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黄与平)
(十五)
“干自己喜欢的,终身都会有个照应。”一只灰色的松鼠,站在一棵大的黄桷树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同样是笑声,意义是不同的。”一群燕子,在天空飞翔,其中一只评论道。
“各行各业莫不有师。”一个衣红衣的中年人,对他身边一个着黑衣的年轻人说道。
“一端可能差别不大,另一端可能是炸弹,可能是理智,可能是和平,可能是天上的街市,也可能是毒药。”一只红色的马,驼着两筐砖头,在水泥公路上“滴滴答答”的行走,自言自语道。
“小乾坤,大世界。”一只蜜蜂,站在一朵梨花花蕊中,自言自语道。
“要在简单事件中获得成功,要有本国文化的配合,若不是这样,你获得了成功,却还会认为没成功,还会没完没了的向前冲,不知何时是个头。”在公路边,一个五十岁左右的高大男子,对一个短小的中年男子说道。
“活着差别是非常大的,死亡却是差不多的。”在公路边,一个白发老者,对一个秃头老者说道。
“地球上的生物是层出不穷,而又历史悠久,冥王星、海王星上除了是冰冷的世界,就是冰冷的世界。”两个青年男子,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人说道。
“自己呆在自己的洞穴里,安全。”一只灰色的大老鼠,在公路边的一座木房里面的一堆乱石中,探出头来,评论道。
“人往往在使用别个的力量。”一只白色的犬,坐在一个树桩上晒太阳,睁了睁眼睛,看了看被阳光照得亮堂堂得柏油马路,自言自语道。
“别个要求的就是绝招。”一只黄色的犬,在公路上跑着,车回头对一只黑犬,评论道。
“练成绝招的往往就是细小的事件,”一只麻猫,在一座白色的楼房前的水泥坝上,用两前爪把玩一只小黑鼠,自言自语道。“绝招是练出来的,不是你说好就好的,”在水泥坝边,一棵柏树上,站着一只白天鹅,那白天鹅看了看麻猫,评论道。
“中国传统文化有非常强大的作用,那里有许多吉尼斯世界记录。”一个消瘦的老者,由白色的楼房出来,侧着头,对走在他身边的一个高大威猛的青年人说道。
“不能完全让自己自由选择。”一只大黑蜘蛛,看了看在它大网中挣扎的红头苍蝇,评论道。
“社会上要求的并不那么难。”那消瘦老者和一个青年人走上公路,青年人说道。
“你不练绝招,别个就拿绝招来击败你,”公路边,有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人,行走着,其中青年男子说道。“可绝招的公开,许多时候是一对一的公开,你想练也没得练呢,”女青年说道。“不会的,人类有无穷无尽的绝招可练。是的,有的绝招,有人不愿传,但并不是所有的绝招都没有人愿传,”男青年说道。“况且,没有人练出绝招来,人类社会可能还在远古时代,”男青年接着说道。
在公路边的一堆乱石堆边,一只黑色的大老鼠,和一只黑色的半大的老鼠,探头探脑的向公路上看着,黑色的大老鼠说道:“在人的医院的大厅的木板凳上,坐着一个中年人,光着上身,他的肚皮被刀子划开了一长长的口子,幸运的是肠子还没出来,再划深一点的话,肠子就出来了。”“他为什么会这样?”半大的老鼠问道。“据说,那中年人去欺负一个老年人,他认为他身强力壮,可没想到那老年人用刀子,在他肚皮上划了那么大的口子,”大老鼠说道。
“现实生活中的事情,确实弄不定。”一只黑白花犬,车转头,对它身后的一只黑犬,评论道。
“不要多想,一多想就会没完没了。”一只黑色的大牛在公路边,一边吃草,一边自言自语道。
“自身的缺陷,不得不依附,如不依靠汽车、火车就走不远。”有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在公路边行走,其中那中年男子说道。
“内容不同就是看点。内容不同,就具有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魅力。”两个老年男子,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人说道。
“有师承行之,才远。”有一行三个青年男子,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人说道。
“平平淡淡中就有绝招。”一只黑色的猫,站在一块巨石上,弓着背评论道。
“练绝招中保护自己。”一只红蚂蚁,在公路边的青草中,神出鬼没的行走,自言自语道。
“徐凭,你一个人出来散步?”公路边,像凉衣杆一样高瘦的杨鸿迎面走来,向徐凭问道。
