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黄与平)
(十六)
“死亡就像演戏的。”一只螳螂,站在一匹绿叶上,评论道。
“有那么广大的区域,总是可以练成一两样绝招的。”一只黄鹂,站在一段枯枝上,看了看蓝色的天空上飘浮的云,评论道。
“老朋友,老绝招是重点,”一只黄毛犬,对稍远地方的两只黑犬,评论道。“关键是有绝招没?无论是快慢,”两只黑犬中一只黑犬,评论道。
“使用既往系统,这些既往系统,是非常完备的系统。”一只黑色的野猪,在一块大石边,露出一颗猪头,自言自语道。
“绝招一旦练成,会永远受用。”一只麻雀,站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有的人干的是真绝招,有的人干的是假绝招,有的人干的是亦真亦假,全部干的真的绝招,是很累的,全部干的是假的,是很难得到资金支持,亦真亦假,可以得到资金支持,又不那么累人,”有两个青年男子,其一衣红,一衣黑,其中红衣青年说道。“许多人忽略了练绝招,让自己承受了不必要的损失,如认人的面孔,熟悉了,就在千万人中也轻易认出目标人物,”黑衣青年人说道。
“许多人把说到往往当成做到了,如书法,刚开始练字时,自己就有一种成熟的书法思路,可要真的练好,那可能就是三十年后的事了,”两个老年女人,在公路上行走,一着灰衣,一着蓝衣,蓝衣老年女人说道。“许多人就在说到和做到的几十年差距中做文章,”灰衣老年女人说道。
“抓住老绝招不放,因为新绝招,在过不久也会成为老绝招,所以抓住老绝招就抓住了根本,”三个中年男子,一着红衣,一着黑衣,一着绿衣,其中黑衣中年男子说道。“抓住老绝招,就抓住了整个行为模式,”绿衣中年男子说道。
“人年纪大了,就常常有病,动不动就是大病。”两个老年男子,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人拄着拐杖,拄着拐杖的老人说道。
“远古时代,人们练打猎的绝招,练好了,才能填饱自己及家人的肚子,”两个青年女子,其中一人着白衣,一人着灰衣,其中灰衣青年女子说道。“我们今天的生活对于后代来说,就是古代,”白衣青年女子说道。
“我们到八百梯去么?”冯岚问道。
“是的。”徐凭说道。
“不上升为绝招,往往就很容易会被击败,无论是老绝招还是新绝招,都要练成,才能抵御攻击。”一只灰色的犬,在一个短木桩上,晒太阳,自言自语道。
“就是老绝招,自己不去干,也不能转化成食物,如农业生产,”两个青年女子,其中一个高瘦,一个矮胖,在公路边行走,其中高瘦者说道。“老绝招的转化成需要的物品,也需要能量,”矮胖者说道。
“不仅凶悍的人,做了大的贡献,身体弱的人,也做了巨大的贡献。”三个中年男子,一衣红,一衣灰,其中灰衣中年人说道。
“绝招具有永久实用性,”有三个青年男子,其中一个高大威猛,一个矮小,一个短胖。矮小者说道。“不练绝招,总会有人欺负你,就像刘璋暗弱,所谓暗弱就是没绝招,刘备取之,刘备不取,曹操取之,曹操不取,孙权也会取之,”短胖青年人说道。
“科学是大一统,绝招是小而国,“有两个中年女人,其中一衣白,一衣灰,灰衣中年女人说道。“孔子的‘齐家治国平天下’也是大一统,是像孔子那样成为宰相的人所为,‘无为’是小而国,是一般民众而为,”白衣中年女人说道。
“人穷了,病还是会找上门来。”一个老年女人,身子弯成‘C’形,一边走,一边对她身边的另一个老年白发女人说道。
“‘百无一用是书生’,那是发牢骚,其实,世界上大多数的奇迹是书生所为,”三个青年女子,在公路边行走,一着黑衣,一着白衣,一着蓝衣,其中黑衣青年女子说道。“许多努力,自然界认可了,人的世界不一定能认可,因为嫉妒的原因,但自然界认可就很足够了,”白衣青年女子说道。
“没有练,常常就仅限于数量上的加减。”一只黑蝴蝶,站在一朵白花上,评论道。
“只看见树叶和树干,没看见树根。”一只白毛犬,对一只黄犬,评论道。
“面对人,可能会遇见指鹿为马之事,面对自然界,就会得到成功。”两个中年女人,一着粉红衣,一着灰衣,粉红衣中年女人说道。
