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天涯嘶吼
作者:胡志金
东欧发生巨变是1989年,黄通球最终还是和当年的美人小徐离了婚。
事情缘于小徐和几个老年朋友那次到峨眉山去旅游。中国有句俗话:强扭的瓜不甜,几十年来,老黄对老婆生的这个杂种一直耿耿于怀,恨不得一爪掐死他。但碍于老婆的时时盯防,老黄没敢下手。事情发展到后来,情况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在眼皮下一天天长大的孩子,有一天邻居告诉了她的生身父亲是谁,这个血管里流着洋人的血的小朋友,对中国人的所谓爸爸一天天感到愤怒。她发誓要找到他的亲生父亲。小徐对此也感到无奈,她知道阿尔巴亚人离开中国四十多年了,要找到当初的情人已不容易。而黄通球每天见到这个小杂种就有一种莫明其妙的反感。
这个家庭维持到新千年到来后的第二个春天,开始分崩离析作鸟兽散。就是这一年,小徐与人去峨眉山旅游,在金顶见到了当年曾经苦苦追求过美人的一位科长。俩个人在峨眉山金顶照像时不期而遇。都是耄耋之年的人,却在这个人间仙境相见恨晚。当夜,二人就各自脱离了队伍,住进了二人间的峨眉山客房,倾叙衷肠。
科长是三线建设时调走的,调到重庆杨家坪另一个军工企业去了,老伴去世出来散散心。不巧,科长在峨眉山与当年的美人偶然相见,真是喜从天降。
这次在峨眉山意外地与科长见面,小徐便将心事告诉了科长。科长也是有心人,说:我们试着找一下,看能不能找得到。小徐说:亚德尼亚海岸好远啰,这么多年过去了,到哪里去找?科长是文化人,点点头说:难度很大,但不是没有可能,就看我们怎样去找。
2005年9月16日,科长和小徐给亚德尼亚海岸驻华大使馆去了一封信。这封信寄出后,谁也没想到会有什么奇迹发生。时间一长,两人都差不多忘了。科长也随小徐来到了重庆,老厂的同志看到科长和小徐在一起,都很感慨。
据这个厂的退休办统计:从1992年到2000年,仅仅8年时间,像徐姨这样退休后离婚的职工、干部就有近300对,就是说这些老年夫妻在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之后,却没有经得住现实的考验。退休办的同志透露说:几十年都过来了,然而在今天的社会转型期却发生这么多令人遗憾的故事。这当中有同科长类似的回归型、有破镜重圆型、有喜新厌旧型、也有当了成功人士之后的双方感情发生的巨变型。但更多的还是初恋型和回头型。几十年没有找到的感觉或缘份,一夜间重现曙光。
信寄出后一直没有消息,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小徐告诉科长: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好丢人啰!科长倒还开放说:你真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样的好事想也想不到呢!就在他们正准备再写一封信的时侯,意外地收到了一封从前南斯拉夫波黑共和国的一封信。这封信竟然是用中文写的。小徐叫科长赶快念给她听。科长打开信封这才看到信的内容。原来,这是一封从万里之遥的南欧寄来的信,是中国驻当地一个公司写来的,信上说:您们要找的这个亚德尼亚海岸同志,目前还在亚德尼亚海岸。他的名字叫马特科维奇。小徐问科长:这是怎么回事?科长是明白人,这天晚上他和小徐进行了一次推心置腹的谈话:这事得问问你自已啊!你想,马特科维奇回国几十年了,有谁跟他有联系呢?没有。那么你的女儿就是现在在上海工作的黄红,有没有机会与她的生父联系呢?
