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黄与平)
(十二)
“不形成绝招,就往往是无效的努力。”一只金毛猴子,坐在一个高大的藏民肩上,评论道。
“我们被驱动着干许多事情。”一条大黑水牛,走在公路边,一边吃着路边的草,一边看了看它身后的主人,评论道。
“形成了绝招后,效率就大大加速,休息时间才多。”一只猴子,一跳一跳的随着它的主人,在公路边行走,评论道。
“从客观上来说,一个人需要干许多事情,才能比较好的生活,干这许多事情,都以思维领着干,头脑就累,只能以行动的无限性来完成,而思维只引领很小的部分,才能真正的完成这许多事情,而不会让头脑疼痛。”有两个年轻人,坐在公路边一个石蛋上,其中一人说道。
“各种情形不同,”一只红蚂蚁评论道。“也不尽然,没有粮食吃,都是差不多的,”另一只红蚂蚁评论道。“比如,瘸腿蚁,在它没瘸之前,很存了些粮食,他没有自己的孩子,他的侄子侄女们,把它的粮食借去了,现在它瘸了,又病了,走不动了,它的那些侄子侄女,不还它粮食,看着它又病又饿而死去。所以,没粮食,哪个都会饿的,”那只红蚂蚁评论完,看了看它的同伴。
“现实生活的程序性太明显了。”一只白色的中小犬,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它的黑色的鼻子,评论道。
“每个都需要绝招的保护,就像蜜蜂,它有毒刺。”一行几只灰白的兔子,穿过宽大的柏油公路,向公路边那时断时续的村落跑去,其中一只评论道。
“我的生活,就是这样乱七八糟的活下去。”一条黑犬,在公路边,一边飞奔,一边评论道。
“人要引经据典,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平平常常的生活。”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在公路上走着,其中那男子说道。
“所有的事干完,是不可能的,所以,就靠形成绝招来干好一点。”一只老黄牛,在公路边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道。
“有了一方面的绝招,另一方面的绝招就很难练成,如有了汉语、英语,其他的语种就等于零,”有两个少女,一个穿红衣,一个穿白衣,其中红衣少女说道。“是的,绝招的种类不同,不同的人喜欢不同的绝招,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个性,不同的喜好,”白衣少女说道。
“自然界把它的美无私的奉献与我们。”一条大白猪,在公路边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道。
“绝招是多多益善。”一条黄色的小犬,在公路边,对另一只白色的小犬,评论道。
“小说要练成绝招,就要通过记忆过滤,”一个干瘦的老者,同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在公路边行走,那老者说道。“绝招分四种:创造绝招,发现绝招,修复绝招,应用绝招,”那老者继续说道。
“上帝的真实法身就是微生物,”有三个中年女人,在公路边走着,一个着粉红色衣,一个着青衣,一个着黄色衣,其中青衣女人说道。“可上帝的能耐远远大过微生物,微生物虽然厉害,但很多比它大的生命体都能吃了它们,”那粉红色衣的女人说道。
“没有绝招就没有饭吃,生活就是这样。”一只大黑犬,向一边山上飞奔的一只黄色野兔追去,一边评论道。
“一直干自己喜欢的事,不放弃,就会成功。”一个中年女人,从公路边的一栋红砖楼房里出来,一边走,一边说道。
“过往的生活就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金库。”一只卷毛犬,从公路下一个大水塘边,向公路上望望,评论道。
“有的人大字不识一个,有的人练出了原子弹,差别就在有绝招和无绝招的差别,”有两个老者,一个高一个矮,行走在公路边一段红墙下,其中高个子老者说道。“那绝招是怎么来的呢?”矮个子老者说道。“绝招来源于修练,又来源于传承,”高个子老者说道。“比如,古人九死一生的练功过程,我们没必要重复,”高个子老者补充道。
“有的人研究眼睛蛇,我们就是应用他们的结果,而不是重新与眼睛蛇打交道,再去研究它们。”一个中年女人,坐在公路边的一个石墩上,与站在她身边一个中年戴眼睛的男子说道。
“不要把头脑变成垃圾处理场。”一只白色的绵羊,看了看公路上运行着的车辆,评论道。
“人必然会有许多遗憾。”一个男青年,从一个村子里出来,走上公路,自言自语道。
