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谷雨的泥泞中植诗》
文/个个
名是会吃人的,
不吐血肉,
吐骨成玉,
人间烟火气息下的怪兽,
为了一餐餐的欲足,
气喘如牛,
对了,
牛圈也入肚了。
我选择了明亮,
名与明,
前者以口,
后者以心,
心口不一,
有了山脉断裂。
包括三月扬州的烟花,
醉酒中的船身,
以及薄荷味的绿色,
还有一缸的灰尘,
一并吞下了,
之后明亮反刍出了灿烂。
一首诗成,
鬼神迷信人,
人迷信名,
名迷信口一一
又一粒夕阳滚落进食道了。
所以我不再,
以为自己搭架大棚,
与诗有关。
仅仅只是写,
顺着水流,
没有湍急的险滩暗礁,
只是把分行,
绑成竹筏。
今天上午有雨,
花草哭了,
有灵之物披着厚厚的雾衣,
沉重的淋湿,
少了起飞的轮子。
明天下午无事,
但是战火纷飞,
失去神经系统的勇气,
被风云锁进石头的硬核。
其实,
我就是在写诗。
这个秘密一旦付诸文字,
就要成为刀剑乱舞。
春秋无关季节,
变化莫测的是感觉。
但是我依然忌讳,
动漫游戏产业结构的黑洞,
只对诗句虎视眈眈。
掉进去了,
一身的疲惫不堪就更脏了。
要去哪一个城市,
才能解开围裙?
围棋,
围墙,
围攻,
云彩围绕。
围围动听,
广开耳目。
智慧的结晶,
漂浮的白沫;
灵感的源泉,
守望的淹没。
山火的肆虐,
手帕的罪过。
我的责任,
在于让鹤锄凿开云田,
丰收,
在于汗珠顷刻间盈仓换股。
农人与诗人,
以情愫互捞积分,
于是,
麦田等于稿纸,
稿纸等于芭蕾舞旋起的叶落。
一个人想多了,
就是这样,
年华白发苍苍了,
白银散成满天星斗。
而纽扣,
拴住了饥渴的午夜野猫。
一山一水一朝一夕,
总是很,
慢,
他们不理我,
我没有办法理发,
小小的美容室,
只有野草几株,
野花几朵。
为我溅起共鸣的掌声,
这需要勇气,
这意味着脱发严重。
乌云假发不零售,
铜钱的叮当没有伴奏。
寂静岭模式开启,
关闭,
有心肌梗塞的危险。
于是我写诗,
充满非完成时的语法错误,
以灌溉工程遗产的名义,
保护上火症状。
写字楼出租,
我写啊写,
矮矮胖胖的高度,
一点点的可爱。
你不屑一顾,
我的明亮,
多年遗落在灯火阑珊处。
等到笙箫响起的时候,
你五官不灵。
或者厌厌睡起,
犹有花梢日在,
那是另一个世界在拥抱锦鲤。
密码不示人,
因为自己被锁定。
文脉若隐若现,
因为日夜此消彼长。
看不见我,
因为你,
举起的名,
拥有烟囱般的高耸入云。
2024,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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