“是的,你从江城回来?”徐凭问道。
“是”杨鸿说道。
徐凭离开公路,向一片柑子林走去,在柑子林里,阳光从树隙传入,在地面上形成许多大大小小的淡红色的图块。在一块大石边,坐着五只兔子,一只黑白花纹,两只灰色的,两只黄色的。那只黑白花纹的兔子说道:“我从太阳落山的地方到这里来,我在这里呆了五个年头,在这里的有头有面的兔子成了我的好朋友。你知道,在我的家乡,就是太阳落山的地方,有头有面的兔子,是我多么羡慕的,现在,我也成了有头有面的兔子。正因为这样,我的矮子叔叔,来找我,让我去向黑三说,让它不要再去骚扰它的女儿。我那时想,我个头小,就叫上个头大的黄大。我、黄大、叔叔,就到了黑三的家里,说明来意,看着黑三可怜的样子,我就尽量少说话了,由叔叔把话说清楚,我和黄大做起张飞和关云长来。从那以后,黑三就没去找我叔叔的女儿了。”
“那后来黑三如何?”一只灰色的兔子问道。
“后来,黑三也成了我的朋友。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一点也不恨我,还和我成了朋友。黑三和这地方的一个女兔子成家了。那兔子还是一个漂亮的兔子,只是听说那兔子的父亲有病,她家生活艰苦。黑三和那女兔子有了一个小儿兔子。
“学之于师,才能安然的把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压上去。“一只灰喜鹊,站在柑子树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在各个方面都练出绝招来,是没有那么庞大的精力和时间的。”一只灰白的松鼠,行走在树枝间,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选择一个永久点的行业,永久的干下去。”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从柑子林外传来。
“许多事情就干得土头土脑的。”一只斑鸠,站在一棵柑子树巅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喜欢的方式干才是无怨无悔的。”一只彩色的甲虫,爬在树干上,自言自语道。
“从庄子的庖丁解牛,孟子的卖油翁,到毛泽东的实践论,都说明了练绝招具有永恒的意义。”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柑子林外传来。
“许多人在有意无意间都在练绝招,”三个青年男子,一着红衣,一着白衣,一着黑衣,从柑子林下边缘,穿过柑子林,向上走,其中着白衣青年说道。“别人跟不跟你走,关键是你那绝招是不是具有巨大意义,如老子的无为,孔子的齐家治国平天下,”着红衣青年说道。“你说那个巨大意义,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比如,一棵小树苗,长成了参天大树,就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黑衣青年说道。“可以这么理解,起先,就是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思想,很轻很小的信息,可引发出来的,就是国家得到治理的大事件,”红衣青年说道。
“没有意义就没有快乐,没有快乐,就很难长期坚持下去。”一只黑色的夹夹虫,站在一匹柑子树叶上,自言自语道。
“绝招,不是说更替就更替了。绝招一旦练成,就相当稳定。”一只柳莺,站在一段绿枝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吃食物的形式大体是相同的,有的煮熟了吃,是消灭了微生物,有的生吃,不卫生的吃,那里有很多微生物,是很容易吃坏肚子的。”有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从公路上下到柑子林来,那女青年说道。
“现在中流击水的豪情没有了,变得很现实,”两个中年男子,一衣黑,一衣白,从柑子林下边向上走,其中衣白者说道。“一本选集,往往比一本小说有意义得多,”黑衣中年人说道。
“谷子练成了,还要一代一代继续练下去,人们才有大米吃,同样,老子的无为,由老子练成了,还需要一代一代的人练下去。”有两个女青年,从林子上边向下走,其中一个说道。
“绝招有新绝招,老绝招。”一只灰色的松鼠,在树枝上坐着,自言自语道。
“蠢的,命运往往是悲惨的。”一只黑白花斑犬,车回头,对一只黄色犬,评论道。
