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猪八戒的出生地是云南省保山市的西庄村。这个地方不仅有关于猪八戒和高翠兰的爱情传说,还有专门为猪八戒修建的八戒寺。在西庄南面的福陵山上,有一座卧佛寺,其中的大雄宝殿是由一个天然的山洞改建而成,这个山洞被称为云栈洞,猪八戒就是在这里出生的。
高小姐,肯定是嫁人了……现在的时代,是以前的那朝那代也没法比的……相较而言,大唐盛世繁华大道,大秦帝国之纵横四海,又算得了什么……用一代伟人的话“:数风流人物人物,还看今召……
高小姐,风不风,流不流的,反正没有知道,至今为止,穷人们,是没有知道的!八戒以前的为妖时,知道的,现在恐怕没有资格知道详情……也没有权利,说三道四,前妻如同,往朝旧梦,那有什么朝花夕拾的……
八戒不会种地,现在不比当初为妖的时代,谁敢作妖,那就是谁作,谁死……庄稼种得比它本人的长相还难看……糊不了口,后来村里有个外号“朱科长”的老辈子,论辈分应该是二叔,把木杆子称,借给他,第一天,领着他去拾荒,捡到的废品当天就在街上废品回收站卖了,八戒也挺聪明,就向老板打听,各种废品,特别是各种金属,有色金属(铜,锑,铝,等)当然不能包括金子和银子,是不可能收到的,收了就是违法……
后来遇到一个重庆女人,被拐卖到这里的,她男人岁数也大……文化修养不高,一丁点儿不如对方的意,非打即骂……就疯了,他们俩在街上遇到,就领回家,过一段时间后,那个女人的病就慢慢的好了些……她想回娘家,于是八戒就随着这个名叫“高翠花”的女人,来到重庆市长寿区,一个叫,葛兰镇上,八戒也落户口于此,花了点钱,空挂在街上,成为非农户口,也就是街上的居民了……
幸好有文友,也就是八戒的文学启蒙老师南山居士,介绍八戒去工地搬砖,有人欺负他,八戒当过天上元帅的,那能忍这鸟人的鸟气,就和那个领班干了起来,打对方的头打流血了,工资也扣了做医药费啦……只好去当长江的上流一一长寿区的河街的码头上去当棒棒,当棒棒苦呀!一麻袋白大米两百斤,背着中途不能放下的,放下了就再没有力气,背着走了……只能一口气,背到轮船上后,把米钱收了,回到粮油老板那儿,才结算力钱,大方些的给两元,也有给一元的,将尽两公里爬坡上坎路,挣钱真不容易啊!最喜欢的是担贵重物品如肉,布匹等,但是八戒就遇到一个不要脸的老板,从轮船上,一直担了一个小时左右,才送到车站,一百伍左右的货物,老板拼命的催…催…催!到了后,他却想不给力钱,说好的五元钱,一分也不给,说三道四,后来八戒抓住货物不准走,老板一掌把八戒的脸也扇肿了……八戒真笨,才想起来,自己屁股上,还别着上午才买的菜刀,拿着刀,想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的,这才给了工资,但是脸肯定是白让人打了……穷人走哪儿说理,王在前,理在后,这不就是说:“谁有权有势,谁说的啥也是理吗?不然呢?为什么,皇帝老官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你细品,慢慢的幻想去吧!富贵永远是穷人得不到的……
不几时,听见一阵一阵的高声吆喝,城管来啦……城管来啦……老人睡着了,正做恶梦,见到日本鬼子进村了,正在八个九个的训话啦!也听不懂,只听到汉奸走狗和翻译官骂我们,混什么蛋,混啥子球的……忽然腿疼,狗日的,难道被日本鬼子的大洋狼狗咬啦!不对呀,被城管踢了……
又回忆起,被老婆骂了几十年,想想她也可怜!几十年因穷吃苦受罪!不觉悲从中来,不知不觉,见到树林里有一棵歪脖子树,高低合适,仿佛跟自己订做的一样,手里啥也没啥了,只有两根捆绑菜的绳子和扁担,他将扁担丢在地上,绳子捆绑在树上,头已套进绳子里,上吊时,被一个人,也弄了下来,那人骂到,树是他种的,要上吊也行,得将身上所有的钱给他……他还说以前成百上千的人,上吊前,全给他钱了……
