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苑枫老师与学生聊天
雁鸣你好——回雁鸣的话
昨天反复读了你的新作《春种》,很好。如果说展卷有益,那么我就是先睹为快了。一是看到你还在读书写作是一大幸事,这叫为师之乐;二是你竟然还是那么执着探讨古韵,敢于啃难啃的骨头,“登山不为难”,被你的精神感动,为你点赞。老朽敬服了。俗话说: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一乐也。

说实话吧,我是不大敢,也不愿动古体诗文心思的,因为说道太多,太刻板,太难敲定。尽管读书时也在先生那贩卖过《笠翁对韵》、《诗词格律》……,听完都忘得一干二净,教书时也是现买现卖,偶尔尝试写一点也往往被一些固定的格律束缚,有时甚至限制了作者的奔放豪情。你看诗仙李白有一些格律诗,后来他也写一些古体散文:如《蜀道难》,《与韩荆州书》语言非常奔放,豪情洒洒,不受拘束。诗圣杜甫的“三吏三别”、……王勃的《滕王阁序》、李密的《陈情表》、陶渊明的《归去来辞》、骆宾王的《为徐敬业讨武曌檄》等,这些人都是格律大家,后来为了表达需要还是写抒情,叙事散文了。也因此韩愈才发起来“古文运动”,也才出现了唐宋八大家在史上的时尚作品。近日看电视剧《解放》台词,偶尔听到周恩来说了句鲁迅1931年写的《答客诮》诗中两句“知否兴风狂啸者,回首时看小於菟。”这是大家之作。其实鲁迅也是以散文最多。我的意思是玩格律是兴趣,但限制情感,偶尔玩玩未尝不可,聊以自慰而已。真的玩格律费神劳思,往往难以凑效。我多少有微微一点体会,今天就说给你吧。

我也曾经玩过,但很难符合规范要求,多半是凑合,近似,似是而又不是,因此,报刊上很少给发表,偶尔见报了,也是勉强为之。这是真话。
至于你这首《春种》诗“雨洗田园片片筃,农夫欢喜把歌吟。沟沟垅垅弹新曲,点点滴滴定长金”,四言但非绝句,不过这已经很好啦。我以为只要能把想法,意愿,情感表达出来就是好诗文。干嘛非要让古里古气的格子规范住情感呢?用毛泽东的话说:旧瓶装新酒。瓶子咋样?古代的,贵在酒好啊!别人怎么评说不在乎,自己觉得喝着、品着、玩味着、幸福感油然而生,岂不乐哉!这就足够了。

写诗作文,表情达意是了,你看小明很时令,一个疫情来了,他就写了12首歌,颂扬战疫英雄,好极了!他是把握住了时代脉搏,好啊!他是跟得很紧,可谓适时又有正能量。歌白衣天使,颂战疫英雄,抒时代豪情,赞民族精神。你我不是也佩服么?何乐而不为呢?远比武汉那个写《方方日记》的什么作家强多了。你说呢?这里不妨顺便也给他再点个赞吧!
雁鸣,劝你继续写你的诗也好,文也好,只要自己爱好就好。名作也好,拙作也罢,敝帚自珍吗,世上谁不是一步一步登山的呢!登得越高,看得越远,风景越好。自己欣赏就好。甭管是绝句、格律、大小词,或散文,哪怕是顺口溜,打油诗都是作品。自己绣的花,牡丹、腊梅、秋菊、兰香……欣赏美就是了。

当然别忘了也给我欣赏欣赏,高兴高兴,这也许还是延年益寿不老药呢?也未可知呀!哈哈,我的雁鸣。岂不闻《诗经·小雅,伐木》:“嘤其鸣矣,求其友声”。相彼鸟矣,犹求友声。;既然是雁,那么就鸣吧!都是乐呀!况且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而况你我乎!
雁鸣,希望看到你更多作品,权当补药了。
苑枫于2020.4月29日上午于晚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