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黄与平)
(九)
“有奇迹,却不会有那么多。”一只燕子,飞在一座木楼上空,评论道。
“按已有的路子去,那是继承,而自己形成了一条风格,那是创新。”一只黑色的蝴蝶,在阳光溶溶的空气中,一边飞舞,一边叫道。
“要有所得,就必须舍得投入时间,比如要想做一个木盆,那就得花时间,若要让木盆做得更好,则花的时间就更多。”从屋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显然是过路的人发出的。
“大部分事情都有一部分,让人感兴趣的地方,有让人讨厌的地方。”屋外一个女音说道。
“快乐的事件和不快乐的事件,共同组成生命的摇篮。”一只红蜻蜓,停在屋檐上,自言自语道。
“并不是每一个环节,都那么坚固。”一只白蚂蚁,站在凉台上,评论道。
“在逐渐做的事件中,有快乐事件。”几只麻雀,在房檐上行走,其中一只,评论道。
“每一个时间段,都包括成功事件和失败事件。”一只黑蚂蚁,站在凉台的砖砌的护栏上,车回头对它身后的同伴,评论道。
“感觉的力量太庞大了。”一只蜜蜂,一边围绕凉台飞行,一边评论道。
“每个感兴趣的事件不是很多。”一只黑苍蝇,在凉台上,一边飞,一边评论道。
“一直做下去,谁个也没到达终点。”几只鸽子,在一座高楼的房檐上行走,其中一只评论道。
“应用感觉的非凡能力干事,就像农活我能干,但要说个程序出来,我却说不出来,”从凉台下的人流中,传来一个宏亮的男音。“做出来要简单点,说出来要难些,”另一个男音道。
徐凭的住处是在三楼上,这楼房面向街道。
“要应用感觉的非凡能力。”一只灰喜鹊,站在一个圆顶的房檐上,评论道。
“小小心心做事,是非常重要的。”一只斑鸠,站在一棵柏树树顶上,评论道。
“许多时候,我们为无理事件,浪费去了太多时间,真正的需要认真干的事件时,就没了时间和精力。”一只麻雀,站在一座石房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时间混久了,自然就成了宝贝。”一只八哥,站在一座红色楼房的一个石雕的头上,自言自语道。
“时间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一个白头翁,站在一座绿山上的一棵枯树枝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永远是无穷无尽的过程。”一只黑犬,在街道人群中穿过,评论道。
“时间的推移,对我们来说,既是宽阔的未来,又是灭顶之灾。”一队红蚂蚁在凉台上行走,其中一个大个子的红蚂蚁停下来,对它身边的小伙伴,评论道。
“熟悉的无限丰富性。”一只山雀,站在一个高大的石柱上,自言自语道。
“杂草太容易生长了,历史上乱臣贼子那么多,因为要产生乱臣贼子的条件太简单了。”一个瘦瘦的老者,在街上一边行着,一边对他身边的人,评论道。
“细粮是好吃一些,可数量要少一些,往往吃不饱,粗粮口感差一些,可容易获得,能填饱肚子,这样看来,填饱肚子事大,吃的精,却是小。”一个老年妇女,对她的同伴说道。
“每个区域都有天然敌人。”一只山雀,站在一只石猪头上,评论道。
“时间把好的和不好的就区分开来。”一只鸽子,站在一座白色楼房的栏杆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没有强大的支持系统,是一种悲哀。”一只燕子,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人与人不一样,因为有那么多不同的方向性选择,”在街上,一个老者对他的同伴说道。“是的,有那么多方向性选择,怎么能相同?”老者的一个同伴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方向,”另一个老者说道。
“研究一个区域,就得一个区域得好处。“一只红鸟,评论道。
“有的是好的,有的并不好,就像同样是小说,有的很好,有的就不行,”一个中年男子,在街上走着,对它的同伴说道。“是的,比如同样是电影,有的好看,有的就不行,”他的同伴说道。
“许多事件都有障眼法。”一只燕子,站在一段石墙上展开翅膀,露出白白的肚子,评论道。
“沈红的老公又来要孩子来了。你知道,沈红因为老公有外遇,那老公又在她面前把那女的带来,一点也不避避,沈红就与她老公离婚了,离婚后,她和她老公各一个孩子,她看见她老公对孩子不好,就把分与她老公的那孩子弄到她身边养着,现在,她老公又来要回去,要了几次,她没把孩子与他。”冯岚在卧室里,对凉台上站着的徐凭说道。
“人的发现和发明,可以救命。”一个青年女子,在街上一边走着,一边对她身边的男友说道。
“英语学了几十年,也还不能口头交流,许多事件的复杂,远远超出我们的想像。”一个中年男子,对他的同伴说道。
“常常拿做得好的做标杆,就是希望人们都达到熟悉的程度,就像拿筷子吃饭。”一个男青年,在街上走着,车回头,对他身边的同伴说道。
“发现不分古代和现代,其意义都可比较,如谷子的发现,就是最具天才的发现。”一个中年女人,对她的同伴说道。
“一个人活着时并不伟大,经过几百年,几千年的实践检验,及无数的人评论后,才伟大起来。”一个红发老者,对他的同伴说道。
“下午还去游泳?”冯岚来叫徐凭去吃饭,问道,徐凭在白云卫生院有两间房,均住在三楼,其中一间面对街道,是卧房,一间面对卫生院后门,是做厨房。
“去。”徐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