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人陈清,跟我一生,幸福而又艰苦。她的腰病腰是在部队得的,她在部队干过重活,水泥制预制预板活,还在军用闷罐闷车弃过水泥,扛过包,她的腰病,是在部队得,她任劳任怨,我的成绩,有她的一半,住院花了几万元,我不怨她,她为了这个家,她当军嫂不易,品品质高尚,戋壁生活,军嫂在酒泉基地工作,干重活,还要照顾孩子,她自已没休息好,得了一身病,我的军人责任,沒照顾好她,但她也没怪怪我,幸福快活地活着,快活每一天。这就是军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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