当晚,徐姨彻夜难眠。
晚年的徐姨据说是思念中度过的。这个至今仍有数分姿色的女人,从来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她在晚年最想完成的一件事就是:找到亚德尼亚海岸情人马特科维奇。这个愿望最终在一个俄罗斯前间谍的帮助下得以实现。徐姨把这个想法在所谓不经意间告成诉给了有亚德尼亚海岸血统的女儿时,女儿立即与一个远在美国的同学联系,这个同学给中国在南欧的一个公司朋友打电话。再通过一个俄罗斯间谍完成了最后的一吻。俄罗斯间谍把见面的时间安排在这一年的夏天,地点在重庆杨家坪步行街右边第一张座椅上。
这一天的到来,对年过六旬的中国老妇人徐姨来说是难以忘怀的。杨家坪步行街有一个大舞台,这个舞台成了很多人约会的地方。徐姨把和马特科维奇的久别重逢也选在这里。马特科维奇不远万里再次来到中国,他在一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人的陪同下来了大舞台一步一步走到徐姨面前时,徐姨这个皮肤白晰的老女人立即涌出了泪花。他们的女儿却意外地没有在现场,二人紧紧地相拥了一会,然后分开,再相拥。这时侯,一个女人出现了,她就是徐姨的女儿,这个眼睛里有部份蔚蓝色的女人,如今已是中年妇女,早已为人母为人妻,提起母亲的那段往事,女儿不置一语,只是含情默默地笑笑。她远远地看着这一幕慢慢地从发生到故事的高潮。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曾经千方百计想置女儿于死地的老黄也来了,他在垂暮之年受到了前妻的盛情邀请,老黄也摒弃前嫌,穿上西服打上领带,跟马特科维奇一样入乡随俗。尽管老黄这辈子艰难困苦,生活实在太随意,到了晚年还是尽享到了人间的天伦之乐。
徐姨的女儿知道这是在中国,是在不合国情的重庆杨家坪,于是马上提出改换地点。他们立即打车去了重庆鹅岭公园苏军烈士墓。那个山岗屹立的清幽之地,只有一座默默无闻的苏军烈士纪念碑耸立在蓝天下,远处传来嘉陵江上的船笛声。
随着时间慢慢地逝去,很多年前以为羞耻的东西,如今变得十分美好;十分美好的东西便又成为人们的向往。至于,有俄罗斯间谍在徐姨与马特科维奇的相见中起了桥梁作用,那只是说说而已。生活中的徐姨与何老太还有那些曾经向往外国人的中国妇女,准确地说是中国农村几千年对美好生活向往的代表。外国人到中国来实习,总会传出很多类似的绯闻,这在中国改革开放之前是不足为怪的。徐姨现在还很讲究,很多时侯都按电影上的来,对中国昔日的影星,特别崇拜。到了晚年,还是西装、旗袍,手上拿着鹅毛扇。马特科维奇回国后开始还经常与徐姨联系,因语言不通,二人交流还是有很多障碍,时间长了,二人也渐去渐远,慢慢模糊了这段情感,将它远远地留在了历史的长河里。
事实上,在我最近采访徐姨的时侯,年近八旬的徐姨还保持着少女时代的优雅,她和我坐在重庆鹅岭公园苏军烈士墓前的椅子上,徐姨对逝去的那段光阴并没有刻意去追求。她说亚德尼亚海岸同志到中国是来学习的,他们远离祖国,时间一长,作为一个正常人思念女性是必然的,而中国少女又何尝不追求同样的美呢?徐姨说,如果那时侯的中国强盛起来,像今天这样,美无处不在,就不会闹这么多笑话。
2006年国庆过后的第一周,故事发生了极大的转折,老黄与徐姨再续情缘,这在重庆某军工企业近十万之众中是少见的。据这个厂的群工处统计,这个单位离退休人员中老年朋友离婚率持续攀升,从最初的零离婚到10年间的近300对,且还有上升的空间。因此,难怪这个厂的离退休人员说,开始进入倒计的徐姨,能够重新回头选择老黄是对的,给广大老年朋友开了个好头。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当然也不排除到了晚年,把本男人本婆娘离了重新找到幸福的,但据知微乎其微。
(注:文中均为化名。亚德尼亚海岸意指阿尔巴尼亚)
十三
