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正文学的写作疗伤与感召|今音
“當代華語文學重鎮——吳正(第四集 被低估的華語作家 ”,谈到一个被淹没这个现象是文坛的共性问题。就是出道早的那些作家,现在处于“无声”的也不少。吴正老师的举措,如果换个思路去看,已经破除了业余作家靠体制靠不起和等不起这样一个魔咒,其实吴老师已经跳出了文坛这个怪圈,说明已经成功了。这个时候的被淹没其实是一个相对性的,比如,相对体制内的文坛,好像影响没那么大。其实不是这样的。
首先,不能把体制内的文坛当作唯一的认定作家资质的权威机构,实际上,现在所谓的权威机构正在被不断兴起的网络文化逐渐边缘化,话语权也在变弱。如果这样的层面优势一旦放弃,就会在有意无意之间又会进入原来已经脱离的那个怪圈。如果看清了这几点,就会发现,很多的独立创作人,就不会主动去依附他们,相反,文坛是因为有了那些独立精神的创作人存在,而繁荣了当今这个不争气的文坛。只有理清了这些关系,接下去就是一个怎么干的问题了。
现在不是一个唯一的时代,而是一个多元化的时代,文学的任何权威都在面临观念冲击和受到挑战,甚至包括有一些一成不变的理念都遭到颠覆,其中包括认定作家的能力与否,由原来的作协一言堂,变成了直接受市场制约。但如果有其它想法,那是另当别论,比如,主动迎合等。
吴老师其实已经体现出了实力为尊,第四集目前拥有了9万多人次的流量,如果按一个读者是一本书的隐形价值看,吴老师已经销售了9万册书,当然这是虚拟的数字,如果换个角度去看,就是有这么一个道理存在。那么一家杂志社月刊每期印数三千册左右,这个网络的9万多,至少,杂志社要用30期来完成,大约需要3年,还要连续不断,这是一个多大的人情才能做到。何况,网络才几个月就做到了。
在何博士“吴正文学—生命探讨”一文中获悉,吴正老师是一个出道早的小说家,现居香港,1948年出生,上海人。文章谈到写作疗伤,它所具有的可行性操作与借鉴,对当下尤其是老作家而言,不仅中肯,而且还可以起到拨正健康航向的作用,便是如何从这篇文章的模式中跳出来重新建立一个适合自己生命成长的框架,少被固有刻意的习惯性思路及现象左右或制约,因为时代在不断进步,需要有更多的新元素和新知识去进行充垫,而不是按照“学院”的要求,一成不变的解读某部作品的生存状态。
这个现象的常态化已经变成了文坛习惯性思维的固定和规定动作,它的弊端是制约了大众文学的普及和发展。小说要大卖,离不开相对的大众人群,作品的影响要想达到广而所知的效果,也离不开大众这样的群体。但是,小说相对来说,它只适合于大众里面的某一个层次的群体需要。一本小说拥有的读者数量是有限的,除非用非常规的手段来撬动阅读,有可能数量会铺天盖地。但是,小说的读者不可能有一哄而起的效应。它的小众与有限,也使一些生命力强的作品被阻隔在某些读者的门外。如果这些读者是讨生活的人。
这个矛盾的由来已久,在当下,也有人在不断尝试,想打通这样的阻隔墙,墙无形,但是有的人想法有形,比如,形于表述的官版和学院的书生气,还如,表述方式的相对与普及之间的脱离。这也是造成一些优秀的作品,失去时限则变成了走马灯式或昙花一现,这也是一些已经成名的老作家心里非常郁闷的一件事,因为,他们需要自己的作品不但要梅开二度,甚至还要梅开三度、四度、甚至五度,只要生命不息,这朵梅花就一直开下去。像持有这种欲望的作家非常之多,但是众口难调,现有的文学机构与纸媒,满足不了这样的社会需求。
这个供需矛盾也直接影响到了作家们的身心健康,比如,有阅历、有经历、有积累、有实力,就是作品的影响不大。实质上,打破了习惯性思维,就会发觉许多所谓的问题是一种自扰。扰了心境,创作受阻,健康走下坡,这对老作家的伤害非常大,这个非常,是在有意识和无意识过程中被接受和被感染被熏陶,而且还处于不知不觉中,这就更具有风险。对此,还不如不创作的好。可是,作家创作是属于天性,问题在于如何重新选择高地去看山脚下的一些芸芸。习惯性的思维不大好改变就是了,但不能说不能改变。
既然写作是疗伤,怎么疗就要具体细化,何博士的 文章谈到写作疗伤是良药,以前也有人谈起过,但操作起来有点复杂,比如,要适时回避一些对名作和名人的影响,以不至于用其来对自身的创作自由实行禁锢。回头看,固然都是一个个好,而面对当下,这些影响已经趋弱。如果愿意,这些还会继续影响一个作家创作和学术上的进取。
