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黄与平)
(十二)
“熟悉的威力太强大了。”一群鸽子,在天空中盘旋着,其中一只评论道。
“一个人一生,都可做思想的巨人,大部分到将要离开人世的时候,头脑还是清晰的。成为一个思想的巨人,可以受用终身。”一个戴草帽的老者,和一个拿着一根细长竹子的十岁左右的小孩,在山边的水泥大道上走着,那老者说道。
“什么都研究,什么都研究不了。”一个中年男子,对他身边的同伴说道。
“选择会让一个人,终身获利。”一个有一部大胡子的中年男子,对他身边的同伴说道。
“每个事件并不难,难就难在没花时间去干。”一只麻雀,在电线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从头到尾获取成就,是很少的,更多的是别人干了一些,再接着干,或别人要干完了,你去干扫屋的工作。”一个青年男子,和一个青年女子,在水泥大道上走着,那男子说道。
“喜好是不计较利弊的。”一只癞蛤蟆,站在公路边,评论道。
“喜欢的那个,并不一定能助上力。”一只大雁,从天空中飞过,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这是一个环绕石壁的柏油大道。徐凭和他的同事王磊,在柏油大道上散步。这柏油大道盘旋而下,直通到过河船的码头。
“事物有代谢,有许多人是不管的。”一个青年人,牵着一条大黑牛,在公路边,青年人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
“进行正当的选择,会终身受益,放弃了正当的选择,就会受害。”一只白天鹅,站在一棵大柳树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好的思想,是终身受益。”一只蜥蜴,在一棵大桑树上,缓缓向上爬,评论道。
“王磊,你的自由恋爱进行得如何了?”徐凭问道。
“不理想,我现在是羡慕你们通过介绍的,没多久就结婚了。”王磊说道。
“其实,无论是通过传统的介绍,或是自由恋爱,所得到的大约就是两种结果:一种是,有的人离你而去,有的人向你迎面走来。“徐凭说道。
“可我听说,你与冯岚从介绍到结婚,只用了两个月,可我用了三年,也没达到谈婚论嫁的阶段,我与她现在还在捉迷藏,我一追她,她就跑了,我不追她,她又回来招惹我,我真不知,何时是个头?”王磊说道。
“其实,我也不是一帆风顺的,起先,有人介绍一个女子与我,我没有与那女子见面,我不同意,因为我那时也与你一样,自由恋爱,可自由恋爱的对手,还是离开了我。后来,又有一个女子介绍与我,我们在兰镇见面,对方不同意我。再后来,又介绍一个女子与我,我与她交往一年多,她又离开了我。之后,又有一个女子介绍与我,我与她交往大约三个月吧,她也离开了我。又后来,我的邻居介绍一个女子与我,那女子私自来见我,见过后,先是回绝我,后来又同意与我交往,可那时,一个专业媒人把冯岚介绍与我了,我就回绝她了。所以,我的婚姻过程,也很不顺利呢。”徐凭说道。
“可能,离去的是西施,而迎面走来的是东施呢。”王磊说道。
“不能这样想的,比如,你嫂子如何呢?”徐凭问道。
“可以说是一个大美人的。”王磊看了看山下的宽大的湖面说道。
“所以,离去的有漂亮的,也有不怎么漂亮的,迎面走来的,也有漂亮的,也有不怎么漂亮的,主要是你自己的选择。”徐凭说道。
“训练形成稳定的状态。”一只丹顶鹤,站在一棵高大的松柏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任何人都第不了一,”有两个中年男子,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人说道。“而且,每个人都有无穷无尽的事情做,”另个中年男子说道。
“人总是争这样争那样,可到最后,就成了一张照片。”两个老年女人,在公路边走着,其中一人说道。
“整个文明就是练出来的。”一只黑色的蝴蝶,在一树梨花上,一边飞舞,一边自言自语道。
“人类的文明,人类永远受益。”有三个中年女子,在公路边走着,其中一个说道。
“分析是永远受益。”一只山雀站在一棵柑橘树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每个领域都有绝招。”三只鸭子,从柑子树林里,向下走去,其中一只白鸭子,评论道。
“地球上的元素就是那几十种,可组成的事物这么多。”一老一少,站在公路边,向远处观望,那老者说道。
“我们总是看不起别个,可我们许多时候,就是踩在别个的肩头上走。”一队白鹭,在淡蓝色的天空中飞过,其中一只,评论道。
“看不起别个,是一种保护性行为,若都看的起,事情就很多了。”另一只白鹭,评论道。
“喜欢的一辈子都喜欢,不喜欢的,一辈子都不喜欢,只有少数会出现逆转。”一只野鸡,在红薯土里探出头,评论道。
“喜欢是无价的。”一只老鹰,从高空一边冲向地面的一只白色的小鸡,一边评论道。
“你没那么多观众,不要那么累。”一只黑色的老鼠,对梨花丛中的一只蜜蜂,评论道。
“人若是全知全能的上帝,当然会处理好各种事件,不会惹麻烦,但人远远不是,人除了自己经常干的领域熟悉点外,其他领域就不那么熟悉了,但利益分配却不完全能照顾人的情况,利益分配往往要求全能,”有两个老年男子,坐在公路边的短石柱上,其中一人说道。“许多事情都是有绝招的,人从小到老,或多或少都有些绝招,许多绝招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人可以从绝招处下手,就不须照顾全能了,你看那些有一技之长的人,不是生活得很好吗?”另一个老者说道。
