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黄与平)
(八)
“小学生和成熟的中年人的区别,是不难而喻的。”冯岚和徐凭在白云街背后的公路上行走,一个老年男者,与一个年轻的的女子迎面走来,那老者说道。白云街是一条主街,一条背街,主街上只是行人来往,不通汽车。而汽车只是从背街通行。
“我的真实想法,我自己知道。”一只腊嘴鸟,站在一棵桉树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鸡蛋壳就那么薄。”一只大黑犬,在一只白犬耳边,轻轻评论道。
“利用自己熟悉的,利用自己不熟悉的那是最后的事。”一只八哥,对着晴朗的天空,评论道。
“真正达到了才算数。”一只红色大蚂蚁,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什么事件都练,就会什么也练不好。缩小范围,是唯一成功的方法,”两个中年男子,向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个说道。“你说得不错,范围一缩小,就成功了,范围一扩大,就不容易成功了, ”另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哪个也不会把所有的优点占完。”一只大白鸭,对它身边的同伴,评论道。
“全面兼顾那只是最后的事。”一只黑蝴蝶,对一只蜜蜂,评论道。
“人到了一定的时间,就开始死去了,”有两个老年男子,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个说道。“有讽刺意味的是,到了时间就死了,”另一个老者说道。
“人与人的吸引,就有其奇特的方式。”有两个青年女子,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个说道。
“单个的精力太少了,没有送来的资源,自己要去干,是干不了多少。”一只相思鸟,对着淡黄色的阳光,评论道。
“恰恰是这些细小的事件,看着好似无意义的事件,却有意义。”一只白色大犬,在公路边,一边行走,一边自言自语道。
“现在我有了足够的选择,”有三个青年女子,一个穿白色连衣裙,一个穿黑色连衣裙,一个穿红色连衣裙,其中穿黑色连衣裙的女子说道。“就是有足够的选择,没有缩小范围,也容易陷入汪洋大海中去,”穿白色连衣裙女子说道。“工作就像寻物,缩小范围,就有很大可能找不到,”穿红色连衣裙女子说道。“况且,老是缩小范围,让自己享受寂寞和孤独,就太残忍了,”穿红色连衣裙女子继续说道。“寂寞和孤独是一个大问题,有的人忍受一份的寂寞和孤独,有的人忍受双份的寂寞和孤独,即工作时候忍受一份的寂寞和孤独,休息时候也忍受一份的寂寞和孤独,就很容易被寂寞和孤独击败,”穿白色连衣裙女子说道。“可遗忘总是捣乱,常以缩小范围来弥补之,扩大范围,记忆力就往往应付不过来,”穿黑色连衣裙的女子说道。
“分为愿意和不愿意。”一只灰掠鸟,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许多事是想象很好,其实并不怎样。”一只黑色的鸭子,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找一个自己爱的人容易,要找一个你爱她,她也爱你的人就难了。”有两个青年男子,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人说道。
“每个都要生存,没有危险是不成的。”一只八哥,站在一棵高大的洋槐树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熟悉具有神奇的力量。”一只白鹭,站在一个水池边的树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好事情可以多想,不好的事情少想,不然就会受双倍的折磨。”一只白色的大雄鸡,对一只黑色的大母鸡,评论道。
“现实中有许多组合,有些组合就是危险的组合。”一只画眉,站在电线上,自言自语道。
“人就是那么大点的空调。”一只大白鹅,车转头,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真实世界的复杂性,远远超过家里的混乱程度。”一只伯劳,站在房檐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在家里完成的,往往是非常重要的事件。”一只锦鸡,在山坡上一边飞,一边评论道。
“我们远远不是时间的富翁。”一只山雀,站在一棵杨柳树上,评论道。
“实用性是永恒的主题。”一只白枕鹤,在一棵银杏树上,自言自语道。
“生命的短暂性,不是哪个的错误。”一只八哥,站在水池边的水泥堤坝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很多时候,人们都是做的无用功,主要是人们的相互不能较好的信任。”有两个白发老者,在公路边的树下阳光丛中行走,其中一人说道。
“每个人都在选择他的生活方式,若不能选择,那是lastone。”有两个青年男子,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人说道。
“真真假假干一点事,才有食物吃。”一只山雀,在一棵高大的桉树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现实生活中很多,都不甘心,因为只有那么点生命时间。”一只腊嘴鸟,站在一棵梨子树上,自言自语道。