“比如,有了看书的绝招,就具有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魅力,”有两个中年男子,在公路边行走,一着黑衣,一着白衣,其中白衣中年男子说道。“没有绝招,就好比一个大白猪,许多人都想吃。”黑衣中年男子说道。
“不说,会有许多行动来联系你,说了,反倒故意的不来联系了。”一只和平鸟,站在一棵柏树枝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许多鸟忽略了一个‘练’字。”一只斑鸠,站在一棵大梧桐树上,看了看阳光中的世界,评论道。
“现实生活的事,是干不完的,练点绝招是很好的。”一只黄色的猫,把脑袋搁在一块石板上,一边摩擦颈部,一边评论道。
“有许多事看起是小,却是非常重大的事件。”一只蜜蜂,在一丛小红花上,一边飞舞,一边评论道。
“每个人是不同的,这就是文学的最重大魅力之源。”有两个戴眼镜的青年人,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人评论道。
“常常就是天国与世间。”一只灰色的野兔,从一个土坡边伸出头来,评论道。
“看起是不过如此,其实是非常强大的绝招。”一只白毛犬,车回头,对一只黄毛犬,评论道。
“书籍是人的眼睛和耳朵。”两个青年人,走在公路边的绿荫下,其中一个说道。
“人的反复性,比如,练字,学一种书法,就容易冲出来,而学几种书法,由于人的反复性,就会总是回到原点。”三个中年女人,走在公路边,其中一人说道。
“以前,我总是在意我的成就,现在,我就不那么在意了,活着也就足够了。”一只金毛猴子,站在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的肩上,一边摸着中年人的硕大的头颅,自言自语道。
“我是连滚带爬,逐渐推进,我想快也快不起来,慢就是我的宿命。”一只乌龟,在溪流边,一边作伸缩头运动,一边自言自语道。
“虽然,不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也要保护自己,不要成了老年托尔斯泰的悲剧。”两个中年人在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人评论道。
“干自己喜欢的区域,速度是惊人的。”一只山雀,在一块大石边缘,对站在一棵桑树上的几只山雀,评论道。
“你喜欢的,别人很可能不喜欢,你不喜欢的,别人可能喜欢。”一只黑色的猫,一边爬一棵大柏树,一边转下头,对站在树边的一只白猫,评论道。
“远古时代,简单而伟大的发现,相对来说,是比较容易取得的,”一行三个中年女人,其一着黑衣,一着灰衣,一着红衣,其中灰衣中年女人说道。“有些区域确实是到达了人类的极限,比如一百米短跑,古人创造了世界记录,现代人,哪能总是打破这世界记录呢?”黑衣中年女人说道。“不使用古代文明,人就像一个瘪三,”红衣中年女人说道。
“有所建树就要缩小范围,就像世界上,那么多人,人人都去认识,自己去认人,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去对单个人详细的研究。”有两个青年女子,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人着灰衣,一人着黑衣,黑衣青年女子评论道。
“不练,得不到休息和成就。”一只田鸡,在长满绿色稻苗的水田中飞出,评论道。
“在外围往往有成就,外围往往力少而功多,”一只白色的猫,车转头,对一只黄色的猫,评论道。“外围有两个特点,第一,强度不大,第二,压力不大,”黄色的猫,评论道。
“以简单的思维代替复杂的思维,是切实可行的。”一只红蝴蝶,对一只黑蝴蝶,评论道。
“许多人不相信练的功夫。”两个青年人,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个青年说道。
“人类知识的推进,不可能是毫无保留的推进。”一只黑白大花犬,站在公路边,用它的嘴吻了吻一只大黄犬的耳朵,评论道。
“悟性和善良的品性,别个才能把绝招教与你。”一只翠鸟,站在一条小溪边的一棵竹子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等级是必然存在的。”一只灰犬,车回头,对一只大白犬,评论道。