没有钱了,唉!自杀也不成了!扁担和绳子被那个种歪脖子树的鸟人拿去了,连身上的穿衣服鞋子啥的,全拿走了……以后老婆咋个活,农业税咋个交……啥也不想了,只想一直走,走到啥也不操心的地方……
下面计算下种玉米成本,以每晌地每年租金6000元,化肥2000元,农药300元,种子800元,柴油500元,收割费1000元,共计10600元,还不算人工成本,农机具成本。
按照每晌地收获20000斤玉米计算,每斤售价0.65元,平均每晌地可卖13000元,是不是觉得这个收入还可以,别着急还每算完,13000减去10600还剩2400元还要减去脱谷费每吨50元,每晌地平均500元,还剩1900元,这1900元也不少了,可是这是要在玉米价格保持0.65元以上,产量保持10吨以上的目的才能有这个收入的。
每户农民平均种植10晌地最高可收益19000元,可是他们要投资约11万元,这些钱从哪里来?大部分是贷款和借款,那么这些钱一定都是有利息的哦,拿10万元贷款来说,利息是8厘,加上贷款保险,手续费,好处费,约1万元,那么他们今年的收入可是不到一万元。一万元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根本不够一年的花销。
以自己村为例,某家四口人,田与土总共一亩三分多地,别说靠地挣零花钱,也别说,挣回种子,农药,抽水等费用和人工费……就凭一亩三分地,产生的粮食,每个季节,能种的,全种上,在丰收年月,还不够,一个人的口粮,全部劳动力,全奔波劳碌在田地里,日常生活开支和种地的费用,从那儿去开支……
实际上,经济地位,通常是决定政治地位的……经济发展的持续性和持久性等,决定了农民的身份地位,主流思想和舆论,对于三农的误导乃至于偏见与轻视,也根深蒂固的影视了农业的发展!
八戒在现实生活中,活得即梦既非梦。总觉得梦里,哪怕是一场噩梦,远比实际的生活状态要好得多……
梦到父母亲……又到老龙洞,非常想金盘山下的望娘滩……那条小龙,还好吗?当地曾经流传千古传说……
相传,很早以前,在枳县(今重庆市长寿区)葛兰镇明月山山脉的金盘山上,一间草房里住着龙王氏和龙儿母子俩。龙王氏三寸金莲又矮又瘦、小龙儿浓眉大眼乖巧孝顺。
金盘山
早年,龙王氏的丈夫交不起何阎王的租子,被何阎王活活打死,从此,与小龙儿相依为命过着一贫如洗的日子。
何阎王心狠手辣,养着大帮狗腿,在金盘山一带,他的恶迹昭著;就连嚎啕大哭的娃儿,只要说何阎王来了,立即就停止哭闹。
7岁那年,小龙儿割猪草路过凉风垭私塾,听到先生讲“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回家对娘说想去念书。娘问他怎么想起要念书?小龙儿说念了书当官好收拾何阎王那群恶霸,替爹报仇!娘又说吃了上顿没下顿,哪有钱念书哟。
过了几天,小龙儿又路过学堂,听到先生在抽问学生“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是什么意思?过了半天没人回答。
小龙儿轻轻敲了几下门:“先生,是说人在刚出生时,本性都是善良的,性情也是相近,但随着各种生存环境的变化和影响,每个人的习性就会发生差异。”
先生听了,笑眯眯地走到小龙儿面前,抚摸着小龙儿的头:“毛二,答得好,你是哪个先生教的?”
“我家穷,前次路过这里听你讲的。”
“哟!聪明,明天来这里读书不收你银子。”
小龙儿忙说:“先生,多承(谢谢)你,我天天要割猪草,割完在门口听哈儿要得不?”先生心里好不心酸:“要得,要得!”