意外的事情常常发生在出征的路上,2005年7月24日,中国到俄罗斯去的一个中年知识份子在去北主加索车臣共和国的途中,被车臣反叛武装非法绑架,这个人就是黄总是懂两国语言的,其中一种就是俄语。这伙匪徒一看就知道黄总就是中国人,又从他身上搜出很多不值钱的东西。黄总是我军退伍军人,职一身肝胆。黄总同时是个对战争武器特别狂热的人,一心想把俄罗斯在车臣战争中的各种轻重武器弄回中国,他还狂想到车臣去搞飞机,这正如不上班依然拿钱的老唐说的,中国啥都不缺,就是缺像黄总这样的狂人,也正如北方朋友说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黄总被非法武装绑架后,被带到一个林子里受审,当然根据媒体报道,受审的黄总是经受了历史考验的,不愧是中国人民的优秀儿子,所以黄总的被一阵暴打后甩在一个公路边,时间长达近7个小时是有道理的。
遍体麟伤的小狗儿被俄罗斯特种部队发现,被送往了俄军517摩托化步兵团,在那里接受法疗,然后康复出院搭上了去莫斯科的一辆军车。这天夜晚大概快到10点了,黄总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莫斯科,他在大街上匆匆吃了一点饮食,是在一家中国人开的小面馆吃的麻辣小面,吃得黄总大汗淋漓。
这天夜晚,在午夜到来时侯老黄离开了房间,谁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只有他姐姐隐隐约约能感觉到,黄总走进了一家俄罗斯人开的美容美发店,一个眼睛呈蔚蓝色的小姐一下子就上来抱住了他。黄总是见过世面的,不过那是在中国,是在农村小妹比比皆是的山城重庆,现在是在哪里,黄总明白现在是在俄罗斯,是在欧洲,是在姐姐开的俄罗斯美容院。
一年又过去了,瘸子和老唐还有瘸子 都没有了黄总的消息,谁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哪去了。瘸子常常回忆起那次青城山之行,他在睡梦中梦到的不是别人,经常是黄总。瘸子的公司早已垮了,在家里赋闲,时不时提着药箱去给别人看病,因药费收得出奇的贵,有人看过之后就散布他说一是哄二是骗,三是软硬兼施,业务越来越清淡,淡到后头人越是越来少,瘸子便远走他乡去了深圳。在那里,瘸子靠一张嘴仍然维持了近一年,回到重庆是这一年冬天了,快过年了。老唐在一个傍晚给瘸子家打来了电话,问瘸子回来没有,瘸子说你是谁?两个人在电话里聊了很久。这时侯的瘸子才听说黄总已不在人世已经快一年了。
啥子病?瘸子在电话里问。
艾滋病。老唐也说得干脆,没得法,绝症。
瘸子不解地问:老黄怎么得艾滋病?不可能吧?
不可能?老唐在电话里冷笑了两声:现在不可能的事情太多了,我们见面再谈吧!
瘸子问:那你这阵在哪里?
老唐说:就在你门口。
冬天的夜晚,风和雨都有了一丝寒意,雨斜斜地飘飞。当天晚上,瘸子家又来了一大堆人,老唐说:我就不一一介绍了,你都认识。
来的人有小桃和瘸子 ,这两个人是手挽手进来的。
这晚又是一大桌,烧的、蒸的、炒的就连老唐后来喝得二麻二麻的时侯胡说的红烧回虫清汤口痰尿片汤,谁也没有计较,都说只要大家高兴,又是过年,随便乱说都没关系!老唐抹着嘴,一脸的酒气,干脆把大衣脱了,对黄总说:哎,你们两个能不能给大家说说你们两个的一夜情啰!小桃说:唐大哥说些啥子噢!明显地,小桃漂亮的脸蛋有些不高兴,尽管也喝了些白酒,脸上显出醉意的酡红,重庆人说的金箍子在瘸子家的日光灯下反射光芒,这是正常的,也是瘸子的老婆这个大集体的下岗工人的白日梦。老唐说:这次不到俄罗斯,我已经安排好了去越南,咱们出去看看越南老二那边的摩托车好不好整,如果好整,我们这回就格老子大干一场,毛主席说要奋斗就会有牺牲,黄总黄泽国同志牺牲了,他的死是有意义的,他的死比泰山还重,没有黄总的牺牲,我们今天不会在一起。来,大家为黄总的在天之灵,为黄总这短暂的一生给我们留下的精神财富干杯!大家站起来!
说到动情处,老唐流下了眼泪,他说:同时,我们也黄总某些不负责任的作法表示难过。言毕,两行清泪同时从脸上顺流而下。
春天再度伊始,一队人马出发了,以老唐为首的一行赴越南摩托车考察团踏上了征程。这事我就不说了,到时别忘了请大家喝喜酒啊!
