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鸡呜声》
作者:胡志金
如果你渴望它,它就不是梦————美国诗人斯特曼特
内容简介:这是一部拙作写乡村发生的故事,以及对几个人物的细微情状的刻画。这时我们记起了江南丝竹的缠绵优伶歌舞的咏唱,以及奢靡生活带给中国人的想像。在书中几个曾经的知青决心要在曾经的土地上大展身手,为乡村振兴出一份力。《乡村鸡呜声》有故事,有人物,有民俗,有壮志未酬的仰天长啸,更有不得志者的壮烈情怀。当作者回忆起当年在农村见到的数个不得志者和得志者时。然而,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中国人对知识青年的态度,如同长江水在这里一会奔腾不息,一会咆哮如雷,一会风不浪静,使人捉摸不透,无所适从。好在,在今天这样一面历史的镜子面前,我们有了前进的方向和动力。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就是概括了《《乡村鸡呜声》。
许多年后发生了改变。张雄飞想像中的那个少女是会成大器的。
那天晚上,投宿大嫂家,大嫂安排张雄飞去邻居家住一夜。屋里有一个少女在做作业。街上离少女的家大约10里,来时下坡,去时上坡。临睡时,张雄飞看清了一张少女的脸,一张清秀稚气的脸,眉间充满了灵气。这一夜,张雄飞住在少女的隔壁睡得很沉,醒来时天已大亮。一张蓝色塑料布遮挡的窗户有风吹进来。少女已经走了,大嫂说:“这阵恐怕要拢学校了。”
很多年以后,张雄飞再没有见到这个少女。
这一年的5月,张雄飞去重庆开会,再一次去了陶家镇,已是暮春,山下田禾飘香,山上黄卷青灯,一个姑娘在暮鼓中走到了陶家镇的半山亭,她回首朝山下眺望。
下山时,经过一座道观,房前一道清亮的小溪,小到极处,清澈至底,水里游动的蝌蚪和小蛙,以及小溪里微微被水拂晓动的水草历历在目。小溪绢绢有声,声韵味有致。木制板的道观屋檐已能见到有破损的朽木,一点点地缀在青苔上。再转过头来,竟听到了此一泓小小的溪水里激起一朵雪白的浪花。
张雄飞在山间竟走一日,毫不感觉疲惫,倒是对那个消失在山里的姑娘有几分回想,下山的时侯还特意回望了一阵上青宫。一切都归于寂静,只有鸟儿在空山里啁啾。
很多年以后,张雄飞再没有见到了这个少女。
有一年张雄飞去重庆开会去了陶家镇,坐在半山亭里小息,左右四望,没有发现有人过来,蓦然间一转首,莽林间深处转上来一个姑娘。张雄飞望了姑娘好一阵,姑娘往山上走了,青衣青裤和她肩膀上背着的军用挎包,令人遐想。张雄飞在五月的气侯里远远地望着她,直到这道美丽风景慢慢地消失在山林里。姑娘又走进了美丽的画廊,再也见不到,宛若张雄飞打开电视机看到令人激动的画面,然而又瞬间消失。
今年五一,张雄飞再一次去了陶家镇,张雄飞一下认出了是当年背军用挎包的那个青年女性。姑娘背着一个军用挎包,青衣白袜。时间仍是那么锐不可当,倏忽间光阴又悄悄地从手心里流走。姑娘显出了年轮的印痕,仍英气尚存。在凡尘,所谓爱情、事业、工作、家庭、子女教育、人生前途、更不消说水电气、电话费、手机费、宽带网、体彩、博彩这虚无缥缈的东西带给张雄飞的除了记忆,还有就是改变的火种。
张雄飞说我会在她必经的路上守侯,成为她视线里最动人的风景。
张雄飞随着循着姑娘的脚印往上走,至半山亭,姑娘回过头来笑笑,我们好像认识?
张雄飞相视而笑,没有说话。
就是这一刻,远在千里之外的公司出了一件大事,办公室的人到处找张雄飞。好些天过去了,人们报警说咱们老总人间蒸发了,公司员工等着张雄飞回来拿主意呢!
