是坏事。万物的生与灭,活与亡,只是“有无相生”的天道自然演绎和转换。只是我们人类有思想,有智慧,有理性,有知识,有比较鉴别,才会以人心释天道,认为天有好生之德。所以,他要我们人类效法天道自然,“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就是任凭百姓按照生命的本性自然的成长发展。
他还非常形象地感知到,“天地之间,其犹橐籥乎?虚而不屈,动而欲出”。天地这个若大的空间,就好似一个大风箱,它虽然是空虚的,但越拉风就会越大,永远不会穷尽。他用人们日常生活中极为普通明显的具象比喻,生动揭示并暗合了宇宙演化进程的哲学运动规律。
宇宙的广袤浩瀚博大深远,让我们难以或无法想象的困惑。旅游者一号深空探测器,如今在太空中己飞行了46年,并已飞出了240亿公里。而太阳系的直径距离可达1光年(1光年为9.46万亿公里)以上。根据测算,以其每秒17公里的速度,要想飞出太阳系,需要1.7万年,或者更长。而要飞出10万光年的银河系,可以想象,这无疑是痴人说梦,望洋兴叹。目前,人类可观测的宇宙距离长度为930亿光年。这或许是宇宙的冰山一角,不可观测的实难让人想象。尽管人类的科学技术也实现了太空探测,飞天揽月。
尽管如此,我们人类仍然是无比幸运的。在没有发现和证明其他天体有生命迹象活动之前,我们的地球人类就是宇宙中唯一的生命存在和标志。因此,我们人类无疑是太阳系大家庭中骄傲天子,是银河系大家族的美妙传说,是整个宇宙中最为绚烂花朵。
苏轼先生曾发出深沉无奈的人生感叹,“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今天,我可以隔空明确回答告诉他。其实,我们的地球家园就是婀娜多姿的“天上宫阙”。因为我们太阳系就住在深邃的银河系之中。或许,我们与苏轼先先一样有如此困惑,“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们固然极为渺小,但我们的胸怀之大却可以容纳整个宇宙。我们固然异常困惑,但我们的智慧思维却可以神游宇宙。我们固然十分苦恼,但我们并不忧郁畏馁,因为只有我们人类可以用特有的思想和思维的翅膀,在无穷无尽的宇宙中神驰飞奔,不停地追问求索,探知未竞的事业。
2024年5月26日
【作者简介】
吴晓峰,男,沈阳市人。1958年生人,1978年应征入伍。2018年退休,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退休前系上海大屯能源股份有限公司法律事务部。长期从事文秘及企业法律事务工作。现系江苏徐州市作家协会会员及中国煤矿作家协会会员。1981年起,在《阳光》、《关东文学》杂志,以及《新华日报》、巜中国煤炭报》、巜徐州日报》等十几家报刊杂志发表诗歌、散文百佘篇(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