“许多绝招,被许多人死死护住,”有两个中年女人,在公路上行走,一着红衣,一着黑衣,其中黑衣中年女人说道。“是的,本来非常简单的事情,一护住,就变得非常复杂了,如西游记里那个妖道护住了一口井,”红衣中年女人说道。
“我们不能超越太阳,许多古人创造的记录,我们难破,就像百米赛跑,古人创造的记录,若我们总能破的话,那我们就真成了飞人,或不是人了,”三个老年女人在公路边行走,一着灰衣,一着黑衣,一着蓝衣,其中蓝衣老年女人说道。“虽然,有的我们不能破古人的记录,但练和不练的差别,还是太大的,如对于字,有的人练了,就能飘洋过海,不练,许多人就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其它字就认不得了,”灰衣老年女人说道。
“下意识动作构成生活的基础,”一只黑白花猫,站在一棵大银杏树下,把背脊凸起来,形成一个拱桥,摆了摆脑袋,对一只黑猫,评论道。“意识上要干好,下意识没经过训练,却干不好,就出现干不好的现象,”那黑猫评论道。“意识和下意识常常是分离的,通过训练,才可以把两者联系起来,”黑白花猫,恢复了原状,评论道。“意识和下意识协调,才能干好事,”黑猫评论道。
“世界是由绝招组成的,可练出的绝招没那么多,就是因为人的生命短暂性,有的人去练绝招,有的人不去练,”两个老年男子,在公路边行走,其一白发,其一黑发,其中黑发老者说道。“没练成绝招的三种情况,一是没时间练,二是贪玩好耍,三是对绝招应用前景不看好,”白发老者说道。
“正真有意义的事件往往是很小的事件。”一只山雀,站在公路边,看了看山下密密的树林,评论道。
“天天反复干的事情,不需急的。”一只白毛犬,看了看山下圆圆的底部,评论道。
山下是一个盆地,底部宽广而平,盆地四面是山林,有一石梯,为两米来宽的石阶组成,有约八百梯。
“我们下石梯去走一趟吧。”冯岚说道。
“好的。”徐凭说道。于是两人缓缓向石梯走去。
“不练绝招,就很可能会玩自由落体,掉入十八层地狱,”一只黄色的黑兔,在一棵小树下探出头来,自言自语道。“没有绝招,就会被驱动着干这干那,”一只黑色的大犬,一边向那只野兔扑去,一边评论道。
“练绝招,是人的命门所在,”两个中年男子,其中一着黑衣,一着红衣,其中红衣中年男子说道。“是的,练好绝招,是好处多多的,练好绝招的一部分人死去了,有一部分人不愿意练绝招,只有一部分练绝招,所以,这部分人就得到好处,”黑衣中年男子说道。
“只有经过魔鬼般的训练,往往才可以达到意识和下意识的协调,”两个青年女子,其一着白衣,一着灰衣,其中灰衣青年女子说道。“意识好比中枢系统,而下意识好比民众系统,这两者不统一协调,就很难为功,”白衣青年女子说道。
“许多重大事件,是由细小的事件组成的。”一只黑色的松鼠,站在一棵高大的树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这个世界是天生的不完美。”一只金翅雀,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存在天生的缺点,通过练,适当的减少一点。”一只黑犬,从山下跑上山来,自言自语道。
“老绝招的威力并不一定比新绝招小,但也不是必然大,如古代军事学,有些老绝招,已达到极限了,”有两个中年女人,一着白衣,一着黑衣,从山下沿石阶向上走,其中白衣中年女人说道。“使用完美策略和不完美策略,要根据情况而定,若是老绝招,轻车熟路的,可使用完美策略;而对于新绝招,就主要应用不完美策略了,因路况不熟悉,随时可能出现新情况,”黑衣中年女人说道。“按自己的指挥棒转,就是完美策略,按着别人的指挥棒转,就是不完美策略,”黑衣中年女人补充道。“你是说,老绝招速度非常快,而新绝招速度就慢了,是这样么?”白衣中年女人问道。“是这样的,”黑衣中年女人说道。“可只练老绝招,就缺少新意,若只练新绝招,因速度慢,就会气死自己,”白衣中年女人说道。“是的,但人总是希望有新意的,”黑衣中年女人说道。