瘸子悄悄问小桃,小桃是这样说的,那个泸州小妹来过一次重庆,那时侯的黄总已经起不了床了,是泸州小妹照顾他,直到黄总去世。这当中黄总就把泸州小妹拜托给老唐,叫老唐这辈子一定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把泸州小妹安排在身边,最好是看到她成家立业,结婚生子,永远幸福。说完,黄总两眼一闭,魂归故里。黄总的姐姐在得知弟弟不幸病逝之后,马上从莫斯科赶回了中国。老唐在追悼会上见到了黄总的姐姐,轻轻地了说一声:我们又见面了,老婆!
到越南是弑羽而归,一行人一无所获,只有老唐收获了爱情,回来已是五一节,瘸子和黄总、小桃都参加了老唐隆重的婚礼。
大家都晓得老唐把泸州小妹弄到手是非法的,但没有人能够拿得具体的证据,都盼望老黄总早点回来,给大家一个交待。那天,在老唐的婚礼上,遗憾的是没有人认识黄总的姐姐,不然是可以当面指证老唐的。后来只有瘸子多了一个心眼,他参加完老唐的婚礼后,马上给黄总的姐姐打了个电话,问黄总在哪里?我们在山城重庆想念他。黄总的姐姐回电话说,这是怎么回事?我弟弟不是早就回国了吗?他人呢?难道是有人再一次绑架了他吗?……
关于黄总失踪,已有媒体介入进行调察,都无终而果,直到有一天一个自称黄总的人来到报社,说你们别找了——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记者挺奇怪的问他:那你既然在重庆,为什么别人找不到你呢?你到底在干什么呢?
这事沸沸扬扬闹了很久,这一天一个真正的黄总进入了人们的视野。小狗儿走进了瘸子的家,他站在瘸子家天桥边上打手机,问瘸子在不在?电话打了很久,没人接。黄总关了手机开着车走了。有人亲眼目睹了这一过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瘸子。
老唐感觉事情蹊跷,便问瘸子那个自称黄总的人穿着怎么样?如果穿得很一般的话,那就不会是黄总。瘸子说,看不出来。正说着,一辆车开了过来,下来的正是黄总,二人转脸一看,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李大汉说,如果你想找一个情人,最好先问问自己,你拿什么奉献给情人?董一卓煞有介事地对李大汉说:别自作多情了,你看看别人对你有没有那个意思呢!董一卓以为李大汉死心了,也算一块石头落了地。其实董一卓错了。董一卓公开对追求者说:喜欢我的男人多得很!后面的话就免了,别太伤追求者的自尊。很多追求者也是暗恋者,在中国追求不到只有暗恋的情形下,那些藏匿在旮旯角角的录像室、茶馆、甚至就是打炮的鸡房成了朋友们最好的去处。李大汉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侯仰开常叹:还是改革开放政策好啊!没有市场经济的突飞猛进,没有国营企业的鸟兽散,恐怕好些人一辈子都在打飞机打手冲!李大汉的老婆死于宫颈癌好几年了。李大汉打飞机打手冲天经地义。的夏天是不平凡的,李大汉一个在杨家坪步行街打望,
的一个夏天,李大汉接到一条短信:忠,你在哪里?李大汉看见短信就回过了。就是这天晚上,李大汉见到了这自称作家的李大汉。现在他就坐在李大汉的身边。
聊的地方是一个很高档的餐馆,周围很眩目,四周走动的都是白领。
这天晚上和李大汉在一起聊人生,聊文学,聊这些天发生的国家大事,什么都聊,李大汉感觉真的是找到了人间真爱。而李大汉一直在观察这个自称叫李大汉的女人,李大汉也在观察他:这是一个衣着整洁的老男人,小个儿,某市作家协会会委会委员。
双方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李大汉的女儿正在上高中,老公没有发现李大汉的婚外情。他经常出差去外地,一走就是十多天,常言说小别胜新婚,而李大汉跟老公不知咋的,很长时间已经难以再找到激情。老公一回到家就喊累,躺在床上就不起来,李大汉好几次老公主动跟他亲热,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呼噜声震耳欲聋。李大汉太感失望之后,便开始上网.,李大汉取了一个很诗意的网名:蝴蝶翩翩飞,
