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随笔/张冬明
白云散漫的飘在空寂的山村头顶,年味的爆竹硝烟早就散去了,这空荡荡的村庄如同村口老去的老张头,步入老年就要注定空巢。
年轻人匆匆的回来过个年,又都出去打工了,好多幼童也被带出去了。村子只剩下为数不多的老人,和在家带孩子的妇人。
这小小的山村已经从八九十年代的鼎盛壮年,走到了如今的暮年。山村也如人一样,也有他的兴衰轮回。
走过当初的人声鼎沸,就得接受现在的人丁凋零。人生如此,村庄亦概莫能外。
“老黄”也沉默了下来,对于他来说,跟着村口群狗一起在池塘岸,抢骨头,抢屎吃的好日子,早就一去不复返了。咽了下快要流出嘴角的唾液,“老黄”又默默的低下了他的狗头。
老张头已经戒烟很久了,山村的炊烟也不再热闹,稀稀落落的几处炊烟,在叹息着留守的空寂与落寞。
远处棉花状白云驻足的地方,粗壮的泡桐,慢慢的冲出了嫩绿的芽尖,虽然枝干还依旧干枯,但这微微的绿,预示着这龙年的春天不远了。
周而复始,兴衰轮回,一季又一季,一年又一年。“老黄”陪着老张头守着村口的泡桐树,风来了,那棉花状的云朵像他们的思绪,无意识的飘飞到那很远很远的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