“生命的短暂性产生了,愿意不愿意的选择。”一只黄色的松鼠,站在一棵大树的高枝上坐着,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性情急的做事难成大功,”有五只猴子,从山下沿石阶向上走,一只秀丽的猴子,扶着一个短胖的猴子,向上走。其中那短胖的猴子说道。“你今天吃的苹果酒有点多,”那秀丽的猴子说道。“以它那酒量,应该是醉了,”后面一个胖大的猴子,手舞足蹈的向上走,说道。“现在是能喝多少是多少,不服输是不行了,”走在胖大猴子后面一个瘦长的猴子说道。最后是一个团头团脑的猴子。
“若不是生命的短暂性,人可以说清楚再练,可生命的短暂性,许多事情就很难有时间去说清楚,”三个青年人,从山脚下走上山,一着蓝衣,一着黑衣,一着白衣,其中蓝衣青年说道。“不练就不得,许多人就是观望,不去练,所以就不得了,”白衣青年说道。“是的,许多事情,光说没用,还是要练,”黑衣青年说道。
“下意识才是真正的执行者,需要达到下意识的协调才能把事情干好,要达到下意识协调,就要练,就像回家,不会出错,就是无数次回家的练习,早在下意识里生根了,大部分的时候就跟着感觉走就回了家,而不要怎么专门来想。”两个老者从山下下来,一个瘦高,一个胖大,其中胖大者说道。
“别人肯定建立了强大的文明,若不是这样,就是自己的悲哀,也是社会的悲哀了。”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人,从山下上来,青年男子胖大,青年女子瘦高,青年男子扶着青年女子上行,就好像拄着一个拐杖。
“好的,坏的一起想,心就累,就像解牛的庖丁,他对于杀牛可能并不快乐,而想到他的技术,可能是快乐的。”两个青年男子,从山上向下走,其中一人说道。
“主要是练到,”一只柳莺,站在一棵柑子树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练到要轻松些,”另一只柳莺,评论道。
“意识上达不到精细的程度,而行动上却容易达到的,若一个木工,他可能是一个粗人,可他的产品,通过训练却精细,”两个青年女子,从山上缓缓的沿着石阶而下,一着绿衣,一着黑衣,其中黑衣青年女子说道。“行动和意识有统一,也有分离,”绿衣青年女子说道。
“关键是方法对不对,方法对,越干越有趣,方法不对,越干越感觉事情多,越干越烦恼。”一只啄木鸟,在一棵小树枝上,一边啄木,一边自言自语道。
“不能因为有人处在‘更年期’,就认为每个人,都处在‘更年期’。”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人,从山上下来,其中青年男子说道。
“试图把所有的都搞清楚,那样往往就缺乏深度,”一只红色的大牛,在石阶上,车回头,看了看在它身后的一只黄白杂毛小牛,评论道。“率性而为,才能达到非常深的深度,”黄白杂毛小牛,一边吐着大气,一边评论道。
“真正有点意义的就是练绝招。”一只黄色的狐狸,站在一块大石上,看了看石阶及石阶上的人与动物,评论道。
一个胖美的少妇,用凉背背着一个小男孩,她把凉背放在石阶上,只见那小男孩,在凉背里软绵绵的睡着,初夏的太阳光,把他们的小脸照得红通通的。
“许多人练的功力非常强大,只是因生命的短暂性,他们中相当的人就到天国去了,”有两个老年男子,从山下向山上走,一着红衣,一着黑衣,其中黑衣老年男子说道。“是的,比如古人就具有非凡的智慧,人作为猿猴,有六千万年以上的历史,所以早期人类,一旦使用文字记录,就表现出非凡的智慧,他们创造的吉尼斯世界记录,许多到今天也没有被打破,就像老子的‘无为’,孔子的‘齐家治国平天下’,孙子兵法,”红衣老年男子说道。
“有一次,就会有一万次。”一只黑白花猫,站在一棵高大的树上,对着那树枝上的一个鸟巢叫道。
“要改变土头土脑的外观,可能一辈子也做不到,因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而单方面通过训练,做到某职业的‘四轮上线’,或‘精细’是可能的,许多时候也是必须的。”徐凭和冯岚到了山脚下,在一个木房子前的石坝边,坐着两个老年男子,其中一人说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