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来的美子
作者:越洸
第三十一章 美子的痛苦
早上是一天最舒适的时间段。
可美子这一天早上怎么就是觉得心里闷闷的,浑身无力,好象被掏空了身体一样,到了厂子的门口,还没打足精神。
厂子门口已是有许多陆陆续续进了厂门的人了,胡芳还是那么花枝招展地艳艳的进了厂子,和瘦高个的大学生一块。
胡芳还真得和大学生要到了快办事的时候了,电线杆最近也很少再用以往的眼神瞅她了,虽然他不是象周厂长那样高大,可和胡芳一块一高瘦一圆胖还真是般配。
美子走进厂门的时候,周厂长的那辆桑塔那也正好开进了厂门。
厂长从车里探出了身子的目光朝美子看了一眼,美子这才突然提了精神。
她看到厂长的眼神里在她的脸上停了片刻,这使她突然心里象惊了一下一般。
周厂长下了车径直上了楼道,美子也正好要转身进车间,可不知怎么她也不知觉地朝厂长的背影投了一眼,而这时厂长也回过了头眼神又在她身上盯了一眼,美子一下象是被针扎了一样,她不知道怎么就觉厂长的眼神就象是藏了东西一样。
她脸红进了车间。
一年多来,周厂长一下成了公司的一颗明星,厂子成了总公司的利润大户,周厂长因此而一下红了起来,从原先的一个小小的秘书成了一个耀眼的企业明星。
有一天美子和张雷在市政府门前走过在一排宣传栏里就见过厂长的照片,照片里的厂长要比他本人要显得老成多了,可还是那么的英俊。
美子平时见到真人时都是避着的,可那会她留恋的盯了厂长的脸上盯了好久好久。
中午的时候,太阳热辣辣的,厂子里来了好些客人。
办公室的刘主任早早的就去订饭店了,胡芳现在也可神气了,在办公室里待久了,走起路来头都是昂着的,一派干部的样儿。
美子出厂时与她正遇到,胡芳对她眼神有些傲傲的笑笑,笑得美子不知道怎么应和她招呼。
沿着路走了好一会,一辆车从美子身边过去,美子看见车里坐着厂长,而厂长也看着人行道上她,虽透着车窗,可美子也好象见着厂长早上一样的眼神。
路边的树荫里走着,美子忽然感到肚子里又翻了一些酸水,其实已和好几天了,她就一直都有这样的感觉,全身象是没劲,可又不想吃。
美子也没对张雷说这些事,可是张雷给她买了冰棒时,她本能的就拒绝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就为什么不想吃。
可不一会,她白天的感觉又来了,她赶紧站起来,走到树边,一股胃里翻出来的酸水想从她嗓眼里吐出来。
她啊啊的扶着树干折腾了好一会。
张雷忙丢了手里的冰棍过来扶着她。
一会,美子才从想呕吐中缓过来,睁得两眼都有了些通红,看见张雷紧张地看着她,美子的心里片刻才舒服了一些。
河边吹来了一些凉风,美子将头靠在了张雷的身上,心里得到了片刻的温存。张雷也不言语,两人就这样不说话在一起偎了好一会。
过了好一会,美子才从张雷的身上立起身来,身上还是没劲。
俩人开始慢慢地朝回走去。
第三十二章美子的寄托
过了半个月,美子突然算出她已有整一个月没有来哪个了,赶紧翻出了之前的那本有关男女知识的书。
她一下睁大了眼睛,象五雷轰顶一样一下软绵绵地软在了椅子上。
她知道自己最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怀孕了。
美子睁睁地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好象片刻头脑里突然变得一片空白一样。
她不知道该想什么。
事情是在第二天的晚上张雷的小房子里告诉他的。
说出了这个事情后,美子就在张雷的屋里小声地哭了起来。
张雷听了半天没有说话,美子就开始收拾东西要离开了。
张雷便突然要坚决将她留下来。
可美子也不知从哪来的力量坚决地要离开,任凭张雷想用力拉她,可她也不知是突然从心底哪来的对他的仇恨,流着泪坚决拉开了房门,快步的出了门。
张妈的鸡烫还没煨好,听见门声老人出了厨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儿子也快步的追了出去,叫了一声:“吃了鸡再……。”
可已不见了儿子的身影。
张雷很快就追上了美子,美子已是哭出了声音,嘤嘤地心底不知有多少委曲,待张雷追上时,她才一下变得没有力量了。
张雷扶着她她就在张雷身上伤心欲绝地哭得眼泪一串一串的止不住的流了。
张雷就这样一言不吭地在黑暗处拥着美子,任凭她伤心地哭着,也不知道美子哭了多久。
美子哭得心底都没有力气,就和张雷在一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被张雷拥着,哭声是小了些可还是忍不住地抽噎,但泪水少了些。
半响,用手擦了擦泪水,可怜兮兮地对张雷:“你说啊,你把我搞成这样,我怎么办啊?”