小龙儿回家告诉了母亲,第二天,母亲左手提只鸡,右手提只鸭来到先生家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给先生磕了3个响头。
从此,天蒙蒙亮,小龙儿就背着背篓上山割猪草。割满回家放下背篓就去上学。
这天,小龙儿上山割猪草在东山坡看到一片低洼地长满了猪草,不到半个时辰割满一背篓。第二天,小龙儿又来到这里,这里又是一片绿油油的猪草,很快又割满了一背篓。第三天、第四天、天天如此,小龙儿就天天去割。
这天,小龙儿割满猪草背背篓时,看见猪草根下有颗闪闪发光的珠子,好奇地伸过手去,珠子一下滚到手里。回到家,龙王氏看到小龙儿手里的珠子:“龙儿,珠子好乖哟,哪来的?”
“娘,孩儿在山坡上猪草根下捡的。”
“好!你把它放在苞谷罐里莫丢了。”
第二天早上,小龙儿取苞谷煮饭,一看好生奇怪“咚、咚、咚”跑到娘面前:“娘,昨晚放珠子时只有半罐苞谷,今天满满一罐,是啷个回事哟?”
母亲惊呆了,心想莫是传说中的夜明珠?于是,她把珠子放到衣箱里,第二天揭开一看,啊!满满一箱新衣服。取出珠子又放到猪草堆里,第二天又是一大堆猪草。又放到鸡圈,第二天鸡也挤得满满的。又放到羊圈,第二天羊又挤得满满的。
这天,龙王氏捉鸡只到葛兰场去卖,刚把鸡放在地上就被人买走,龙王氏手里拿着银子满心欢喜。回到家,把银子放在放珠子的箱里,第二天早上,满箱的银子把俩娘母高兴得蹦了起来。小龙儿抱着娘说:“娘,我们发财了,再也不怕何阎王了。”龙王氏听到何阎王3个字:“糟糕,这么多银子,何阎王晓得了肯定来抢,弄不好我俩娘母的命都保不住。”龙儿一听:“娘,不如把银子送些给穷人,让他们也过上好日子。”龙王氏说:“对!也送些给学堂的先生,把学堂修大些,好让穷人的娃儿都去念书,读出来当了官去收拾何阎王。”
金盘山下老龙洞
不久,这消息传到何阎王耳朵里,他把烟枪猛地往桌上一丢:“群帮穷鬼竟有这般傻福,来人,去把龙王氏家的夜明珠给我抢来。”狗腿子头儿李歪嘴带着狗腿子拔腿就走,管家甘豇豆把桌子一拍:“莫急,龙王氏俩娘母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便把嘴贴在何阎王耳边咕噜了一番,何阎王听得点头啄脑,一把推开甘豇豆:“好主意!就照你说的去办。”
当晚,人们进入梦乡,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摸到了龙王氏家的鸡圈,圈里的鸡被这突如其来的黑影惊醒,扑打着翅膀一个接一个飞到黑影肩上,用尖利的嘴使劲地啄黑影的脑壳,啄得黑影鲜血直冒,黑影连滚带爬逃出鸡圈。望风的黑影也同样被啄得血淋淋的,抱着脑壳跑到甘豇豆面前:“管家,我们刚到龙王氏家的鸡圈,还没摸进房圈屋,就被那些鸡啄得鲜血直流,不是跑得快,可能遭啄死啦。”甘豇豆一听:“难道鸡穷鬼?”
第二天,何阎王坐着滑杆,甘豇豆提着皮鞭,狗腿子背着大刀,直奔龙王氏草房。来到门前,甘豇豆手一挥,两个狗腿子冲进屋去,把龙王氏俩娘母拖到甘豇豆面前。龙王氏定眼一看,滑杆里坐着何阎王,旁边站着甘豇豆,草房周围站满了狗腿子,“咦,要出大事。”这时,一个叫野狗的狗腿子举起皮鞭对着龙王氏就是一顿乱打,一群狗腿子冲进屋去,把草房翻了个底朝天,除了一些散银外,什么也没找到。甘豇豆急了,叫野狗朝着龙王氏又是一顿毒打,龙王氏被打得皮开肉绽。
小龙儿愤怒极了:“你们为什么打我娘?”
甘豇豆见小龙儿上钩:“你晓得噻。”
小龙儿说:“你们随便打人我晓得啥子?”