果然,不到半月时间,一个网名叫现代作家的男人加了过来,李大汉试着开始聊。少女时代,李大汉曾做过作家梦,对作家充满了景仰。聊了一段之后,李大汉发现作家正是她茫茫人海中寻找的人:这个人有修养,有知识,有官位,更有女人想得到而没有得到的激情。在李大汉与李大汉的网聊中,李大汉坦白地他说,他也一直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真爱,不知这一次真的找到没有。
二个人的婚外情持续到8月时,李大汉一次偶然上网,看到了一个叫轻骑兵的网友,很快加过去,李大汉马上就聊了起来,聊了几次,李大汉发觉不对劲,原来这个冒名的网友不是别人,正是现代作家,李大汉。
李大汉当即关掉了电脑。
第二天上班,李大汉在办公室收到李大汉的一个短信,她说,其实是个误会,是一个朋友要她这么做的,网上的事别当真!但是,李大汉坚决否定了李大汉的谎言,马上提出断交。李大汉也没有办法,再也没与李大汉联系。这事过了半月,李大汉在办公室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在电话里对李大汉说:情到深处人孤独啊,今天晚上我们在网上见吧!李大汉问:你是谁?电话挂了。
当天晚上,李大汉看见了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小个子男人。大约聊了半小时,他突然中断了,李大汉急忙问他怎么回事?这时,李大汉才发现原来是李大汉老公发现后急忙加过来了。
事情就是这样,在李大汉与李大汉婚外情的途中发生了变化,李大汉说还是没有放弃对李大汉的爱,一字一句地说感觉失去之后才珍贵。
李大汉和李大汉又开始约会。李大汉和李大汉第一次约会的时侯,李大汉发觉李大汉对男人很渴望,在一些不干净的场合也能驾驭男人。然而,李大汉一点不习惯,提出到李大汉家里去,这是一个很冒险的想法,因为李大汉不知道李大汉老公什么时候时侯会出现在床边。
李大汉还是那么执着地热爱文学,这对于李大汉来说也是一种诱惑,李大汉在少女代希望能成为作家的梦没有实现,李大汉想看到真正的作家是什么样子。
打电话的男人就是李大汉老公,那个陌生电话就他打给李大汉。看来古人说的色胆包天,果真是这个理。李大汉老公怎么会知道李大汉和李大汉的关系呢?几天后,李大汉老公出差回来了,并没有发现李大汉和别人的私情。这天晚上,老公特别有激情,连要了李大汉三次,李大汉不明白便问他,原来老公出差到外地之后,买了一盒街边的性药,精神从原来下岗之后的紧张,一下子放松下来。
可意外的是,老公因出差至重庆杨家坪北部,在押运货物的时侯不幸发生了车祸。回到重庆,李大汉立即感觉到婚外的美好生活又回来了,人的感觉真是千奇百怪,这会儿李大汉开始思念起李大汉。老公出车祸后,在医院里住了差不多一个月,这天夜晚李大汉有意识地和他说起了知心话。李大汉竟问他,你还能给李大汉快乐吗?说着话时,李大汉从被窝里慢慢捏起了他的生殖器,老公眼里充满了某种意识。
李大汉是看在眼里的。老公望着李大汉,眼里慢慢溢出了泪水。老公抓住李大汉的手,轻声说,谢谢你!就是这句话,李大汉感动了好久。
老公是小腿和手臂骨折,在医生护士的精心治疗后,半月时间病情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他可以撑着拐回家的当天晚上,李大汉特地去买回了一盆小花,花叫:勿忘我。
李大汉把卧室重新布置了一番,让老公回到家有一种重新站起来的感觉。就是这间大屋,曾经给了李大汉和李大汉以及许多常人想像不到的情调。李大汉不愧是调情高手,她有很多让你迷惑不解的手法,叫你销魂,在李大汉与老公的这张大床上演男女青春激情。
而这时,老公却退缩了,他怕自已不行而伤了李大汉的自尊。李大汉坚持鼓励他,没事,来吧!这天夜里,李大汉着老公,想像着李大汉跟李大汉在一起时表现出来的各种手法,李大汉对老公说,别急,咱们慢慢来。到了后来,老公再一次流出了清盈盈的泪水,这时李大汉看见老公流泪,是李大汉结婚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李大汉很欣慰自已的心情没有在迷惘中走失,准确地找到了回家的路。