这一面的个性和个指的面的狭窄和固势,在文坛当中还在保持与盛行的现象,和大众化的文学要求和所要看到的市场繁荣是相悖的;和作品要大卖及影响大也形成了非常尖锐的矛盾。这个问题到现在还是处于一个无解的状态。比如小说,现在的尴尬境遇是自愿阅读和带有手段的撬动阅读的被动,这两者的比例是不对称的,但也相对拥有各自的读者群的数量,其中,阻隔彼此信息的往来,主要是圈子不同所限制,包括传递的模式和内容等,促使小说变得更加小众,而和文学走向大众的方向这条路造成了碰撞。这样的缺陷,暂时由网络文学乘虚而入,填补了两者之间的空档。以后,纯文学是否还能回归大众的视野,这是一个未知数。
这时候,再谈写作疗伤的对象,实际上是指作者本人,而不是读者,如果读者能从作品中找到了自己的曾经或所想像的美好等,这就是某部作品的知音,还有共鸣等。这些带有社会属性的事情,现在,民间也有人在助推。如果在文学所具有社会化方面的定位不够,也会造成作品传播速度放慢以及形成某种难度,这是其之一。其二,是对一部作品出版之后的描述有脱离大众的偏颇,这就使得给某部作品的传播,又会带来效果欠佳,比如,传播给谁看,对作品描述语言的定位和要求,是否更多的考虑讨生活的人群等,这也需有一个重新考量。目标是如何更加吸引大众来对作品进行某种参与。比如把生命轨迹探讨这样的命题,从学术性变成大众化话题。纯学术不利于小说的畅销与流通,它只是属于小之又小的少数人的文字游戏。文学和科学有所区别。
再谈写作疗伤,比如,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或者边写边受伤等,作家经历了和尽力了的事实,反映了一部小说的诞生所要面临的挑战和抗压的难度非常高,这也容易导致写小说的越来越少,而写诗歌的越来越多,至少,这是一个原因。从疗伤的角度看,像这样的态状,究竟能够治愈多少?这就决定了所选择的体裁。如果,只要适合自己健康的就去操作它,这也算对疗伤的一点感悟。但就其过程的漫长、反复和纠葛等,则又是另外一个话题。
现在的作家有两种类型,一种是生计需要,另一种是革新需要。这两种都能写出好作品,所谓的好,一个是因市场需要的网络小说,另一个是和生计无关的纯粹思考型作家,具有的情怀是对一个民族命运的战略性角度切入的作品。不是一提到战略性就是血腥和杀戮。但是现在所面对的大环境就是这么一个状况。这是小说解决不了的走向,它只能以反映客观为主。
而小说所具有的光辉定论和对人类的影响的时间长度和跨度,是当今作家几乎等不到和看不见的,如果有,很少。能够聊以自慰的只是作家本身能够从中获得精神上的力量,从而刷新对生命意义的认知,比如,现在比过去更健康了,这对老作家来说,是属于首选。谁也不愿意用写作来消耗生命。尤其在不正常的时段,当一个作家在与社会作平衡时,其本身付出的代价也是相当大的。其中含意之深刻,也只能在此作含蓄表达。
另外,还有一个讨生活谁最适应符合与针对性强。从目前看来,网络强一些,从反映吴正老师的几个视频的侧面看,已经说明了趋势所在。目前,讨生活的作家数量比技术革新派的多,这个多是应对讨生活的大量存在而存在的,专门写符合的作品,这些作品随手机搜索要比主观刻意去市场书店寻找,节约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而且成本还低。同时,写手的针对性已经从题材上更加符合讨生活人群的情趣、乐趣、探秘的隐形心灵去不断设计和更新上的主动,也是一些传统作家不能比的。
比如,社会上缺啥就去写啥,包括情与色的艺术反映。这是第一。第二,能够把社会的遮羞布拉下来去委婉结构和表达,要比过去放松,如官场小说。作者用到的手法能让体制保持沉默,像这样的擦边球在网络小说世界里随时可以看到,这是一种进步。并且,从中还提供了讨生活的人的技能所需。这是从针对性方面来认识的。
如果站在生命的层次去看它们的千万字和百万字的小说当中,也能够找到属于生命层次的那些东西,这个和技术派革新派的少数作家相比,是相同的一致。但是革新派的作品只是留给了少数人去欣赏和研究,因为他们有课题有经费,不存在失败。而讨生活的作家和讨生活的读者输不起,尤其是作家,他们必须认真去研究对方的所需和目的。应该讲,研究方向的小说更会拥有读者,现实是恰恰相反,他们会流失大量读者。这不能说明那些作家写得不好,但读者就是不多。这其实反映的是文学市场的供需不匹配和不平衡,问题出在讨生活的人太多。而一些作家适应不了这些变化,也就自然被市场逐渐边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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