甘豇豆说:“不晓得?你家哪来那么多银子?大包小包送给穷鬼,是你们偷了我家老爷的夜明珠。”
小龙儿气极了:“胡说,谁偷你家老爷的夜明珠,我在山坡上割猪草时捡的。”
这时,老奸巨猾的何阎王一阵狂笑:“你没偷,在山坡上捡的也得还我呀!”
小龙儿说:“山坡上捡的,又不是你的,为啥要还你?”
甘豇豆接过话:“这山坡、流水、树木、草草、石头、泥巴、山路、河沟、雀鸟、野鸡、野兔、野鸭子、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坡上趴的、洞里爬的、水里游的、白天的太阳、晚上的月亮,都是我家老爷的,你想想夜明珠该不该是我家老爷的?”
小龙儿眼珠一转:“啊,明白了,这金盘山上什么都是你家老爷的,这夜明珠当然也是你家老爷的。”
甘豇豆一听,哦,这娃儿是要好对付得多,于是,走到小龙儿面前:“既然是我家老爷的,你说该啷个办呢?”
小龙儿摸了摸脑壳,又看了看娘,只见娘血肉模糊不住地摇头。小龙儿心里明白娘的意思,于是,对甘豇豆说:“我娘被你们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还向我摇头,意思是说我们不要夜明珠了,拿给你们。”
阎王一听:“还不快点把龙王氏放了。”
这一切让在场的乡亲们和龙王氏十分惊讶!小龙儿平时不是这样,今天怎么这么没骨气?竟然要把夜明珠拿给何阎王,个个气得怒发冲冠。
龙王氏指着小龙儿破口大骂:“没出息的东西!”
甘豇豆乐翻了天,笑得脸上的肉快要落到地上。
小龙儿说:“管家,我把夜明珠给了你家老爷,我和乡亲们又要遭穷了。”
甘豇豆鼓起眼睛:“咦,看不出你娃二乌龟有肉在心头呢,要啥子尽管说。”
小龙儿张了张口:“我……我要……”
何阎王迫不及待地:“哎呀,老子哪样没得,你把夜明珠给我,要啥子老子给啥子。”
小龙儿说:“说话算数?”
甘豇豆接过话:“我家老爷说话哪次没算数?”
小龙儿不紧不慢地说:“每年必须给乡亲们每家分五十两银子,给学堂分一千两银子。”
何阎王一听:“说起粑粑不要米捏,这么大的数呀?”
甘豇豆忙将嘴巴凑到何阎王的耳朵根咕噜了几句,何阎王说:“要的。”
小龙儿竖起大拇指:“老爷真好!”
甘豇豆见状又问:“还要啥子?”
小龙儿说:“管家聪明,我倒是还想要……”
何阎王见小龙儿吞吞吐吐的样子,很不耐烦地吼道:“还没弄懂嗦?老子啥子都会答应,你酸不溜秋地做啥子?”
甘豇豆说:“对头,爽快点儿。”
小龙儿便指着刚才用皮鞭抽打娘的狗腿子和把娘从屋里拖出来的狗腿子,又指了指平时最凶的狗腿子“哈哈哈哈”笑个不停。何阎王弄不明白小龙儿是啥意思:“你指着他们做啥子?”
小龙儿说:“把他们的手全部砍啦。”
何阎王一听,眼睛䀦起像二筒,嘴巴张得像斗碗,乡亲们也惊呆了。被指着的狗腿子更是惊呆了,可小龙儿却若无其事一样。
何阎王正要发怒,甘豇豆连忙摆手。他心里明白,如果不兑现这个条件,夜明珠就很难得手。于是,又把嘴巴凑到何阎王的耳朵根咕噜了几句,何阎王便对贴身狗腿说:“王胖子,把他们的手都给我砍啦。”
王胖子一听,先是一愣,这何了得?
何阎王见状:“没听到嗦?”