“形成绝招,才能休息,不能形成绝招,就会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一个穿绿衣的青年女子,同一个光头老者在公路边行走,那青年女子说道。
“做事就像过马路一样,看清车辆,注意礼让。”一只黑白花纹的猫,同一只纯黑的猫,在公路边一个凉亭上的石凳上相依相偎,其中那黑猫评论道。
一只大黑鸟,坐在一根电线上哭泣,一只黄色的鸟飞到它身边,问道:“你为什么哭泣?”那只大黑鸟用翅膀抹了抹眼泪说道:“这次飞行演练,只有我一个没达标,它们都达标了。”
“练哪方面,就会得到哪方面的好处。”一瘦瘦的约十岁的小男孩,在公路边的一个石马上,对站在石马旁的一个胖大的小男孩说道。
“心诚则灵。”一只麻猫,守在一个石缝边,自言自语道。
“别个开辟道路,让你能乘风破浪,为何不用?”一只高大的黑犬,站在山岩边,对山岩下的几只犬,评论道。
“个个都要去修练绝招,因为财富的分配是按绝招分配的,这既残酷又合理。”一只白猫,站在一个湖边的一块巨石上,一边睡着晒太阳,一边对有几朵白云的碧空,评论道。
“由于生命的短暂性,一个人对绝招的发展很微小,主要的是靠传承,”一个衣着黑色中山服的老者,对他身边的一个青年红衣女子说道。“比如,前人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为我们铺平了一条条道路,我们只需要在那上面风驰电掣的行进就成了,”那老者补充说道。
“人过的是群体生活,单个人很难生活,你不选择一个道路,你就得被动的跟着别人走。”一个瘦瘦的,穿粉红色衣的青年女子,对她身边胖胖的青年男子说道。
“干哪个行业,就会得到哪个行业的好处。”一个干瘦的老者,和一个胖胖的老者在公路桥上,那干瘦的老者说道。
“不是你要干哪样,而是带你的老师教你的哪样。”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对她身边的同伴说道。
“顺起干,多的是焦急,得到的常常是失望,倒起来,往往在有所得中行进。”一只灰色的兔子,竖起耳朵,看了看宽阔的柏油公路,自言自语道。
“不练成绝招,还真的不行,因为一个人知道的就那么点,除了绝招之外,什么都没有。”一个着绿衣的中年妇女,对她身边着白衣的女伴说道。
“绝招,死生所依,有无绝招,外表上不易看出,要检测才能检测出来。”一只黄色的野兔,一边从公路边跑下一个山谷,一边评论道。那山谷是一个大山谷,那谷底里有好几个村子。
“没经过整理,许多是有毒的,就像鱼苦胆有毒一样。”有一个着灰衣的老者,在公路边走着,自言自语道。
“主要的是传承,而不是创造。”一个青年女子,和一个青年男子,在公路上行走,青年女子说道。
“人类的文明,是以绝招的方式推进的。”一个青年男子,独行在高岩边的公路上,自言自语道。
“理想的事,是干简单的事情,又能生存。”一只大白犬,对一只大黑犬,评论道。
“做神枪手和把枪当摆设之间,是有许多事情可干的。”一个衣着白衣的女子,看了看大山谷向山顶蔓延的长长的石梯,对她身边一个衣青衣的女子说道。
“向前看,就很容易冲到牛角尖上去了,所以,有时候,要向后看。”一只老鹰,在天空中盘旋,自言自语道。
“把绝招收起,就是原始丛林,使用绝招,就到了现代文明。”一个老年男子,在一个老年女人的搀扶下,从公路边的村庄,走到公路边,那老年男子说道。
“怀疑是一切变化之源。”有两个小白犬,站在公路边一块里程碑下,其中一只小犬评论道。
“许多决定是灾难性的,为什么要这么快去做出,”有一黑一白两只野兔,站在一个小土坡边的草地里小解,其中白兔说道。“天天上午学文件,下午也学文件,天天都是这样,真烦人,”黑兔说道。
在小土坡凹地里的一块大石头边,坐着一个大黄兔子,两个黑兔子,一个白兔子。那大黄兔子正襟危坐,前爪拿着一张大纸,大约就是先前那黑兔说的文件了。那只白色兔子在闭目养神,而两个黑色兔子中,其中一只在用一个前爪摸后爪的足趾,另一只黑色兔子已沉入睡乡,并不时发出鼾音。
“产量少是正常的,产量多了,就骗人的多,就像做媒。”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在公路边走着,自言自语道。
“一般的绝招,就会让普通的外行眼花缭乱了,更不要说绝招的绝招了。”一只麻猫,从一个土坡上一边跳下,一边评论道。
“别个练出的绝招,远远要比想象出来的生活,要美好无穷倍。”一只白猫,在土坡下的草地边,对麻猫评论道。
“现实生活中的绝招,比我们想象中任何设计都要完美。”一只黑白花犬,对另一只黑白花犬,评论道。
“一个人的设计是很微小的,主要是生活中的绝招。”一个干瘦的老者,站在一段城墙样的建筑下,自言自语道。