“无意为之功劳巨大。”一只大红鸡,评论道。
“人的生活,是有意识和无意识的总和。”一只燕子,在天空中,一边飞翔,一边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人的变异非常大。”一个老者,带一个小孩,那老者说道。
“绝招公开了,威力就大减了,因为,一公开,别个的针对措施就来了。”一只白鹭,站在一棵柏树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人就相当一个空调,在一定范围内,才能达到一定的效果。”一个青少年赶着几只鹅,在公路上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道。
“神话就淡化了生活中的悲剧色彩。”一只鸽子,走在一段崖壁上,自言自语道。
“完善了许多功能,才能在用时能找到。”一只甲虫,在一棵柳树干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生活中的绝招,不可能为一个人所掌握,”一个老年男子,赶着一头大水牛,在公路边行走,他自言自语道。“不练绝招就会害人害己,”那大水牛看了看它的老主人,评论道。
“一个王国是由绝招支撑下来的。”一个中年妇女侧着头,对她身边的男子说道。
“绝招,学到,终身受益。”一只花蝴蝶,在一树梨花上,一边飞舞,一边自言自语道。
“工作中的危险因素,具有不确定性。”一只红蚂蚁,对一只黑蚂蚁,评论道。
“思维具有相对有限性,行动具有无限性,”一只黑蚂蚁,摆动着它的黑黑的小头,评论道。“你为什么这么说呢?”另一只黑蚂蚁问道。先前那是黑蚂蚁指了指它小小的头颅,评论道:“你看我的头这么小,它还要承担我全身运动的指挥,而用于思考的脑细胞不是就很少了?所以说思维是有相对有限性。可我们行动呢?你看我每日不是忙忙碌碌,不是可干许多事么。所以,就具有无限的功能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干的,就是物质世界的万里长城这样的世界奇迹。”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坐在公路边的矮石柱上,对她身边站着的女伴说道。
“选择带来巨大利益。”有两只大犬,站在公路边,其中一只在另一只耳边,评论道。
“在自己的实力范围,自己就是大人物,不在自己的实力范围,自己就是小人物。”有两个青年女子,在树林中的一个凉亭上坐着,其中一个女子说道。
“外观可能相似的,有的有毒,有的没有。”一只黄色的兔子,在一片红薯地里,一边跳着,一边评论道。
“行动的无限性,许多头脑呆笨的人,还能得到善终,就是利用行动的无限性,弥补了思维的有限性。”两个青年人,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人说道。
“一个猪,在它们的区域,虽然,不一定能称王称霸,但也会与它的同类达成某种协议,取得一定的地位,可它在人的区域,就成了菜板上的肉,论斤论两了。”有两个青年男子,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人说道。
“人要如何面对一生,就要注意如何面对思维,因为大多数人将要死亡之时,头脑都是清晰的,所以,思维彻头彻尾是伴随人的一生。”有两个老者,其中一个是高个子,一个矮而瘸,在公路边走着,那高个子老者说道。
“现实中有多少事情,是我们挥手之间就能完成的?”一只黄色的猫,爬上一棵梨树上,对着满树的梨花,评论道。
“对一件事,有的人对它进行了修练,有的人没有,就如,一个人有一把枪,有的人把它当摆设,有的练成了神枪手,如学军事,有的人成为一般的军官,有的人,修练成了军事家。”有两个中年男子,从一条石板道上,向上走来,其中一人说道。
“陈平的反间计,有几个人抵抗得了?”有三个青年女子,从石板道上下去,其中一人说道。
“只有少数人才练成了绝招,”有两个白发老者,沿石梯走上来,其中一个说道。“我不同意你的观点,其实,很多人都练成了一两样绝招,不然,别人报你一绝招,你不可能回报别人以空气吧?”另一个老者,直了直腰说道。“绝招理论,就可看见风水轮流转,”先前那老者说道。
“自己喜欢的事情,无论怎样的恶名,也能承担得下来。”一群白鹅,从公路上下到柑子林,其中一只评论道。
“许多人失败就是缺乏绝招意识,”两个青年女子,从石板道上走上来,其中一人说道。“一个人那点绝招是太少了,主要是应用人们几千年来形成的绝招,那才威力极大。”另一个女子说道。
“学绝招,分两部分,一个是看别个怎么做,另一个是自己去练习。”有几只小鸟,在练习飞翔,其中一只评论道。
“进入许多领域,易成为无效跨越。”一只红冠大黑雄鸡,伸长脖子,看了看宽阔的山边公路,和公路上淡黄色的阳光,评论道。
“要练就绝招,就要反复的重复,就要反复的回头。”一只大白犬,用鼻子在一棵梨树干上嗅嗅,自言自语道。
“我媳妇对陈平的反间计,没有抵抗力。”有两个中年男子,沿石板路向上走,其中一人说道。
“世界是由绝招组成的。”一只黄色的猫,在一块石头上,一边晒太阳,一边评论道。
“许多时候,我们不承认别个的劳动成果,可我们都在,广泛的使用别个的劳动成果。”一只黑色的大犬,对它身边的一只小白犬,评论道。
“以行动的无限性,来弥补思维的有限性。”一只黄色的大猫,带着一黑一黄的两只小猫,在山崖边走着,那黄色的大猫评论道。
“我们回去吧。”王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