王胖子回过神来“唬”的一声窜到狗腿子面前,把刚才用鞭子抽打小龙儿娘的狗腿子的手按在板凳上,一刀下去“咔嚓”一声鲜血直流。其他狗腿子连忙下跪求饶。
甘豇豆用手指着小龙儿说:“你们的手有他手中的夜明珠管钱吗?砍!砍!砍!”平时穷凶极恶的狗腿子曾经用鞭子打得穷苦人皮开肉绽的双手,顷刻间掉在地上,痛得鬼哭狼嚎满地打滚。
乡亲们朝小龙儿伸出大拇指,高兴得跳起八丈高。龙王氏也笑得合不拢嘴。
小龙儿走到甘豇豆面前:“走,到鸡圈去。”
甘豇豆问:“到鸡圈做啥子?”
小龙儿说:“拿夜明珠。”
甘豇豆摇头晃脑地跟在小龙儿屁股后头来到鸡圈。小龙儿径直走到鸡窝,端开鸡窝惊抓抓地叫了起来:“哎哟,我的夜明珠到哪去了?”急忙跑到娘面前:“娘,夜明珠不在了,昨晚上明明藏在鸡窝下面的。”
龙王氏说:“龙儿,昨晚上半夜过后有两个强盗到我们鸡圈来,脑壳遭鸡啄得血淋淋的,是不是被那两个强盗偷走了哟?”
小龙儿说:“肯定是那两个强盗偷走了。”
龙王氏说:“前些天早上起来我们家的银子都是满满的一箱子,今天早上起来一看还是昨天剩下的一点㪚银子,我想,难道夜明珠不显灵了,结果是夜明珠被偷走了,哎哟,我们硬是猫翻甄子——替狗办起哟。”
小龙儿说:“娘,我昨晚上说把夜明珠放在钱罐里面,你硬要放在鸡窝底下,你说多生些蛋给学堂先生拿去,结果本钱都出脱了。”
龙王氏说:“龙儿嘞,都怪娘啊。”
小龙儿忙安慰:“娘,莫怄气,遭偷了就算了,丢财免灾。”
这时,用布包着头的狗腿子叶歪嘴,指着龙王氏俩娘母:“哪个偷了你的夜明珠,找不到话说,我们刚到你家鸡圈,就遭鸡啄得血淋淋的,痛得要死,不是跑得快,命都要遭除脱,你家夜明珠的影子都没看见,怪我们偷了,想得出来。”
小龙儿笑了,没想到这笨蛋自己冒了出来,便说:“昨晚上,你们两个到我家鸡圈遭鸡啄惨了哟?”
“是噻,看嘛,还用布包起的。”
“你们半夜三更到我家鸡圈做啥子?”
“来拿夜……”
刚说到“夜”字,甘豇豆朝叶歪嘴猛一耳光:“咦、咦啥子?夜半三更去鸡圈不是偷鸡是做啥子?”
小龙儿说:“莫嘴硬了,赶快把夜明珠拿出交给何老爷,不然,怕是六月间的嫩苞谷——麻不脱。”
甘豇豆压根都没想到出现这么个局面,到底是叶歪嘴偷了想黑吃独吞,还是龙王氏藏起来不肯拿出来?
“叶歪嘴想独吞?量他没那个胆子,龙王氏藏起来吗?母子俩说得有板有眼。”
小龙儿又说:“管家,你如果不信是他两个偷了,干脆再把我们家仔仔细细、彻彻底底、屋里屋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再找一遍,找到了,你拿起走,找不到,只有找脑壳遭鸡啄的人了。”
何阎王一旁等得毛焦火辣:“他妈的,还傻气一坨做啥子?再到屋里去找噻。”话一落脚,狗腿子涌进屋去翻箱倒柜只差挖地三尺又是个底朝天,折腾了半天,累得他们上气不接下气,夜明珠丁点儿影子都没看见。
何阎王气急败坏地吼道:“难道飞啦。把叶歪嘴两个东西和龙王氏给我丢进大牢,哪阵交出夜明珠,哪阵放人。过了三天找不到就把他们三个杀了。”
叶歪嘴一听:“何老爷,我冤枉啊!”
