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小小说《杜鹃花落》
文/贾国英
最近，网上爆光了一篇名为《杜鹃花落》的小小说因作为四川省成都市新都区语文试卷的阅读理解文而引发一场轩然大波。一些网友纷纷指责此文严重存在“侮辱丑化八路军，美化侵略日军”的嫌疑，怒称此文为“汉奸文化”。
处于好奇，本人连续反复阅读此文后，深感愤怒。如果此文出自一般人的手笔或许情有可原，然而，此文竟然是一位"中学校长，共产党员，学科带头人"，名为李佳前的杰作。这不得不引发众怒。
本篇小小说以日军岗田大佐为主角，对二三十名八路军(因所谓的劫持绑架岗田大佐之子)进行围攻，最后在日军的炮火攻势下，八路军无一生还，而岗田之子也丧命于其父的炮火之中。一段战斗小故事，从头至尾，作者皆站在侵略者的角度进行描述，不但无一字提及八路军英勇顽强，反而以一些不恰当的、猥琐的用词贬低蔑视八路军。如:“共匪"、"共军"、“敌人”、“逃窜"、“搞破坏"、“一群穿破烂衣服的人"、“顽固不化”等等。而对日军则高度美化标榜，如"老父亲”、“爸累了"、“满腔的愤怒支撑着他不停地指挥着队伍”等等。一些语气，竞然对八路军的遭遇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喜悦与快感的味道，如"报仇了"、"他要拿小股军人祭旗“、“他们跑不了了，重重包围已经形成，留给他们的只是投降，只是死亡。”
作者对岗田之子描述到:"他是帝国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是从来不干预军事的宝贝儿子，只为来这里看老父亲一眼，却在护送的日本军车中被劫了，还是一群穿破烂衣服的土八路干的。"如此之类的语气，竟毫无一点中国人的形象，更无一点民族气节，可以说，此文更像出自一个日伪军，或一个汉奸翻译官之手笔。
试想想，一个帝国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来中国干什么？仅仅是来看老父亲一眼？一个高材生来到被侵略的国家，肯定有更大的阴谋和目的。也许此子的阴险狠毒不亚于其父，这是所有傻略者的本质，或者说来中国，至少在精神层面上是支持侵略的。
如果这是一篇反战主义小小说，那么，作者不应该将那么多猥琐的词语用在八路军方面，更不应该把无人性的残忍轰炸写成“报仇"，而应当把日本父子之死，写成反战人士厌恶战争的无奈结局，去控诉这场战争将无数天辜的生命裹挟到战场上而残死的悲壮！然而，作者不但不顾及二三十个八路军悲壮牺牲，却为日本军国主义高功颂德，大唱赞歌，并惋惜、同情岗田父子的死亡。说什么”一袭灰军装下面，竟还藏着一身洁净的日本青年装，唯独少了洁白的衬衫，袒露出健壮的胸膛。那张自皙清秀的脸上，嘴边淌着殷殷的鲜血……”继而写道:”儿啊！老岗田一口鲜血喷出，像一滩泥委婉到地上，绽放开来，像嫣红的杜鹃花，慢慢地散开，飘零，融在了泥土中……”
从客观上讲，这种同情式的、象征式的隐喻笔法，让涉世未深，心智尚未成熟的青少年去共情侵略者之舐犊情怀，把侵华日军的暴行理解为"报仇“，把八路军的击抗说成是"顽固不化"，从而达到混淆是非，歪曲历史事实的目的。此结尾处，作者还把侵略者的污血用在中国”杜鹃啼血”的典故中，实在荒谬极 致！熟不知，是日本军国主义挑起的侵华战争，给中国人民带来深重的灾难和不可估量的经济损失，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们无人性的残暴屠杀，至使千千万万个中国家庭妻离子散，流离失所。多少父母在战争中失去了儿女，又有多少个家庭的儿女失去了父母？！是我数百万抗日将士保家卫国，战死沙场，鲜血染红了国土，染红了杜鹃花。杜鹃花一一应当是用来象征英雄的生命之花！而日夲帝国主义的污血，只能说是脏了我圣神的华夏净土，沾辱了国土上圣洁的杜鹃花。难道作为中国人的李佳前，就不知道这场震惊世界的侵华战争，对中国人民而言，是一场反侵略的正义之战？！难道作为中学校长的李佳前，对“杜鹃啼血”的中国典故一无所知？！忘记历史，就等于背叛！
然而，对如此荒唐的文作，竟然有人(胡锡进)跳出来为之开脱洗白，将此文说成是一篇”没有文学价值的网络消费品"，是"纯文学作品”，"没有错，不值得上纲上线”。试想想，一个中学校长的作品，还能没有文学价值？没有价值的文学作品还能拿到中学试卷上让孩子们分析解读？最后还向孩子们发问:一个不参与战争的孩子倒在血泊中有什么感想？“如此遭遇，令你心生惋惜吗？"等等。本人认为，这些都是有计划的预谋，是居心叵测，包藏祸心的！对此小小说，决不能仅用一个简单的"网络消费品"的说法，轻描淡写地来掩盖真相，从而敷衍、欺骗广大民众。而后，这个胡锡进又自相矛盾地说什么:这是一种文学笔法，写得好，应该给个大大的赞！还说，此小小说因为写得深刻，读者没有看懂，没有理解！这种说法，其实就是以蔑视潮讽的口吻侮辱国人的智商，颠覆国人的认知！一篇千余字的小小说，又不是外文，只要是中国人，绝对没有看不懂的人！我看，此人也是一副彻头彻尾汉奸嘴脸，活妥妥的亲日分子！如果不把像李佳前之类的反动文人踢出文坛，踢出教育界，不开除党籍，不给广大网友，不给广大民众一个说法，或许公愤难平！
也许，我对《杜鹃花落》的解析很肤浅，一些言辞也复制了一些网友的呼声。但对于类似的"汉奸文学”以及站在反动立场上用心险恶的诋毁言论，每一个爱国公民，决不能姑息容忍，必须及时拔刀亮剑，予以坚决反击！文化慧民，文化靠民，文化为民。决不能让汉奸文化逐渐在中国大地上侵蚀、渗透、蔓延，决不能让他们以篡改历史的手段，让祖国下一代遗忘国耻！
2024.4.11于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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