李大汉买回了价格便宜的性药,当晚就作试验。老公吃了之后,当天夜晚李大汉在床上兴奋得叫起来。
这天晚上,屋里有了响声,听起来好像是女人的喘息声,感觉不对劲,这么快!?再听了一阵,又似乎是男人在说话。惊呀极了,李大汉想看看不到,心里着急啊!突然,想到了后窗。这幢苏式楼一共有三层,和女人都住底层。轻手轻脚来到后窗。果然,这个后窗很僻静,四周是一片小树林,几乎没有人走过。屋里很暗,一盏小台灯闪着幽绿的光。两个人都没说话,脸贴着脸,女人的白皙形成一道耀眼的光束。攀着的苏式窗年久失修,油漆班剥,时不时有树叶从天上掉下来。屋里如此这样之后,女人慢慢睁开了眼,优雅地向男人笑笑。男人也笑笑。于是,男人又开始作第二轮冲击,像一条泛着白光的鲸鱼在海上起伏冲浪。
楼上楼下说,女人是发财不发人。李大汉总是认真琢磨这个女人,一直没琢磨出个头绪来,似乎漂亮女人头上都飘着一片云。你远远地注意她时,她温柔得不可思议;她从你身边走过时,她的眼光又移到别处去了。
有人说,一个女人一个味,作为这个女人的情人,李大汉对李大汉总有一种冲动。因此,在李大汉与李大汉的偷情过程中,发生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李大汉的性感已着实让人捉摸到了,李大汉从她的透明的睡衣里雪白的肌肤隐隐可见,芬芳袭人。但李大汉没有急于上来抱住李大汉,而是坐在沙发上目击者不转睛地打量着李大汉,抽着烟。后来,李大汉去了洗澡间,一个人脱了衣服,慢慢沐浴在浴缸里。这时,李大汉从窗里看见了李大汉光滑圆润的身子在热气中袅袅升腾,水汽迷漫了玻璃,又慢慢飘走。在年近四十的生命体内,激荡着性的热血,分不清是情欲的冲动,还是李大汉的诱惑,李大汉只看见一个在雾中飘走又渐渐升起的女人。乳白的水蒸汽如同仙境一般地就在眼前。李大汉的情欲之水滚滚而来。李大汉的一张漂亮的眼睛说话了,李大汉的脸上有红晕浮上来。浪浪的爱欲之水漫无边际过李大汉的小腹,水流沿着她的丰润的乳房来回拍击,李大汉禁不住轻轻揽住李大汉的细腰。水声如同琴弦,悠扬而舒畅。柠檬色的灯光将她的柔滑的小腹一次次在水中摇晃。大约三十分分钟后,清洌的空气贯鱼而入,李大汉披着浴巾走进了卧室,站在穿衣镜前端详。这时李大汉轻轻走过来抚摸着李大汉的身体,吻着李大汉的肌肤。
在你心中谁是最爱的人?肯定的不会是你。
作者简介:胡志金,曾在《长城文艺》《蜀峰》《海棠》《《文史精华》《民间传奇故事》《红岩》《解放军文艺》《昆仑》《神州》《阅读经典》《中华传奇》《战士文艺》《泸州文艺》《神剑》《佛山文艺》《红岩春秋》《西南军事文学》《中国兵工》《贡嘎山》《草地》《重庆文学》《小小说月刊》《当代作家》《武当》《武魂》《武林》《晚霞》等期刊发表过作品。另在报刊上约有二百余篇拙作。其中纪实文学《一个重庆老知青的土匪人生》(整版6000字)发表在重庆商报(1998年10月8日),较有影响。2008年第7期《文史精华》上发表的拙作《重庆武斗,全国唯一的文革公墓》,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网、凤凰卫视及海内外百余家网站及媒体转载。著有长篇小说《钢枪在手》(非自费),该小说2011年1月由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35万字),现由重庆市有关部门选为人民兵工八十周年红色经典著作。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2012年,长篇小说《钢枪在手》由重庆市九龙坡区宣传部选送“五个一工程奖”的侯选作品。散文《春森路19号》获《解放军报》2012年3月12日“在党旗下成长”征文优秀奖”。长篇小说《再访一双绣花鞋》 获《今古传奇》杂志社2015年度全国优秀小说征文大赛优秀小说征文,《今古传奇》杂志社第一批入围作品。2015《书香重庆》长篇拙作《口水人生》入围100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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