龙王氏说:“你倒不冤枉哦,我才冤枉,你早不来晚不来,昨晚上一来夜明珠就不在了,不是你拿了是哪个拿了?难道遭鸡啄起吃了不成。何老爷,前面开路,龙王氏跟你走,只要到了你的大牢,我看他叶歪嘴的嘴还能硬多久。”
小龙儿一听娘要跟何阎王去大牢,心头急得像猫抓。啷个办?如果进了大牢,不就全完了吗?
龙王氏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却强装镇静地说:“龙儿,你转啥子圈圈嘛,娘去了要不了三天就会回来。”
“娘,你在家强盗都来偷,你去了强盗会不会把草房全搬走哟?”
“龙儿,强盗都被何老爷弄去坐牢了,哪还有嘛?莫怕,到屋里把娘包脑壳的那张帕子拿来,娘脑壳痛起来了,要包一包,快点。”
小龙儿一下明白了,跑进屋去取了帕子急忙拿到娘面前:“娘,给你包好哈。”
娘拉着龙儿的手使劲捏了一下,龙儿会意地也使劲捏了一下娘的手,龙儿把帕子一转一转地给娘围在脑壳上,就在这一刹那间,龙儿飞快地从娘的头发里取出夜明珠捏在手里,朝娘笑了笑:“娘,头帕围好了。”
娘笑了笑。啊!悬着的两颗心一下落了下来。可是,谁知道就在小龙儿给娘围头帕时,何阎王的贴身狗腿王胖子那双强盗眼睛,一直贼眉贼眼地盯着小龙儿的一举一动。这时,他一个箭步窜到小龙儿面前,猛地一下抓住小龙儿捏着夜明珠的手,发出了饿狼般的狂笑:“哈哈哈哈……这下我倒要看看你娃儿把夜明珠的龙门阵啷个编?”说完狂笑得把裤子落在了地上。
小龙儿被王胖子捏得两眼直冒火星,痛得哇哇直叫,没有一点招架之力。
这时,只见一颗小石子对对直直、不偏不歪、不上不下、不左不右,“嗖”的一声,打中了王胖子的右眼,紧接着又是一颗小石子打中了左眼,王胖子痛得像被宰杀的肥猪一样嚎叫,一只手按住双眼,一只手死死捏住小龙儿的手。小龙儿见状,狠狠地咬了几口王胖子的手,王胖子不得不松开手。
何阎王、甘豇豆和那帮狗腿子还没回过神来,只见站在山顶上凉风垭私塾学堂的先生,手里挥舞着刚才弹小石子的弹枪拼命地喊:“龙儿快跑、快跑、快跑啊……”
乡亲们也一起大声呼喊:“小龙儿,快跑、快跑啊!”于是,小龙儿拔腿便跑。
可谁知那个穷凶极恶的王胖子双手按住鲜血直流的双眼,大声喊道:“抓住他、抓住他,夜明珠在他手里。”
这时,何阎王、甘豇豆、狗腿子如梦方醒,把小龙儿围得水泄不通。
小龙儿见状,咦!插翅难飞,啷个办?五步、四步、三步、步步逼近,冲在最前面的叶歪嘴为报刚才被冤枉之仇、雪冤枉之恨,咬牙切齿地把手伸向小龙儿,刚要抓住,说时迟,那时快,龙王氏怒从心头起,恨自胆边生,不知哪来的功夫,别看她那双三寸金莲的小脚,猛一抬腿,飞起一脚,“唬”的一声,把叶歪嘴踢倒在地,来了个饿狗吃屎动弹不得。接着又上来一个,又是一脚,“哗”的一声,倒在地上。倒下一个,又上来一个,发疯似地向小龙儿扑来,龙王氏一边奋力抵抗,一边喊道:“龙儿,快、快、快冲出去,保住夜明珠!