张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不说话,陪着美子,样子也是可怜兮兮的,这就使美子心里更难过伤心了。
泪水再次象井水一样漫淹到了眼眶,可这一次她不再对张雷恨恨地样子而是有些哀求地说:你倒是说啊,我这样子怎么办啊。声音中含着从心底里的焦急。
张雷还是不说话,却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烟要点上,美子一下急了,一手将他含在了嘴上的烟揪了下来:“你还抽烟,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说着又突然对他心底里产生了一股子恨恨的恨意来,在张雷的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张雷象麻木了一般不知痛觉,美子就觉得掐轻了,就又加重了力量,张雷却一把将她紧紧地抱了起来,紧紧地,抱得美子全身都感到痛了。
美子说:“你放开,我问你话呢。”
张雷不放开也还是不说话。
美子被抱得真得身上有些痛了:“你放开,我全身都痛死了。”
说着眼泪又要从眼眶里出来了。
张雷突然闷闷地开了口:我们结婚吧。
一阵象闪电一样的亮光好象在美子脑子里划过,美子突然没有痛疼感。
全身的骨头象突然在张雷的身子里化软了一样,想抽噎可被抱得太紧没有抽出来,心却突然象找到了落脚点。
美子心里竟一下掠过了一阵的喜悦,她将头一下紧紧地和张雷的脸贴在了一起,突然变得一言不发起来,不知是喜还是忧。
一会儿,她也在期待着,张雷的嘴唇在寻找她的嘴唇,热热的气在她的脸上掠过,她便想也没想就将嘴唇迎了上去,象感觉到了她们的第一次热吻一样和张雷紧紧地吻了起来,并产生好些已往不尽相同的感觉。
她不知为什么她的在张雷嘴里的舌头变得比以往每一次都有力量,在张雷的嘴唇里不停地象个角斗士一样寻找着他的舌头,并和他有力的在一起不停的翻滚。
甜蜜的感觉又再通过舌根象有个管子一样流到了她的心底,蓄在了她的心湖。
第三十三章 美子的忽哭忽笑
可是,在之后的第三天的晚上,美子躺在张雷的床上掀开自己的肚子给满是喜悦地张雷看的时候,美子心里又开始一阵阵好似揪心地焦急。
虽然那天晚上美子得到了片刻慰安,可是现实的事可又怎么办呢?白天里她看到了一个孕妇挺着大肚子的样子就好象看到了自己几个月后情形。
张雷用耳朵伏在了她的肚子上听,好象要听出是否有小人在动。
美子的手摸着他的头发心里却又开始了为自己的难过:既便是要和张雷结婚,可是也要等上几个月,到过年妈妈来和张伯家订婚后才能办酒席啊。
而她这个样子又怎么能再等到那一天呢。
张雷听了她的肚子抬头看见了美子又有些愁苦的表情,便又不再说话,表情也收敛了。
半响,俩人都没有说话,张雷又伏在了美子肚子上。
美子想着,真得感到了自己的肚子象是有些跳动一样,而再想到那真是一个小人的样,美子又突然禁不住的微微地笑了起来。
张雷不知道美子为什么又突然笑起来了,而因为她笑了起来便也和她一起笑了起来,俩人便又拥在一起乐了起来。
末了美子乐得又生了好些愁苦的心思,直到从张雷家出去回到家里,便又在姨面前装着没事一般。
姨没见出美子的这些心思,而是到了半夜,美子看着窗外听着起了风的声音,又半笑半愁地摸起自己有了一个小宝宝的肚子,竟想得很远很远,想到了她还在妈肚子里的事,美子梦里笑出了声音来。
早上照镜子时她见到了自己竟不知是愁还是笑好而到了厂子的时候,美子又才打起了精神。
但工作停歇的时候,美子的心思就又到了张雷的身上,想他这会儿在干什么了?