刚回到公司,张雄飞问的第一句话是,家里的情况怎么样?
就是这句话,办公室的人听了大感惊喜,百感交集,有人竟涌出了泪花。
花椒树
这一天午后,张雄飞开车夹着包来到了陶家镇。
乡下人说的打乌影儿,正是太阳落坡之后,鱼塘罩下一片暗影,是塘边的杂树。时下,少有人种庄稼了,村人都比城里人走得远走得崎岖,走不出去的就在院坝里耍。来了一队人马,男男女女五六个人,像一个乐队,又像一支吹鼓手,乡下人称锣鼓匠。现在,锣鼓匠不存在了,来的都是在乡村出生长大的年轻人,红红绿绿,围了院坝。村叫兴福,人也叫兴福,兴福的儿子不叫兴福,大人娃儿叫他桃儿。桃儿在城里发财,谁也不知道干啥,冬天回来总是把一件呢子大衣披在肩上,手里拿着手机。
打乌影儿就是乡下人该吃饭时侯了,桃儿的车拢了,院坝里的人都对桃儿的车感兴趣,有的说是宝马,有的说是奔驰,有的说是法拉利。农历四月天,远山近树已有些明亮,不像冬下。桃儿回来是祭悼他老汉兴福的。兴福老汉临终之前,对着一帘之隔的幺嫂,指着泥土墙上的一幅挂历,好久没闭眼。幺嫂明白了,取下挂历,在泥土墙的缝隙里,看见了一个褐红色的本本。那是存折。幺嫂从泥土墙缝里取到存折,是窃为已有还是后来给了谁,成为一家人对簿公堂的焦点。
院坝里用竹杆挑起几个大灯泡,晚清时期的地主大院如同白昼,乐队与桃儿几乎同时到达。乐队来的都是附近的男女,年纪都不上30,有村人说乐队这几个人就是来赶夜饭的。院坝里坐满了人,都是乡里乡亲。桃儿父亲的遗像放在一张条桌上,桃儿一家人早已吃过饭,一些人忙着端灵牌,布置灵堂。桃儿一家都扎上了孝帕。乐队的男男女女也扎上了帕。孝帕足有尺多长,桃儿作为最孝敬的一个,他的孝帕拖到了地上。桃儿的孝帕拖在青石板铺就的院子里,孝帕的尾端跟鸡生鹅鸭留下的糞便沾在一起。白色的孝帕便有了星星点点的颜色。
白色的孝帕在晚风中飘扬。
在陶家在很久以前的乡村,偶而会看到几个人吹着唢呐,背着锣鼓,带着磬钹,走在乡村的竹林里田埂和石板路上,他们最后来到农家院坝,俗称锣鼓匠。现在不一样了。锣鼓匠们老了,如今乡下的红白喜事都由年轻的男男女女打主力,他们分别来自从前的生产队,跟城里人一样的穿戴,一样的作派,一样的钉耳钉,戴时下时髦的手镯项练或黄洋木头圈圈,都穿红着绿,就是从前农村人说的戏班子。如今叫红白喜事一条龙。那边,人只要一落气,这边灵棚就搭好了,已经形成了机制或者常态。夜色下来之后,夜饭也在晚风中进行,乐队也在紧锣密鼓进行准备,音响、音箱、碟机、歌手已经在试音,哇 哇哇 哇哇哇……
院坝里的老太婆大多用上了手机,手机上的时间是较为准确的,一个坐在长木板凳上的老太婆看过手机说,马上要打7点了。老太婆说话之际,一位红衣女子上场了,她手持话筒对院坝里的村人说话,红衣女子用略微颤抖的嗓音,她说:“今天,我们尊敬的最敬爱的曾经在建设厂当过工人的张兴福大叔去世了,我们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
追悼仪式进行晚上9点钟左右,乐队中走出一人来,这个人是谁,对于我们从杨家坪这个亲戚来说,一点不熟习,坐在我旁边的一个老头说,就是她们生产队某某某的孙女。大家都叫她刘幺妹,约近30岁吧。