“人人都练拿筷子,人人都能拿筷子吃饭,一半的人不练,一半的人就拿不成筷子。”有两个彪形大汉,从林子上端下来,其中一个说道。
“死后都差不多,而活着时,风光是很不同的,”一只柳莺,站在一棵桑树枝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对的,死后都一样,活着的时候总是五光十色的,每个都可按自己的意愿,选择发那种光,”另一只柳莺评论道。
“能力弱的可练老绝招,能力强的,可练新绝招,考察一下,许多松鼠是新老绝招都没练,那吃亏的只能是自己了,”一只红毛松鼠,站在一高枝上,评论道。“关键是练的哪方面的绝招,练的什么绝招?”一只黑色的松鼠,看了看蓝色的天空,评论道。“不管哪种绝招,练了才有,不练就没有,”红毛松鼠评论道。
“真正的现实生活,有欢乐,有痛苦,许多痛苦,很难让人接受,就像战争带来了死亡。一个人很难去直面战争的每一个部分,许多时候只能是‘外身而身存’。”有两个中年女人,一着绿衣,一着黄衣,从林子的下边,向上走。其中绿衣中年女人说道。
“人们进行着生命的交换,从而形成循环往复的。”有三个青年男子,从林子的下面向上走,一男子衣绿,一男子衣黑,一男子衣蓝。其中蓝衣青年说道。
“有些事情相对发展到头了,有的没有。”一只黑色的猫,站在一块石头边,用前爪抓了抓一个小的石穴,自言自语道。
“现实世界,远远没有我们想象那么开明。”一只红蜻蜓,在林中光柱间,一边飞舞,一边自言自语道。
“老鼠的机会,许多时候只有一次,一次不能逃跑就没命了,这也就是要练好绝招的原因。”一只啄木鸟,看了看一只黑色的猪,自言自语道。
“道理并不难,关键是要做到,”一只黄色的狐狸,在一块巨石边,探头探脑的看了看林子中偶尔行走的行人,评论道。“是的,道理与实实在在的做到,是有非常大的差距的,”一只黑色的狐狸,也从那大石块探出头来,评论道。
“按着自己喜欢的方式变化,才是事件的灵魂,就像楷书书法,按自己喜欢的方式做点变化,自己的楷书书法,就会长时间坚持练下来,”有两个青年人从林子的上端,向下走,其中一人着红白相间的上衣,一人着黑衣,黑衣青年说道。“只有自己的风格才可能持久,”着红白相间的上衣青年说道。“你是对的,任何老师,不可能永远的陪着你,更多的路要靠自己去走,所以形成自己的风格就非常重要了,”黑衣青年说道。
“思维要有点邪门才持久,正在当当的,往往难持久。”一只青蛙,瞪着大眼睛,评论道。
“一部分老绝招和一部分新绝招,构成一个人的绝招体系,新老绝招的比例,是由一个人的性格和环境决定的,”有两个中年男子,一衣白,一衣黑,从林子的上端走下来,其中白衣中年人说道。“人们有意无意,在使用新老绝招抵御外部的伤害,”黑衣中年人说道。“有的新绝招强过老绝招,有的不能,就像孙子兵法,现在的兵法,许多就是站在它的肩上发展而来的,”白衣中年人说道。“新绝招在某些方面是强于老绝招的,”黑衣中年人说道。
“按部就班是不易走下去的。”一只太阳鸟,站在一小树枝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真正的幸福生活是什么呢?一是练绝招,二是看川流不息的汽车,”一只灰鹊,站在一棵树枝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没有绝招的支持,看汽车的行为,就很可能实现不了,”另一只灰鹊评论道。
“写作最主要的不是编故事,而是生活中自然产生的故事。”两个青年女子,从林子的下沿,向上走,其中一人说道。
“要练绝招,但绝招并不一定能满足我们的需要。”一只黑色的大猫,对紧跟着它的一只大白猫评论道。
“过的轻松点,差不多就行了。”一只黑蜘蛛,坐在一张大网中间,自言自语道。
“木工活,可能几分钟都说得完,可要干,却能干一生,而且越干越好,”三个中年女人,一衣红,一衣白,一衣黑,从林子上沿走下来,白衣中年女人说道。“不是说完了就了是,而是做到,”红衣中年女人说道。“许多人把说到当成练到了。比如三十年前,就说到把字写好,真正写好点,也是三十年后的今天的事了,”黑衣中年女人说道。
“练绝招,可以达到最佳状态。”一只红蜻蜓,在树枝间一边飞舞,一边评论道。
“最大限度的容忍自己的遗忘,就需要练。”一只纯白的犬,嗅了嗅一丛绿草,评论道。
“现实生活提供的美好,你想都想像不出的老奇迹和新奇迹。”一只红色的猫,瞪着圆眼睛,看了看徐凭,评论道。
“我也该回家了。”徐凭一边向回走,一边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