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迹天涯海角 邂逅古往今来
文/全 兴
旅行,就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寻找一个全新的自己的过程;旅行,就是在享受孤独时,粉碎自己,涅槃重生的修行;旅行,就是放飞自我时,解锁心灵,丰富人生,让生命不断地被感动的历程;旅行,就是浪迹天涯海角,邂逅古往今来,不断自我觉醒的前行;旅行,就是在大千世界里,用足迹去寻觅字里行间的无字之书的阅历;旅行,就是让历史留下自己的一丝足迹,同时在厚重历史和自己生命的增程。
也许有人会调侃:旅行,就是一群在一个地方活腻的人,在另一个地方,激活另一群活腻的人。但这挡不住此起彼伏的一拨拨前赴后继的驴友不停跋涉的脚步。
难免有人会自嘲:旅游,就是上车睡觉,下车尿尿,景点拍照,一问啥都不知道。但这阻止不了一往无前的如潮似水喷涌的人流。
正如苏轼所说的,人生如逆旅,我也是行人;正如苏轼说过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人在此山中。中年的我,一路走过来,何尝不是人在旅途,何尝不是一个茫茫人流中的行者。

我常与作家舞笛一起聆听来自他家乡的,用骨笛奏响的中华初音,那是八九千年前的中华古音,我和他常常陶醉于今天用宫商角徵羽和哆来咪发嗦拉西合奏的新时代最强音。
八年前,我与家人两次到郑州的黄帝故里轩辕丘拜谒,我与爱人一起在百家姓墙前牵手,我们明白了自己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十四年前,我有意的一次跳槽,无意中与夏禹结缘,无论春夏秋冬,也无论早中晚,大禹那治水的的身姿,与马踏飞燕富有动感的神姿遥相呼应;我曾骑行到禹州瓦店,在夏朝遗址上驻足,怅然又沉思;何处望神州?我曾独自游览禹州的大禹山,在山顶遥思;两年前离开禹州的最后一个月,我有幸到三门峡一游,在三门峡黄河大坝上眺望,在中砥柱旁边隔水相望感叹,明白了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大禹之子打开了家天下的大门的原因。
我曾在郑州的紫荆山公园和顺城街的商代遗址前留步,厚土更厚重,历经战国、汉唐宋元明清,今天在这里可饮李白的酒,可共杜甫的愁,可赏苏轼的明月几时有,也可碰一下王维的相思豆,也有陶渊明的仙境,更值得吟诵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我曾在安阳的文字博物里流连, 在那里横竖撇捺折的五笔从这里写起。此时我感慨,我们的文明从五音至五笔是多少漫长的历程,这就是我们的文明,不仅如此绵延五千年而不绝,而且行稳致远的根本所在。
这个月初,我与鹤壁名叫静观其观的老同事畅聊,并相约到朝歌相聚,一起看朝起朝落,虽然我对鹤壁曾经相爱过,而且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夜情。
在三门峡市黄河边上的甘棠寺里,我漫步其中,知晓了周朝先辈的励精图治;我在函谷关老子写《道德经》的地方肃立,我试图理解其中的对立统一;多年前的一个除夕,我骑行到老家南阳古西鄂的的“不见冢”,只为先睹王子朝奔楚的遗迹,并在周未先秦的千古之谜掀起盖头前留下自己的足迹;我一次次漫步南阳的两相路和百里奚路,只为寻找秦朝奋六世之余烈的秘密;四十年前,站在秦皇岛市老龙头长城上穷目,硝烟散尽,失去古角铮鸣,这座世界上的第八大奇迹,已成为我们的精神图腾和不屈的象征。

五年前,我偷闲游览了永城的刘邦斩蛇处,在那里,我知道了大汉的大幕从此拉开;在南阳、在平顶山,一处处王莽撵刘秀的故事耳濡目染,秦关汉月成了我们守护精神家园的别样符号。
一鲸落万物生,在滚滚长江东逝水中的三国演义里,我在许昌的曹丞相府里作客,在春秋楼上观瞻关羽夜读春秋的神姿,在雷池前,迈开了关公都不敢跨越的雷池一步,曾经关公面前不敢舞大刀,但今天敢越雷池一步,让关公情何以堪;在霸陵桥上,我沿着关公千里走单骑的脚步,体悟了义无反顾的忠义果敢,又窄又短的21米的小桥走完,我知道了比肩文圣的原因,相比孔子周游列车成为文圣,关公不仅是这21米小桥上写忠义,更有在华容道上放曹的担当,谁不动容;在值得三顾的南阳卧龙岗,我在知天命之年,蓦然回首,路过总错过,不思量仅一顾,感到汗颜。
十四年前的2010年,龙门石窟前,携来百侣曾游,一尊尊精美的雕像,吸引了来自东西南北的福州大学同学,只为见证那段从中国魏晋南北朝至唐代的沧桑巨变,正如我在山西太原晋祠里感受从周到春秋战国到唐代的巨变一样。可谓是一步跨千年,一日看尽千年事。
遥远而又近在咫尺的大唐,不仅在诗里,更在我们的脚下,我曾一人在禹州的画圣故里游览,登上禹州三峰山顶,在画圣吴道子墓伫立,吴带当风让我对画家这个群体充满敬意;在禹州东登善湖边,望着悠悠颍水,那位祖籍禹州,封河南郡王,世称褚河南的初唐四大书法家之一的褚遂良,还有永远留存禹州的初唐四大诗人之一的卢照邻,正是他们,正是他们的诗和书法,使我与禹州结下十二年不解之缘的同时,对大唐多了一份厚爱。这份厚爱不仅有唐诗中威风凛凛的霸气的,还有唐诗中杀气腾腾的怒气。开放包容的大唐也因包容不了一个黄巢,而使这个让人念兹在兹的皇朝从此江河日下。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这位落弟的冲天大将军,用《不及后赋菊》诗和行动诠释了考不进长安,就杀进长安的霸气和杀气,让人不寒而栗。八年前,我在福州三坊七巷里的黄巷里看到了他手下留情的一面,因为一个黄字,“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在这里有了例外。这场声势浩大、毁誉参半的毁唐战游,也把大唐带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以至于,我们今天还在唐诗的吟诵中扼腕长叹。