刘幺妹跪在桃儿父亲遗像前,先是照着念祭文,边哭边念,念到后来慢慢升高了哭的声音,哭腔里略微带一点感情,哭到中段越发不可收拾,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个长声幺幺的感觉只有刘幺妹体会到得,这样的哭声好像让我们回到了万恶的旧社会。刘幺妹一会儿仰头披发,数着哭;一会儿低头轻声念语,唱着哭,一个人始终跪在三合土地上亡者的灵牌前,那种失去亲人的悲痛让我们从她跪在灵前的哭声就感觉得一个人来到人间多么不容易。这个过程进行了大约20分钟之后,院坝里的气氛更加肃穆。一个可以坐百多人的院坝就听到刘幺妹一个人的哭声,桃儿老父曾经做过的若干好事的往事随风起舞。一口黑漆大棺材放在阶沿口,虑视眈眈。
刹时间,刘幺妹的再度痛哭绝亡般的流泪,令她整个人大放悲声,驀然间哇的一下哭昏倒在地,只见她的脑壳撞在院坝的三合土上地,在月光明晃晃的夜色下发出空空绝响。刘幺妹哭得死活来,她跪在院坝兴福的遗像前,那哭出的声音跟婴儿一般。这时侯院坝里的人都不出声了,一只狗在吃过的饭桌下转来转去。一个人在悲痛的时侯失去亲人,而亲人在路上遥祝人间幸福已经不再是悲伤的往事,成为人们褒贬不一的事情。
这时,我坐在旁边的一个人说,这样撕心烈肺的哭,这一晚的钱,她一个人多得100。
桃儿一家也跪在地上。
这一幕一直持续到一个拿老年手机的老太婆实在看不下去了,缓缓走过去,将刘幺妹硬拉起来才止住。老太婆扶起刘幺妹时,低语道:“死女子硬是装得像哈!”
人们看着这个女子哭完之后,从跪着的地方站身起来,慢慢坐到一张金属折叠椅上,她身边一个小伙子正在化装准备登场,报幕的说:“下面点歌开始,掌声欢迎!”
村人们立刻拍掌,掌声响起来,在冬下天的夜色里,哗哗声不绝于耳。我注意到了脸上光光的刘幺妹。刘幺妹正在卸装。刘幺妹洁白细嫩的一张脸儿,就是我们平常说的回头率,这张脸走在重庆杨家坪大街上就是街拍的对像。刘幺妹正在卸下脸上的油彩,一对杏眼下安插的眼睫毛仍然闪着清灵灵的光茫,谁也没想到在这个湖广填四川三百年之后的今天,刘氏门宗出了一位可以跟影视名星媲比美的女孩子——她就是刘幺妹。
演唱会结束,去大嫂家的石头路就是一座山的脊梁,顺着这座山的脊梁一直往山下走,再过一座石桥就是大嫂家了。月亮照在一片石头路上,对面连绵起伏的高山在天际下闪着幽然的青黛色。这一晚我们从杨家坪赶来的亲戚分别睡在大嫂的几间大屋里,这一夜,我第一次睡在没有梦境的泥土屋里。陶家镇刘幺妹的哭灵似可申遗的。我上床之前这么想。
陶家成为工业园之后,这些年我一直夹着包在城乡结合部行走,我时而仰望天空时而低头疾行去谈项目。远空蓝天如洗,白云朵朵;当我挺直了身子大步前行时,听得见远处歌舞升平的世界里袅袅歌唱。
华福路,幸福路
这一年我再一次夹着包从西彭镇往杨家坪方向走,那时侯的华福路工程刚刚启动,青山峻岭和满目的绿树丛中,山上山下到处张拉着横幅:“华福路,幸福路”。打通华福路是铜罐山区直接拉通主城的最近距离。在这条幸福路还没有峻工之前自然还得走老路。远郊车还在白市驿往西南医院的山巅公路爬行,风景很单一,一路上只听见汽车发动机在轰鸣,像喘气的张雄飞。就在一车人乘昏昏欲睡的时侯。坐在我对面的一个姑娘忽然睁大眼睛往车窗外眺望。这时坐在我并排左侧的一个小伙子从容地先掏出一个本儿,再慢慢地摸出一支笔。姑娘的脸转了回来,估计是在计算下车的时间还有好久。姑娘转脸过来的时侯,小伙子的笔先递了过去,另一只手上的本儿同时也递到位。都没有说话。汽车还在往顶上爬,通过遂道之后,天忽然大亮,姑娘发现了眼前的情况,婉言谢绝了:“我们不认识的嘛!”
