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主席《讲话》指引我前进
毋东汉

上世纪六十年代,我响应国家号召,初中毕业回乡务农学稼,立下志愿,要当“长安的王老九”。王老九是全国著名的农民诗人,著有《王老九诗选》《东方飞起一巨龙》等。他是我的崇拜偶像。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我很纠结,我酬志如愿了吗?这种情愫有诗为证:
“想当长安王老九,
我的诗歌带泥土。
砍柴担稻过砅石,
跋山涉水吟哦走。
抡锤打钎修水库,
战地黄花颂战友。
教书育才进校园,
育圃儿歌写我口。
农民诗圣我崇拜,
至今远跟他后头。”
这是我幸会王科同志,谈及王老九诗社时即兴而吟,题为《黄土地上的诗圣诗仙》,作为我加入王老九诗社的《入社申请书》。

我上初一时就开始学诗。1959年6月3日,我在《长安日报》上发表《算黄算割》《麦穗个个赛高粱》两首小诗,同版刊登余海丰县长的《敬告小朋友》和我的语文老师毋克明的《快给地球打围墙》。还有一首署名“东贵”的诗。我的诗带着泥土,标榜自己是毋克明的学生,属王老九派。这是我想当“长安王老九”迈出的第一步。
我学习《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其中这么一段话:
“中国的革命的文学家艺术家,有出息的文学家艺术家,必须到群众中去,必须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到唯一的最广大最丰富的源泉中去,观察、体验、研究、分析一切人,一切阶级,一切群众,一切生动的生活形式和斗争形式,一切文学和艺术的原始材料,然后才有可能进入创作过程。”(见《毛选》袖珍本817页)
我对领袖教导有了初步认识,和公社社员一起跌爬滚打,当好农民。上山砍樵、掮扫帚,进城卖谷草、拉土方,经风雨,历坎坷,当基层干部和农技员、摇耧手,经过社教洗礼,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我参加小峪水库建设,创办油印《水利战报》和诗传单《战地黄花》。此期间,在1964年《延诃》七八月合刊发表《嫂嫂学文化》(外一首),我的诗有了进步。1970年6月21日在《西安日报》发表散文诗《书记的身影》。我于1971年5月20日在《陕西日报》发表散文诗《水库即景》,同一日在省《工农兵文艺》发表散文诗《风雨灯》。我模仿军旅诗人韩笑,写散文诗有韵。1972年5月6日在《西安日报》发表叙事诗《迎春》。我把参加农业劳动和水库建设当作锤炼思想、体验生活、积累素材,构思创作的途径。讴歌人民和劳动。诗又上了台阶。这是第二步。
由于眼睛近视和工作需要,我从水库工地退下来,参加教育工作,当民办教师。我既是物质财富创造者(种地),又是精神财富的传播者(教书)。在别人看来只是负担重,在我看来体验生活层面广。当民办教师23年,我集中精力教书育人,把学生看作服务对象、工作对象、研究对象。给学生教写啥我先写啥,作为范文用过,寄出去发表,如散文诗《班主任的发言》(见1981.8.13.《西安晚报》)。我辅导的学生文学社,发表或获奖的社员作品超过百人(篇)。此期间我的写作题材左右逢源。我在班主任工作中寓教于乐,编小故事讲大道理,积攒多了,出版《育圃寓言》。我以学生为生活原型,在《学生作文报》连载长篇儿童小说《怪灵外传》,后出版。陈忠实、赵熙同志分别题写了书名。我于1996年8月22日在《西安日报》发表信天游《延安行》。1999年8月21日,我在《陕西农民报》发表叙事长诗《翠华山的传说》。此期间,我担任县政协第八、九、十届委员,写《黎明喋血白道峪》等文史资料和关于教育的诸多提案,省政协《各界导报》以《红色铁笔毋东汉》为题于1995年2月16日报道。

我当23年民办教师后转正为公办教师,同时期加入省作协。2001年第2期《东方红》诗刊发表了信天游《北京行》。2003年9月,我从王莽中学退休,学校赠匾“学博德高”。第二年,我被选为区关工委委员和街道关工委专职副主任至今,屡次评优。我把儿童文学与关教工作紧密结合。著名诗人贺敬之为我题词:“抒人民之情。”我积极搜集资料,为区关工委创建长柞工委纪念馆提供软件。该馆经顾秀莲主任视察,挂牌确定为全国关心下一代学党史学国史教育基地。我出版了以长柞工委寨沟起义为素材的长篇小说《热土情焰》;我出版了描写农村学大寨、修水库,表现青年风貌的长篇小说《学稼苦趣》;正在创作长篇小说《秋枫情殇》,已经在网络发表过半,预计写120章,已写至81章,该书写人的“信仰。”诗歌方面,出版了《樵仙居诗草》《育圃儿歌》《育圃童谣》等。我的《蜗牛旅游》等6首儿歌被收入《中国儿歌大系》。

我参加了中国毛泽东诗词研究会,凭论文入选参加了三次年会、两次发言。我参加了中国散文诗研究会和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有了归属之感,专家行家成群,我是牛群中的羊。
毛主席的《讲话》指引我前进!再前进!我要当“长安的王老九”,“抒人民之情”,做永不褪色的“红色铁笔”。
2024-5-22-于樵仙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