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冬天结吻
文/ 铁裕
告别深秋,步入寒冬,鹅毛般的大雪在漫天飞舞着。举头远眺,一派雪盖冰封的景象映入眼帘:这是一幅充满着诗情画意的唯美冬天之壮景。
漫步于雪原,并无凄凉、寒意之感。将双手插入雪中,似乎感触到冬天的脉搏在跳动。一股激情在心中荡漾,一种意念,一种境界在雪原中裸露:那雪花仙子正在挥舞着长袖,翩翩起舞,是那样的优美,那样的灵秀,那样的迷人。
你看那漠漠的天,厚厚的地,弯弯的河,高高的山,没有阴沉、寂寞;没有忧郁、伤感;没有腐叶、泥潭。有的只是雪花优美的形态,村落的土房上升起的袅袅炊烟;有的只是挺立的松树,绽开的梅花;有的只是天空的美丽、恬静,大地的纯洁、清净。

在不远处,只见一群群鸟儿从天上飞过,洒落一串串清脆、婉转的啼鸣声。而一些大树,就像披着白色风衣的哨兵威武地站立着。更远处的便是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雪山,茫茫一片,仿佛正在与冬天亲吻。
触景生情,思绪波动,让人不禁想到:亲近冬天,与之接吻,该是一种创意和享受,甚至是一种人与自然和谐、互动的清丽、感人的诗韵。
与冬天接吻,不要穿得太厚,不要戴上围脖;不要扭扭捏捏,应该来一个坦率、大胆、热烈的吻。吻出个性,吻出特色,吻出真诚;
与冬天接吻,不要造作、僵硬,不要有半点的虚伪,不要羞羞答答。应该来个粗犷、豪放、有力的吻,吻出内涵、力量;吻出美好的希望,亮丽的心境;
与冬天接吻,不要消极、沉沦;不要躲躲闪闪,应该来一个上进、求实、奋斗的吻,吻出志向、希望;吻出理想、憧憬;
与冬天接吻,哪怕它缘聚缘散缘灭如水东流,哪怕它背负青天独舞万丈红尘;
与冬天接吻,不要去感叹飘零的花,自流的水;不要为闲愁、相思而困顿。
谁说冬天太严酷,毫无生机?你看卢梅坡是怎样说的:
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春。

谁说冬天太冷漠、沉闷,而无宽阔的意境?杜甫的诗便是最好的诠释:
西山白雪三城戍,南浦清江万里桥。
谁说冬天枯燥无味,没有一点色彩?但在白居易的眼中,却是这样的情景:
十月江南天气好,可怜冬景似春华。
谁说冬天就是那样的死气沉沉,毫无生机?郑板桥却是这样看的冬天的:
檐流未滴梅花冻,一种清孤不等闲。
谁说冬天总是让人郁闷、寡欢?你看陈羽竟是如此的豪放、精神:
横笛闻声不见人,红旗直上天山雪。
谁说冬天总是让人伤感、忧愁,而无欢愉、欣喜?杨万里不是说:
最爱东山晴后雪,软红光里涌银山。
谁说冬天没有生机,只有寂寥;没有诗意,只有严寒?纳兰性德说的好:
朔风吹散三更雪,倩魂犹念桃花月。
是啊,冬天并非像有的人想象的那样冷酷、无情,那样苍白、无味。冬天的大地是宽广、纯净的;冬天的太阳是和蔼、仁慈的。冬天虽然没有春天迷人的花草、鸟语;没有夏天的苍翠、碧绿;没有秋天的金色、硕果。但它也隐含着大自然的壮美,洋溢着其特有的画意、诗情。
与天接吻,是老的,就要吻出老的深沉与谙熟;是小的,就要吻出少儿的浪漫与天真;是女的,就要吻出好女子的温柔与多情;是男的,就要吻出伟丈夫的血气与雄性。
2024年3月13日。


作者简介: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系《散文阅读》专栏作家,《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仙泉文艺》等多家平台的特邀作家。96年开始散文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工人日报》、《边疆文学》、《昭通作家》、《昭通文学》、《昭通日报》、《中国青年报》、《鹤壁文艺》、《文苑》、《乌蒙山》、《作家驿站》、《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名家访谈》、《一点资讯》、《凤凰新闻》、《首都文学》、《作家》、《江西作家文坛》、《中国作家联盟》、《中国人民诗刊社》、《湖南写作》等报刊、杂志、平台发表诗文五千多篇、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