小伙子不动声色地笑笑:“这阵就认识了啊!”而姑娘并没有领情,调过头去望了车窗的风景。小伙子挺尴尬的。姑娘在西南医院下了车,头不回地走了。我鼓励小伙子下车去追。小伙子显得很犹豫,最终还是没有下车。车开走了。这时我问小伙子在哪里工作,你和那个姑娘认识吗?小伙子答非所问地说:“只是想试试。”
这条道上每天都有进进出出的少男少女往城里走,或从城里回到偏远的乡村去,这样的行走成了一道风景。来来往往的人彼此有一二次照面,有的人成了朋友,有的人成了恋人,而大多数人还是擦肩而过。这时侯我主动要了小伙子的电话,希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电话留下来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已经忘记了这事。突然有一天我的电话响了,是一个姑娘打来的,她说她认识我,她想让我帮她在杨家坪直港大道找一个工作。我没有问她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我想一个人要想得到另一个人的信息,在今天看来已经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我和姑娘约定在杨家坪步行街见面,果然是那个在华福路车上的姑娘,挺时尚的。
我首先问姑娘:“你能够做什么?”
姑娘说:“就是没有啥技能才来找你呢!”
我说:“那就到餐馆端盘子吧!”
姑娘马上拒绝了,这样的工作我还需要你找吗?这一年是七月。
华福路开通后,到陶家就不走白市绎了,沿途仍是风景。车来车往人欢马叫。
华福路开通几年之后,我再一次见到了乡村里的演唱会,也见到了将哭灵哭到极致的刘幺妹,刘幺妹的哭灵是最激动人心的,因为这个节目倾注了乡村艺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绝不是人们说的想得到如何馈赠。村人还是坐在这个院坝,我看见几个乐队成员互相在递钱,还是这帮人。刘幺妹手里的数张百元大钞,递来递去,都说算了。
当夜,还是在大嫂家投宿。大嫂家就在七峰山下。
铜贯山区退耕还林之后,这里延绵十里的山上遍植的花椒树,早已开始挂果。以前叫七峰寺,现在也改名七峰山,修了一条水泥路直通山上的一座陵园,我曾开车去过。当我下车站在七峰山眺望山下时,看见遍山的花椒树下,隐约见到有人在摘花椒。摘花椒最怕花椒树枝上的刺,我沿着一段山坡往下走,一棵棵花椒树下站着摘花椒的妇女,她们的手膀臂上都戴着袖套,有的还戴着手套,背上背着筐。她们叫摘椒子。临近中午的太阳,我站在一棵花椒树边的草径上,注意到路边的杂草上尚有露珠。一个妇女悄悄说话,另一个戴着草帽的姑娘侧过脸来看见了我,一下笑了。我认出戴草帽的是在华福路上见到的那位姑娘。
“你是来收椒子的吗?”华福姑娘问道。
我说不是。
中午回到大嫂家吃饭,大嫂说今黑了团结村又有演唱会,还是在那个院坝。”
这晚,我和大嫂一家再去了团结村,这一回不是哭灵是迎宾,说是一位逐梦他乡的陶家镇人回来了。院坝早早坐满了人。铜贯山区还是那么高远,青黛无边。到了晚上7点左右,一帮人脸上涂满了油彩,作派十分夸张却又那么美丽,令人怀想。
院坝里,我还看见一位新人,就是我曾经在华福路上见到的那位姑娘。这次演唱会,华福姑娘的装扮比起已经过去几年前的刘幺妹,公正地说应该上了一个台阶,她的职业艺术和职业精神是值得我们尊敬的。华福姑娘哭的同时增加了笑,这就很说明问题。之前,刘幺妹的哭带一点从前下资阳县哭嫁的感觉,而我认识的这位华福姑娘则是正宗的回到了原生态,她是数着主人家的往事和音容笑貌在哭在笑,且带音韵似三国演义以来刘备哭灵的味道。我听到老乡们纷纷赞扬说,这样的哭灵只有中国乡村才有,只有陶家镇才出了这么优秀的人才。
到了演唱会的10点左右,一阵音乐狂响起,桃儿出现了,院坝里的人说他就是收花椒的老板。桃儿与华福姑娘牵手走出来,众人一片尖叫。
文/胡志金