怔怔地了半天,就觉得白天上班的时间变得好长。
下班的时候,美子才有了解放了感觉。而这时,她又心焦地想厂里的人都走得快一点但其实厂里的人走的已都是很积极的了,是她心焦才觉得大家走得慢了。
张雷是在厂子边的一条小巷的杂货店里等她了。
见到美子的时候,张雷还是那样的一付似笑非笑的样儿。
被张雷护着朝他家走着的时候,两人都没有多少话。
美子一天下来却感到浑身都乏。
到张雷家的路上出了几条大街过了一个桥两边的景象就和刚刚走过的街道不同了。
桥的一边路两边的店面比过桥的另一边要好看整齐的多了。
美子就想要是张雷的家在桥的这一边就好了。
以前她也从来没有这种想法,可自到大哥新房看过后,她心里就有了种说不出的感觉,大哥的新房在三河是一片新开发的小区。
房子的四周都是规划整齐的花园和草坪,美子觉得走进小区的时候心里就有了一种另类的感觉。
故此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张雷走到这个破旧的小桥时,心里就对路两边的做各种小生意和从一个个破旧的店面里飘出来的气味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怕闻到路两边的各种气味参杂一起的味道,更怕看见两边店里的那些各式各样的男人常常用各种怪异的眼光看着她,好似不停地瞅着她的身体,就是张雷在她身边那些人的眼光也没有停止过。
所以使美子心头便又常常浮现曾发生的那件可怕的丑陋的一幕,不禁使她又常常心惊肉跳起来。
第三十四章 美子象掉进了 一个黑洞里
在张雷笄吃了饭,美子照例就进了张雷的小房里。
不知怎么今天饭桌上少了张雷的两个妹妹,这样也就少了被张妈称做是不自觉的人。
这也是美子到张雷家久了发现的张家的一点秘密,张雷的两个妹妹上了饭桌就不停的往自个的碗里捡菜,这时张妈就会用筷子挡开她的筷子骂不自觉地尔后开始往美子的碗里捡菜,这使美子常常弄得很不好意思起来。
倒不是美子非要吃得比她们多,因为她毕竟还是外人,这样反让她不好意思吃。
两个妹妹被挡得有时也不好意思,可是当美子将菜再从自己碗里分给她们的时候,两人又都毫不客气地不拒绝。
这样又会被张妈骂一次不自觉的。
好在毕竟是在自个家里,两个女孩子并没有觉得太不好意思。
但美子心里还是奇奇的为张雷家的这一景观想不通。
这在她从小到大是在她自个家里和姨的家里从没有过的,这又使她想起了单位里的小芳和小丽,觉得城里人真是不一样,就要在她们乡下也不可能有这样的事。
但今晚,美子也不愿多想这些事,装在她满脑子的事还她肚子里这个秘密。
张雷进屋的时候吓了美子一跳,张雷也被美子受吓的样子吃了一惊。
美子缓过神来神情又有了些黯然的望着张雷。
张雷将两片切好的西瓜放在了床边的凳上,老老实实的一边坐在了美子的身边。
房里有些热,可美子还是怕有风。
一会,张雷觉得美子的额上有了一点汗,便用扇子朝美子扇了扇,风一扑一扑地轻轻地掀起了美子额前的头发可使她感到有些气闷。
忽然她心里不知怎么就突然有了一种对张雷的从没有的一种感觉,好象张雷从来就是这样的待她,可真的把她弄成这样了他还是这样子,而这样子又算得了什么呢,她肚子里就不明不白的有了个孩子,而有了孩子他又真得为她做了什么了呢,无非就是这样的给她扇扇风,可扇风就能使她解开什么呢?