“送起来的,就有足够的资源,这样既不给别个添麻烦,又能得到自己需要的。”一只喜鹊站在房檐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不干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帮别个干,自然别人会给你笑容,与别人一起干,自然闹热,可却没有储粮,怎么过得了寒冷的冬天,而自己干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没人陪你,没有那么热闹,有的是孤独,可那是收获一年的储粮。”有两个中年妇女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个中年妇女说道。
“我们通过那条石板路,到山崖边去看蓝天河吧。”冯岚指着公路边,一条通向蓝天河的石板道,说道。
“好的。”徐凭说道。
“干自己喜欢的,不然,你没勇气对抗别个的指责。”一只黄蝴蝶,在梨花丛中,一边飞,一边自言自语道。
“通过兴趣过滤。”一只山羊,站在石板路下的斜坡上,一边吃草,一边自言自语道。斜坡底部,就是蓝天河在这里形成的湖的一角。
“看着看着就老了,死亡就接踵而来。”两个老者,在一块巨石下的石板道上,正向他们迎面走来,其中一个说道。
“有许多无赖、流氓,你们要注意。”一只乌鸦,站在一棵高大的核桃树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就在所谓的无意义中徘徊,往往就有意义,”一只八哥,站在石板路边的一块条石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在有意义的事件中徘徊,就如工作事件,就干几个有意义的事件,生命就到头了。哪有多少时间在无意义事件中徘徊?”另一只八哥评论道。
“人的爱好是不同的,有的人要对你不利,所以要使用千万富翁理论,”有三个中年妇女,从石板路上向徐冯二人迎面而来,其中一人说道。“为一个人干,为什么不为另一个人干?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方面,要达到尽可能的公平,那就只能实行千万富翁理论了,”另一个妇女说道。“可人们,许多时候却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干到天方夜谭的阶段呢,”第三个妇女说道。
“许多时候没意思,就是结束思考的信号,头脑疲劳了,就会出现没意思的信号。”一只相思鸟,站在一座石头房子的房檐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有些事情做得到,有些事情做不到。”一只斑鸠,站在岩边得一棵小树上,对着泛着白云的天空,评论道。
“平时就扩大范围,要想干出成绩就缩小范围,”在石板路的外侧山岩边,有一片裸露的石坝,石坝边坐着三个青年男子,其中一人说道。“要缩小范围才能成功,那是没办法的事情,就像人的生命的短暂性,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另一个青年男子说道。
“轻松的部分和难的部分,在我妻子这里,轻松的部分和难的部分我都做到了,在别个那里,我只做到轻松的部分,”一个中年男子,赶着一头大白猪,在石板路上行走,中年男子自言自语道。“不论是富贵还是贫穷,不论是狡猾还是愚蠢,最终都会大道归一,”那大白猪,一边磨磨蹭蹭,一边嘟嘟囔囔道。
“保护着还是不容易弄坏,不保护,就容易损害了。”一只山雀,站在石坝边的一棵纤细的树枝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为了不喜欢的受苦,没必要。”一只癞蛤蟆,看了看在石板路上的行人,评论道。
“许多人就吃亏在不讲道理上。”有两个青年女子,来到石坝上,其中一人说道。
“若不以兴趣为向导,就很难抓住有意义的事情。”一只燕雀,站在石坝边一棵高大的青岗树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干自己喜欢的事情,免得惹是生非。”一只斑鸠,站在一棵柑橘树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分工作部分和休息部分,工作部分采取鬼混策略,休息部分不采取该策略。”一只大花犬,在石板路边,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不可避免的逐渐深入的过程。”一只红色的蚯蚓,从泥土里探出头来,自言自语道。
“蓝天河的水真清,你看,天上白云都在河水中去了。”徐冯二人走到石坝边缘,向山下的山水看去,冯岚说道。蓝天河在山下形成一个大湖,湖边或远或近的地方,稀稀落落摆放着一些村庄。
“关键就是条件,条件的设置离奇,就很难达到,”一只苍鹭,在水面上飞翔,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条件游戏,”另一只苍鹭,评论道。
“不同的事件,有不同的味道。”几只斑头雁,停在湖边的一座高楼的房檐上,其中一只,评论道。
“做得出一些事情是firstone,做不出一些事情是lastone。”坐在石坝边缘的三个男子中,其中一人说道。
“我把小说定为我的主攻方向,可我许多时候,看的随笔较多。”坐在石坝边的两个青年女子中一人说道。
“我们一个人,不能把一个村庄的粮食全吃光,自然,一个人也不能把一个村庄的活全干完。”这时,有两个中年男子,从石板路上走来,其中一人说道。