作者简介:胡志金,曾在《长城文艺》《蜀峰》《海棠》《《文史精华》《民间传奇故事》《红岩》《解放军文艺》《昆仑》《神州》《阅读经典》《中华传奇》《战士文艺》《泸州文艺》《神剑》《佛山文艺》《红岩春秋》《西南军事文学》《中国兵工》《贡嘎山》《草地》《重庆文学》《小小说月刊》《当代作家》《武当》《武魂》《武林》《晚霞》等期刊发表过作品。另在报刊上约有二百余篇拙作。其中纪实文学《一个重庆老知青的土匪人生》(整版6000字)发表在重庆商报(1998年10月8日),较有影响。2008年第7期《文史精华》上发表的拙作《重庆武斗,全国唯一的文革公墓》,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网、凤凰卫视及海内外百余家网站及媒体转载。著有长篇小说《钢枪在手》(非自费),该小说2011年1月由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35万字),现由重庆市有关部门选为人民兵工八十周年红色经典著作。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2012年,长篇小说《钢枪在手》由重庆市九龙坡区宣传部选送“五个一工程奖”的侯选作品。散文《春森路19号》获《解放军报》2012年3月12日“在党旗下成长”征文优秀奖”。长篇小说《再访一双绣花鞋》 获《今古传奇》杂志社2015年度全国优秀小说征文大赛优秀小说征文,《今古传奇》杂志社第一批入围作品。2015《书香重庆》长篇拙作《口水人生》入围100强。
王孝付签名售书:王孝付创作的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于2019年1月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书价58元,另加邮费10元。另有少量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售价38元,另加邮费10元,处女作,安徽文艺出版社2010年12月首版首印;两本书一起买,只收12元邮费,合计108元;作家亲笔签名并加盖私人印章,有收藏价值,值得珍藏。欲购书者请加作者微信:18856210219或18605621367(注明“购书”字样)。或者点击下面“阅读原文”进入购买。或者点购买直接网上购买。

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梗概:该书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之末的江南小城,是一部中国版的《茶花女》和《复活》式的悲剧故事。作品通过男女主人公的悲剧人生,透视了当今市场经济社会中人性在金钱面前的扭曲、异化与裂变,解读了人生、爱情、事业等永恒不变的人类主题,展现了在人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经济乱世之中,清者自清和志行高洁者的人性之美……小说规模30余万字,183节,是一部都市题材的言情小说,也是一部现代版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
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内容提要:“千古词状元,宋史未立传”“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柳永满腹经纶,却终生抑郁;才情绝世,却乐于与歌伎厮混;自诩“白衣卿相”,但最大的官职不过是一个屯田员外郎;生前穷困潦倒,死后却被无数后人追忆……本书以饱含深情的笔墨,基本依据传主一生的活动线索和命运起伏,刻画了柳永这位既生不逢时,又生逢其时的落魄词人的艺术形象,着力记述了这位大词人悲喜交集的人生。《金秋文学》是开放性纯文学电子刊物,守住文学最后一片净土,留下心灵最后的精神家园。现面向全国(海内外)华人作家、诗人、编剧、**家等文学爱好者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