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隐(连载七)
——用心凝结文字.用情书写文章
李勤锋

七
随着与韩先生交往的增多,我眼中的他,从好朋友、好大哥逐步过渡到好老师、大作家。因为文学,我俩曾有过一次密切的交集。
那是2021年的夏天,我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说要拜访我,让我给他地址,我很激动,能得到这位既是长者,又是大作家的拜访,这是一份信任和奖赏。我哪能让他坐着公交车来见我,就立刻要了他的大体位置,约定好在他所住小区的门口见面,让朋友开车去接他。
那是他出版《最后的王朝》档儿,自己的作品已经从120万字,为了省钱压缩到了87万字了,老伴还是不肯拿出版费,想筹集点出版资金,条件是他让出部分署名权。
我当即表态:“这部作品,我从网络上看过,是部好作品,我也很热爱那段历史。可是,因为拿点出版费,就不劳而获的拥有署名权不行,书是你一点点写出来的,耗费多少心血和精力,是没法衡量的。”他不同意,坚持拿钱就要署名。当时,我没说通他,也真的为他的这份执着打动了、震撼了,也看到了一个民间作家被出版费所困的无奈。后来我说:“韩老师,我随时听你电话,出版费差多少,我补上。”
我苦苦的等他的电话,只是等来了《最后的王朝》出版的消息。通过这件事,我对他的佩服到了敬仰的地步,也看到了他对人、对事那份朴素而珍贵的标尺,而标尺上做人的本分标的清清楚楚。
后来,我被他迷住了,在所有参加文学活动的场所,我都介绍他、宣传他。我眼里,他就是一块还埋在文学土壤里的金子,早一天发光,他的作品就早一天照亮文学的天空,而晚一天发光,则是文学价值的浪费;他的一部部长篇小说,又像是挂在天空的星星,在熙熙攘攘、纷繁复杂的世界里,并不耀眼,在寂静、神秘而盼望黎明的夜空里,却能散发出夺目的光芒。
与我有同样感受的人,还有山东金融文学社的秘书长林毅先生,他曾经说:“尽管我们的影响力还不够大,但是,我们要抓住一切机会,推出韩老师,推出韩老师的作品。与一些所谓的大家比,韩老师毫不逊色,甚至比他们写的还好,还有成就。我们不能让这样一位在文学上有成就的人,埋没在等待的岁月里。”
关于这一点,给他的《河工》作序的戎辙先生,曾写到:
“我与济生兄既非深交也非亲故,答应为他的小说集写下这篇文字,主要是出于我对他们那些人有一种发自血亲、也发自自我的复杂情感。说发自血亲,是因为济生的际遇,大概说就是经历文革、下乡、回城等,与我的几位兄姐相似;发自自我,是因为在我童年的时候,耳濡目染过他们的种种所为,也因为在我无数次地读文革和知青方面的书籍时,内心总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受。在他们还是青少年的时候,他们脸上的表情圣洁而庄严,他们的眼里时常喷出愤怒的火焰,他们的嘴里呼出山呼海啸般的口号,他们非常稚嫩的臂膀把这个国家翻了个底朝天。青春如炭火一样焚烧,激情像阳光一样炽烈。在政治的狂风暴雨中,他们斗争、打杀、苦干,汽油燃烧般地几乎把一个人青春期时能够产生的能量消耗殆尽。他们曾经特别明白,明白非红即黑,非高尚即卑贱,非英雄即狗熊,非忠诚即叛逆,他们中的多数为国家、为社会、为民族作出过最为崇高的选择和最大的牺牲。但他们的热情并没有得到好一点的回报,历史无情地淹没了他们的青春。他们的终生都将在历史的指责中回忆他们的"英雄"行为。时代发展到现在,回过头去看,除了他们自己,谁会理解、同情他们?他们中的一些人,在轰轰烈烈中死去了,更多的人在事后承受起年轻的肩膀难以承载的人生重负,承担起年轻的心难以接受的大折磨、大痛苦和大迷惘。”
我想倾慕他、解读他、宣传他的人会越来越多,他的作品出版发行,也会越来越多。金子总会发光,星星总会照亮夜空;他一部部高质量的小说出版发行,一定会走出出版费的困扰,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刘般伸,特型演员,著名书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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