美子突然心头生起了一股无名的火,一把将张雷的扇子挡开了。
张雷吃了一惊。
张雷仍是一付老实的似笑非笑的样儿。
美子忽然就莫名其妙地从心底里生出了对他的这一付已是习惯了样的气恼。
美子冷冷地站起了身说了句:我要回去了。
张雷一惊,忙也站起了身,但也不知是拦好还是让好。
美子说着就开了房门。
出了大门的时候,张雷的爸爸正从外面回来,美子一下就忍不住的眼睛就红了,惊得张伯也不知说什么好,所以美子一低头就从老人家身边过去了。
张雷从门里追出来的时候见到父亲一脸茫然地立在门边,便也不顾的追了出去。
美子是真地感到伤心。
这么多的日子来身体的变化在她心里承载的太重太重,一路上她哭着离开了大路走到了一条小巷。
因为她知道张雷很快就会朝大路去。
到了这一条小巷的无人处,她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泪水就象是一条小河样的从眼眶里奔涌而出。
黑黑的小巷暂时没有一个人,只有一家一家的门里漏出的几点灯光。
美子也忘记了害怕,无助地流出的泪水带出了她心底的所有的情感,没有一点力气能站起身来。
黑黑的巷子里她从不敢一个人走,可这会她不知怎么就失去了胆怯。
巷头一家开了门现出了一片灯光,她忙背过身来,从那门出的两个人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但片刻一种恐惧很快的就袭了来,而这一恐惧一旦袭来就很快变得让她心尖都在跳动,泪水很快就干了。
她站起了身子,开始四周望望,这才奇怪她怎么就到了这么一条小巷。
不久前张雷和她走过时她还胆战心惊的,想到这她很快地想离开这。
刚走到小巷的一个拐弯处,一下她就像突然受了枪的小母马样的惊叫了起来。
一个男人竟和一个女人在黑暗处,男的已将女的上衣脱了一半,那女人见到她时也惊得失声叫了起来,美子一下头轰的一下,象忘了她自己一样惊得飞快跳着逃了走。
她相信自己看到的正是晚饭不在家吃饭的张雷的大妹妹,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不知掉到了什么样的一种恐惧中,象脚下没有了路一样不知是怎样出了小巷又是怎样过了那个小桥。
一路上有好几个人都惊奇地看着一个小姑娘疯了一般没命的奔跑。
只是美子怎么跑都好象跑不开刚才那可怕的一幕……
象是她一直在一个巨大的深渊里,一个巨大的黑洞里跑不出来。
第三十五章美子的堂哥也进城了
美子后来才知道……
美子去三河市一年后的一个上午,七叔的大儿子也就她的堂哥柳玉林,带着老婆和还有两个孩子挑着一担稻谷子上了集镇上。
集镇上依是人很多。
堂哥便找了一个人不易一眼就见着,但市口还好的地方将一担子稻谷放在了路边,那天早上阳光是很好的。
柳玉林叫老婆孩子在离他远远的地方待着等他。
真是运气还不错,不一会就有一个人来将手深挖进稻谷抓起了一把瞅了瞅,问了价。
柳玉林急于脱手没喊高价三下两下就谈成了,并且还将担子也一起作价给了买主。
柳玉林就担着跟着买主送了他的家里拿了钱回来径直找到了老婆,也消失在了去三河的路上了。
也是一船人。
柳玉林象是怕见到人坐在了船尾低着头吸着烟,老婆孩子在船舱里。
船开了离了岸,柳玉林用眼角瞄了瞄岸上。
船开足了马力朝大河的中心驶去。
堂哥是七叔的儿子也就是大(爸)未出五服的堂兄弟。
也几乎相差不了几天的时候,堂哥的婆娘也就是堂嫂的最小的弟弟三龙带着入学通知书也是经过这个码头去了省城的美术学院报了到。
堂嫂家一下考了三个大学生。
从堂嫂的大弟考上省城师范学院开始的第三年二弟也考上了大学,而且是全国的重点四川政法学院。
自此这就象是给了三弟上了发条一样,可是三弟三龙象是并没有他的两个哥哥那么的幸运。
第一年没考上,三弟又学了一年,这时大弟已回来在镇上里的小学教书多年了,二弟的学费都是大弟供的二弟在这一年也工作了。
到了三弟,两个哥哥一齐供起了这个弟弟。
第二年三弟终于考了省城的美术学校。
这在当地都一时成了佳话,一家出了三个大学生。
这在当地叫做鲤鱼跳龙门,祖坟冒了青烟了。
柳玉林老婆美子的堂嫂姐弟四个,堂嫂是老大。
堂嫂跟了柳玉林是没过上过好日子。
柳玉林好赌,柳玉林只兄弟俩。