“人的生活史,许多是没完成的。”一个老年男子,拄着一个拐杖,走一步一低头,自言自语道。
“并不是设计有多好,而是生活中的绝招,你写进去有多少,”一个中年妇女,在公路桥上行走,对她身边的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说道。“人类对绝招有天然的依赖性,”中年男子说道。
“能清静无为的生活一天是一天,一年是一年,数十年就更好了。”一只大白羊,在公路边,一边吃草,一边自言自语道。
“徐凭,来压马路?”欧丹和他妻子赵露,赶完学海场回来,看见徐凭,欧丹微微笑着问道。
“白云乡三面环水,只这一条大公路,与外界形成陆路交通,现在你们赶学海场比原来方便多了。”徐凭说道。
“是的,前些年,这路没修时,是一个土路,一下雨,处处是泥浆,真难走。”赵露说道。
“必须要练出绝招,可能不用,也要有绝招。”一只黄色的兔子,在一丛绿草之中探出头来,评论道。
“想干什么,就能去干,那是多么快乐的事。”两只白色的山羊,在一个民房边的草地上吃草,其中一只评论道。
“首先,判断是不是绝招,就像伍子胥,就属于绝招。”一个老年女人,站在一段山岩的石雕下,对她身边的一个青年女子说道。
“把范围缩小了,事情办得准确,可范围小了,就能多的是寂寞。”一只黄色的大母鸡,对追逐它的一只大红公鸡,评论道。
“精力太有限了,倒起来看还可以,顺起来,很可能一下子,就冲到牛角尖上去了。”一群大雁,在天空中飞过,其中一只评论道。
“不形成绝招的攻击,堡垒是攻不下来的。”一只白色的大犬,对它身边的几只中型犬,评论道。
“绝招往往不会轻易示人。”一个着绿衣的胖胖的中年女人,站在一个石狮子旁,对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说道。
“有那么庞大的绝招群,我们还在牛角上进行战争。”一只松鼠,站在一棵高大的树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一边是原始丛林,一边是最现代文明,在两者之间,就是绝招,许多人通过绝招,就从原始丛林上升到最现代文明。”一个老年男子,站在一段城墙样的建筑物下,看了看城墙上的亭子顶上飘飘扬扬的红旗,自言自语评论道。
“绝招不同,就是各自不同的原因,绝招练成,基本是受用终身。”一只白天鹅,站在一棵树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许多人一天到晚都在找食物,稍不注意,你就成了他的食物了,先不要走到人的嘴边去了,这才是首要的,就是要靠近,也自己信得过的人。”一只黑色的大犬,对它身边的几只犬,评论道。
“单独的一夫一妻制,形成的亲密关系,远远是不够的。”一个青年女子,对她身边的女友说道。
“感情是丰富的,而行动却往往是迟钝的。”一只大白犬,站在公路边的树荫下,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天然的爱是非常长久的。”一只大白鹅,在一个水塘边,对它背上的一只小鹅,评论道。
“山珍海味,人们是愿吃的,可天天吃山珍海味,就是千万富翁,也得吃穷,千万富翁的好处,就是想吃山珍海味时,能吃到,而平时同样的吃粗茶淡饭。若是一个穷人,他想吃山珍海味时,就不容易吃到。”一青年绿衣女子,对她身边的白衣女伴说道。
“经常遇见的是半路出家的。”一只红色的鸭子,浮在水面上,侧着头,对它身边的同伴,评论道。
“每个人都可练出绝招,许多时候是人们没意识到绝招的重要,”一个中年男子,与一个中年女人,在公路边行走,那男子说道。“一个人发现这样,一个人发明那样,世间才变得更加美好,”那中年女人,看了看多云的天空说道。“人类的文明,就由一个一个绝招组成的,年轻人不练绝招,不可能让老年人或小孩去练绝招吧?”那中年男子说道。“绝招确是很重要,比如,回归田园的陶渊明,也被迫的使用绝招,他回归田园,离开了官场,保全了他自己和家人,这就是他使用的绝招,他开馆授课,走了孔子教书育人的路,也是他使用绝招的表现,”那中年女人说道。“练出绝招,大家都受益,就像爱迪生练出电灯,”那中年男子说道。
“一种风格的形成,要有稳固的记忆支持,走马灯似的这样风格干过去,那样风格干过来,就是缺乏稳固的记忆;同样,没有稳固的风格,就很难有稳固的记忆,这两者是相互相成的,”一只灰色的大猫,走在公路边的石墙上,看了看过往的行人,评论道。“是的,没有稳定的记忆支持,就形不成稳定的风格。”一只老黄牛,看了看那只灰色的大猫,评论道。
徐凭看了看山下的蓝天河河面,然后就往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