“好奇归好奇,精力却不能答应。”一只山雀,站在电线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现实中确实有许许多多领域,而我们进入的只是一两个领域。”一只相思鸟,站在湖边的一条货船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东干一点,西干一点,只是入门之法,只干一方面的事,往往干不好,自己就容易气馁,自己就把自己击败了,水平达到相当高的时候才连成一片。”一只果子狸,从乱石中探出头来,自言自语道。
“送起来的,就有非常庞大的资源,自己去取的,那是lastone。”一只八哥,站在水边的一个石楼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在哪个区域里干,就会得到那区域的好处。”一只松鼠,站在银杏树上,评论道。
“不集中精力干好一部分,就会饿肚子,普遍的干好,那是天方夜谭式的美好愿望,人不可能提供那么充足的精力,就像种谷子,不关注谷子事件,就会引起饿肚子,而忽略其他。或我父亲干好木工活,而其他,干得很不好。”这时,坐在石坝边的两个青年女子中一人说道。
“首先是去熟悉,再是熟练,然后才是奇迹,”石坝边的三个青年男子中一人说道。“达不达到奇迹阶段,不是自封的,是别人评的,”另一个青年说道。
“生活不容易是客观事实。”一只灰色兔子,在山岩下的一堆乱石边,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许多事件研究缓慢,那是因为没那么多的人员作研究,”有一行人从山下沿半山腰走上来,其中一个中年男子说道。“有些区域一直留得有人员,你要研究很细是可能的,而有些区域,很少有人员留在那儿,你要研究很细,就几乎不可能,”那队伍中,一个白发老者说道。
“细心的考察我们的想法,其实,大多都是贪得无厌的。”一只啄木鸟,站在一棵柏树上,自言自语道。
“目的是什么,目的才最重要,”白云街上,在车站附近,一个青年女子,对她身边的一个中年妇女说道。这时,徐冯二人回到了白云街上。“许多时候是没有目的的,因为主要的是帮别人干,目的在别人那儿,”那中年妇女说道。
“白云街就只这二条街,一条主街,一条是菜市场(也就构成背街)。”有两个青年男子,站在二条街的结合部,正向主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了望。其中一人说道。
“对于发明和继承,我认为继承更广泛。”有一个中年男子,对他身边的一个青年女子,说道。
“保持熟悉是多么重要。”一个老者,对她身边的一个小伙子说道。
“从商品销售者的角度,或从商品购买者的角度,角度不同,结论不同。”一对中年夫妇,在一个卖电视的店子里,面对丰富多彩的各种电视镜头,其中男子说道。
“如果没有文字记录,人和动物区别也不会多大。”许多人围着一个大的竹筐,筐中装了两只小猪。其中一个穿红裙的青年女子说道。
“逻辑非常重要。”有一个白发老者,对另一个红脸胖大的老者说道。
“谁也希望干好,可一个人遇见更多的是无理事件。”一个中年男子,担着一担从蓝天河上拉网而死的鱼,在街道上一边走,一边说道。
“许多时候,我们是没有目的的,因为目的往往在别人那里,我们只是得点报酬而已。”一个修摩托车的中年人,对他身边的一个弯着身子,看摩托车轮胎的青年人说道。
“钱能解决,那是firstone,不通过钱解决,那是lastone。”一个青年男子,对他身边的青年女子说道。
“人的个性往往是恒定的,所以值得研究。”客车的喇叭叫了三声,表示要离开了。有一行五个高低不同的一行人,急急的向客车走去,其中一人说道。
“熟悉的资源太庞大了。”一个担着一担东西,在街上走着的一个干瘦的老者,自言自语说道。
“逐渐的干下去就会产生奇迹。”一个穿着绿裙的青年女子,对她的同伴说道。
一群人围着古人猿似的一个女人,那女人刚被她男人打了,她的男人在外面有了女人,并把那女人带回来了,这古人猿似的女人,就找她男人理论,然后,就被打了。现在她正坐在地上哭呢。周围的人们颇为她不平。
“她老公也太过分了,自己在外面有女人,还不遮掩。”一个青年女子,对她身边的人说道。
“六十岁之前,还是相对安全的,六十岁之后,大病就来了。”一个五十岁上下的黑脸男子,对他身边的同伴说道。
“厨房的那点材料,具有无穷无尽的变化。”一个老年妇女,对她身边的一个青年女子说道。
“许多事情就是渐渐的,不去渐渐的干着,不去渐渐的排轮子,渐渐的就没你的戏。”两个中年人,走在街上,太阳照着他们,其中一人说道。
“在家里可以思考,在工作中,就要少思考,要留有精力,面对异常情况。”两个中年妇女,在街上走着,其中一个说道。
“事物有明的一面,也有阴暗的一面,明的一面往往比较坚硬,而暗的面比较薄弱,”有一群五个青年女子,在街上走着,其中一个说道。“薄弱的地方,命门之所在,”另一个青年女子说道。
“不要性急,每天干点就成为奇迹,而要一天干完,是既劳神又劳力,而不能完成逐渐要干的量。”一个中年男子,对他的同伴说道。
“考察一下我们所做的工作,许多就是无理的,”一个老年男子,对他的同伴说道。“无理要求总是很多的,对于那些无理要求,你还会认真的干?”那老者身边的一个同伴说道。“对你不合理,对别人都是合理的,”另一个同伴说道。
“同样是人,同样是一个房檐下,有的在干世界奇迹,有的却在睡大觉,”一个老年女人,对她身边的同伴说道。“是的,同样的房屋住着的人,能力是大不同的。”她的同伴说道。
“一辈子的事业。”一只黑色的大鸟,站在电线上,对她的同伴,评论道。
“建立在实践基础上的。”一个光头中年人,一边走,一边对她身边的人说道。
“有两种认识方略:一种就是感觉认识,一种就是语言认识。“一个染成红头发的青年人,对他身边的同伴说道。
“我们回去吧。”冯岚一手提着菜,一边抱了个黄皮南瓜,向坐在石蛋上的徐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