本来兄弟俩在村子里的年青人中还算的有模有样的,可柳玉林近来手痒地厉害,结果将里家里所有的一点积蓄都输了底朝天,还欠下了柳大头一屁股债。
这使柳玉林气的倒头在家睡了几天。
睡了几天后醒来就做出了个决定,出去闯他娘的一番。
奶奶的,在这个村子里混了十几年了,鸟都没有就是一个字:穷。
柳玉林本来是打算一个人出去闯一番的,他把想法告诉了婆娘。
哪知婆娘比他还兴奋更着急。她要和他一起走。
那孩子呢?儿子春子已到了年后就要上学的年龄。
一起带走。婆娘肯定的说。
也就是一家三口都离开这穷地方。
柳玉林吸了口烟半眯着眼看着婆娘。
婆娘知道了。柳玉林这半眯着眼就是同意带她娘俩走的意思了,只是他后面还有想法。
婆娘听着柳玉林的想法,着。
就这样,没路费,一个星期后婆娘到邻里柳大个子家借了两担子稻谷。
柳玉林告诉人家是要到镇上他教书的堂舅头那去。
这样,柳玉林就上了镇子,连柳大个家的担子一起卖了,上了去三河市的路。
文/越洸
编辑/王孝付
作者简介:越洸,安徽省铜陵市人,65年1月9日生人,本名越友谊,后改越洸,以示与人不同。81年中技毕业,分配至安徽省铜陵市有色公司风矿业工作,天生爱好文学,至成人后一发不可收,对文学写作、创作如饮甘饴,也如饮鸩止渴般堕落其间,风矿工作六年后,终于下海,在海水里浸泡后才知海水是咸的,奋力上岸求活,周周转转,辗辗转转近六十矣。文学写作害我不浅,以后退休只有稀饭喝。故再投文学写作、创作,就这样了!
王孝付签名售书:王孝付创作的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于2019年1月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书价58元,另加邮费10元。另有少量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售价38元,另加邮费10元,处女作,安徽文艺出版社2010年12月首版首印;两本书一起买,只收12元邮费,合计108元;作家亲笔签名并加盖私人印章,有收藏价值,值得珍藏。欲购书者请加作者微信:18856210219或18605621367(注明“购书”字样)。或者点击下面“阅读原文”进入购买。或者点购买直接网上购买。

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梗概:该书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之末的江南小城,是一部中国版的《茶花女》和《复活》式的悲剧故事。作品通过男女主人公的悲剧人生,透视了当今市场经济社会中人性在金钱面前的扭曲、异化与裂变,解读了人生、爱情、事业等永恒不变的人类主题,展现了在人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经济乱世之中,清者自清和志行高洁者的人性之美……小说规模30余万字,183节,是一部都市题材的言情小说,也是一部现代版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
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内容提要:“千古词状元,宋史未立传”“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柳永满腹经纶,却终生抑郁;才情绝世,却乐于与歌伎厮混;自诩“白衣卿相”,但最大的官职不过是一个屯田员外郎;生前穷困潦倒,死后却被无数后人追忆……本书以饱含深情的笔墨,基本依据传主一生的活动线索和命运起伏,刻画了柳永这位既生不逢时,又生逢其时的落魄词人的艺术形象,着力记述了这位大词人悲喜交集的人生。《金秋文学》是开放性纯文学电子刊物,守住文学最后一片净土,留下心灵最后的精神家园。现面向全国(海内外)华人作家、诗人、编剧、**家等文学爱好者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