历史的足迹还在延续,我的旅行未完待续。在历史长河的泛游中,歇歇脚,,换一个角度来继续旅程。
天涯海角不仅仅有古往,东西南北还有今来。我曾在北国黑龙江五大莲池和南疆海口的石山火山群里观览胜景,深入浅出,生怕那可怕的沉睡再次发生,过去怒火的冲天喷发是今天的胜景,却是昨日的灾难;我曾在山东刘公岛上恨叹交加,更在陕北延安的窑洞里欣赏那红色的呐喊,再看今日中华深蓝远行,会情不自禁地慨叹:“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沧海桑田岁月匆,乾坤万里任西东,踏平坎坷千重路,不负征程一片红。”
春天,河南襄城县首山脚下,我曾放心无人机,俯瞰那一望无际的油菜花,和巍巍的文峰塔;鹰城湛河堤岸,我年年岁岁亲吻那盛开的色香醉人桃花;平顶山白龟山水库南岸,在湛河区曹镇乡幸福家园里含苞待放的春花留住了我前行的脚步。春光春色春景春风喜雨,都醉美在秦观的《行香子·树绕村庄》里:树绕村庄,水满陂塘。倚东风、豪兴徜徉。小园几许,收尽春光。有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远远围墙,隐隐茅堂。飏青旗、流水桥旁。偶然乘兴、步过东冈。正莺儿啼,燕儿舞,蝶儿忙。
十年前的一个夏天,与名叫旗的挚友在洛阳王城公园的牡丹花丛中同欢共笑;“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我来了;“竞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我也夸;“国色天香人咏尽,丹心独抱更谁知。”无声胜有声。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岁岁年年的开封菊花节,二十五年前的一个下午,也就那么一个下午,从“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中理解了秋与菊的生死相恋,从“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诗句中我读懂的《铁荷之光》中的残荷风骨。

多少个不眠的夜晚,在百米以下的煤海里遥想,我看到滚滚乌金从井下运出,让无数的家庭有了温暖。只有在升井的那一刻,与初升的第一缕阳光相对无言,才感受到冬日里的晨光是多么的珍贵,正如梅花绽放催生春的气息一样,从“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里感受到梅雪争春;从“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感叹春忘梅雪;从“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里感受梅的风骨。我恋梅花多妩媚,料梅花见我应如是,惺惺相惜之情油然而生。冬天,我和我的工友们的足迹更多的是在煤海里奔波。不是旅行,胜似旅行。
回首自己几十年来的人生旅途,有感慨有惊叹,有伤感也有沉思,在万卷书和行万里路中穿行,与那些旅行大伽们用脚丈量河山的壮举相比,我有点自惭形秽。但这不影响我对他们的敬仰。
霍去病,卫青和窦宪的足迹,是金戈铁马,他们走出来的是家国的疆界;苏武的坚贞不屈,他走出来的是大汉的尊严;出使西域的张骞,他的脚力就是国家的实力;七下西洋的郑和,他们走出来的是中华的威武;西天取经的朱一行、玄奘,还有开凿莫高窟的乐僔,他们的一小步就是中华文明的一大步;在郦道元、徐霞客那里,他们的脚就是在描绘祖国壮美大好河山尺规;在张仲景、李时珍和朱橚留下的足印和医书,他们的脚步就是悬壶济世、治病救人。
在所有的足迹中,最为人所不齿的足迹是九一八事变中的不战而退,最无奈的足迹是一次次的衣冠南渡,最壮烈的足迹中是可歌可泣的厓山投海,八女投江和狼牙山五壮士的那一跳。
在所有的旅行中,最神奇之旅,就是九天揽月的太空之旅、五洋捉鳖的深海之潜和把珠峰踩在脚下,山高峰巅人为峰的自我征服,一个飞远,一个入深,一个攀高,每一次都是人类浪迹天涯海角的新跨越,每一步都是邂逅古往今来的新超越。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不同时空下行者的一行行足迹,写就了历史。这其中就有你我的先辈,让我们迈开腿,为子孙后代踏出属于自己、属于时代、更属于历史和子孙的新足印。

作者简介
付春兴:笔名全兴,中共党员。平顶山市作协会员。高级讲师、高级工程师,本科,工程硕士,从事煤炭企业教育培训工作二十年,有二十多篇论文在各级杂志上发表,参与《安全知识百问》一书的编写工作,荣获市级优秀老师,省煤炭系统先进教育工作者、省科技创新先进个人、市青年科技专家等称号。


刘般伸,特型演员,著名书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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