龙王氏气吞山河的呐喊声,震得金盘山地动山摇、风云翻滚。小龙儿拔腿便跑,何阎王像只发狂的老虎红着充满血丝的双眼,歇斯底里地叫喊“抓住他、抓住他,拿到夜明珠每人赏五十两银子。哪个先拿到赏银五百两银子。”
狗腿子便像饿狼一样向小龙儿扑去,小龙儿见状,知道已无法逃脱,便将夜明珠放进嘴里,“哗”的一声吞到肚里。何阎王见状,一下瘫痪在地:“哦嚯,完了、完了。”
甘豇豆忙说:“快拿刀来,把肚子切开,取出夜明珠。”
只见叶歪嘴举起手中的大刀,上前向小龙儿肚子刺去,小龙儿用手一挡,“扑通”一声,叶歪嘴连人带刀滚到山脚下的河沟去了。
小龙儿吞下夜明珠后直呼:“娘,好口渴哟,我要喝水。”
龙王氏冲到灶房端了一瓢水,小龙儿一下喝完了,龙王氏又端了一瓢又一瓢,水缸里的水喝光了,还是口渴。
龙王氏说:“龙儿,水缸里没水了,你到水井去喝吧。”
小龙儿把嘴凑到水井,一下又喝了个底朝天,还是没能解渴。龙王氏又叫小龙儿到旁边的水塘去喝,一下子又喝了个底朝天,还是没能解渴。于是,又到旁边那条河沟去喝,一下又喝了个底朝天,可小龙儿还嚷着口渴得很。龙王氏急了,附近的水都喝完了,哪来水给龙儿喝哟?忽然,眼睛一亮,啊!明白了:“儿嘞,你是神就上天,是龙就下海哟!”话一落脚,顿时漫天乌云翻滚,雷电轰鸣交加,狂风骤雨扑面而来。不到半个时辰,长江暴涨的洪水涌进龙溪河涨到了金盘山下小龙儿的脚下,顿时,洪水滔天、汹涌澎湃,小龙儿身上长出了鳞甲,嘴上长出了龙须,一下变成了一条强壮的白蛟龙,纵身腾空而起,“哔哔哔哔”一下飞到对面东山脚下的回水沱(而今这里是云集镇的飞龙场),顺着洪水又往金盘山洄游(而今这里是龙河镇的回龙场)。快到金盘山脚下时,白蛟龙旁边还跟着一条蛟龙(而今这里是双龙镇的双龙场),白蛟龙游到金盘山脚下,看见娘还站在家门前的大石头上举着右手,含着晶莹的泪花,望着滔滔的洪水,白蛟龙顿时眼泪“哗哗哗哗”直流,流出的泪水使洪水顿时足足上涨三尺有余。眼下已是人龙相隔,再也不能和生我养我的娘亲在一起了,更不能供奉孝敬孤苦伶仃的娘亲了;伤心至极,肝肠寸断。在洪水中目不转睛地看着娘亲……
雨渐渐停了,洪水慢慢退去,白蛟龙不得不随洪水慢慢离走,它每走一步又回过头来望娘一眼,每走一步又回过头来望娘一眼,一共回过头来望了二十四回。
洪水退出了龙溪河,看不见娘站立的地方了,他就依依不舍地顺着滚滚长江水游到了波澜壮阔的东海。每当他回头的地方便成了一个河滩,从娘站立的金盘山下的老龙洞到龙溪河入长江口弯弯曲曲的地方清晰可见。而今,每个河滩周围长满的各种花草树木十分茂盛,中间一潭碧绿的水,不管天干多久,水都是满满的,供周围的人们享用。这里的人们年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而何阎王那群恶魔就在小龙儿成龙时被洪水冲走了。
望娘滩
人们为了纪念龙王氏俩娘母为乡亲们谋福利,不畏强暴智斗恶魔和小龙儿孝敬母亲,母亲痛爱小龙儿的高尚品质,金盘山下望娘滩美丽的传说流传至今。
让人回味无穷的是;金盘山下那个老龙洞从此长年不断地流出了一股清澈的泉水,有人用这泉水磨出米粉供人们食用,几千年来畅销不衰享誉四方。而今,长寿地区非物质文化遗产米粉传承人田刚把它注册成了“葛兰老龙洞泉水米粉”,更是独树一帜,成了长寿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一张名片。“葛兰老龙洞泉水米粉”丰富了长寿美食的深厚内涵,助推了长寿乡村的经济腾飞,展现了长寿精神的斑斓壮观。
(金盘山和望娘滩的文字资料来源:方志四川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