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黄与平)
(六)
“不容易淘到一个宝。”一只黑蝴蝶,在徐凭家窗外的一棵无名树的红花边飞舞,评论道。
“思维的有限性,是一个瓶颈。”一只红蚂蚁,站在铝合金窗边,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并不是总是干自己熟悉的,许多时候,经常干的往往不是熟悉的事。”一只蜜蜂评论道。
“训练的目的是想干好时能干好,走入那行业,平时也干得不那么好。”一只猴子,在大道上向前一边走,一边车回头,对它的主人评论道。
“许多时候也要耍无赖。”一只黄莺,站在一棵大桉树上,看了看缀着红云的天空,评论道。
“妻子属于大美人之列。”徐凭看着在整理衣物的妻子想道。
“许多人大有每时每刻都干好之势,或每天都吃山珍海味之势。”一只苍老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徐凭看了看窗外的红云和阳光。
“有用的事情,并不一定就复杂。”一只喜鹊,评论道。
“人们在大规模移动,在大规模作为。”一只啄木鸟,站在一棵红杉树干上,一边啄木,一边自言自语道。
“干成一件事,要花好多的工夫,完全不是嘴上说到,就达到了。”一只蜗牛,站在窗外一棵皂荚树干上,对离它稍远一点地方的同伴,评论道。
“干成一件事不是哪一个人的事。”窗外,徐和带着他那高大威猛头脑简单的儿子,在柏油大道上行走,徐和对他儿子说道。
“遗忘,是最大的敌人。”一只大黑牛,摆动着它的那硕大无比的头颅,对着浸在阳光中的山头,评论道。
“每个人都有其性格,有的快,有的慢,有的不快不慢,并不是想怎样就怎样的。”有一个红衣女郎和一个青衣女郎,在大道上走着,红衣女郎说道。
“一些原则是非常重要的。”一只大灰猫,一边在房檐上跳跃,一边评论道。
“只要一直干就会接近神话。”几只丹顶鹤,站在一丛绿树上,好像绿树上带着红点的白花。其中一只评论道。
“我就是这样过一身。”一只白灰的蜻蜓,在窗外飞过,评论道。
“现实生活不会让你每一件事,都从从容容的干。”一只黑蚂蚁,探头向窗内看看,然后车回头,向它的同伴评论道。
“有些好,有些差,那是自然现象。”一群大白鸭,在窗外一片水田里游泳,其中一只评论道。
“真正的大成就往往很简单。”一只大山羊,站在岩边的草地上,对另一只山羊,评论道。
“有许多平台,你不进去,那就是你自己的错了。”一只黑蜘蛛,坐在一张网中央,自言自语道。
“思考还是很有意义的。”一只花蝴蝶,评论道。
“技能的到达,是一个非常慢长的过程。”一只苍蝇,飞过窗边,评论道。
“按兴趣干,是非常重要的,兴趣常常是变动的,所以要东干一下,西干一下。”一只白鹭,在一个水田中抬起头来,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对于老年人来说,不保护自己,许多时候,就会失去整个生命。”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熟悉,产生多么奇妙的威力。”一只红蜻蜓,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干自己那份工作,因为每一份工作,都包含有世界难题,既体现平等,又能做出巨大的贡献。”一只壁虎,站在墙壁上,评论道。
“没向这地方看过来,就不知这地方的好处。”一只蟑螂,从桌底下爬到桌面,看了看徐凭,评论道。
“徐凭,别老是躺在床上,我们出去走一圈。”冯岚说道。
“好。”徐凭一边说,一边从床上起来。
“身份是一个很大的平台。”一只黑犬,看了看天上的白云,评论道。
“时间久了,就会有非常有趣的事发生。”一只白鹭,站在公路边的一棵树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生活环境越熟悉,越有意思。”一只灰白色的大兔子,看了看徐冯二人,一边向柑子林跑去,一边评论道。
“别个有几十年的功力,你也要有几十年的功力与他比拼。”一只癞蛤蟆,瞪着眼睛,向撒着淡淡阳光的天空,评论道。
“要与身份相匹配,不然就会是无效的痛苦。”一只黄鼠狼,站在一棵柑橘树下,评论道。
“钱这个东西,用起来特别的顺手,找起来特别的难。”余华和他的妻子黄芳,向徐冯二人迎面走来,身材胖大的余华和身材黑瘦的黄芳形成鲜明的对比,只听黄芳说道。
“不光有心怀不轨的人,而且生活本身的要求,也有时需要急急的完成任务,不然就‘英雄白跑路’。”一只老黄牛,拉着一辆大板车,一边出粗气,一边自言自语道。
“在于信与不信。”一只青蛙,站在水池边,对站在一棵小树上的一个红蜻蜓,评论道。
“干了几十年,是很有趣的事情,任何事情,都不能穷其极,”甘娱和楚生夫妇向徐凭二人走来,只听甘娱说道。“什么叫成就,修万里长城就是大成就。简单而重复的事情就是成就,”楚生说道。
“许多事就是正常的需求没得到满足产生的。”一条黄鳝,从公路边的水沟的石缝探出头来,评论道。
“遗忘使许多信息,变得非常弱。”一只壁虎,站在道班的住宿房的墙壁上,评论道。
“把握自己拥有的权利。”一只大白犬,看着徐冯二人,评论道。
“耍无赖,不然就会被弄得精疲力尽。”一只丹顶鹤,站在水田里,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要描述其特点是很难的,而认识的分辨力,却会达到很高的程度了。比如,要描述一个人的面貌是很难的,而熟悉了,就能一下子认出来。”赖青兰和她妹妹赖青玉,向徐冯二人走来,只听赖青兰说道。
“许多时候别个是说不出,可心里会很明白。”一只黄鼠狼,看了看公路上飞奔的汽车,评论道。
“看了就很有收获。”一只青蛙,双目瞪着一个池塘,对站在一棵梨树枝上的灰白色蜻蜓,评论道。
“生命的短暂性,使许多事情,都不可能搞清楚。能多少搞清楚一点,就差不多了,”一只乌龟,站在水池边的一块黑色的石头上,对水边的一只翠鸟,评论道。“每要搞清楚一件事情,那路是多么的漫长,”那翠鸟,颇有同感的,评论道。
“感觉具有非常强大的功能,而语言表达却非常滞后。”在房檐上,一只黑色鸽子,对它身边的一只白色鸽子,评论道。
“周围的鸟异常贪婪,稍不注意,就成了贪婪的牺牲品。”一只黄鹂,站在电线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每个人生活过的美好时光,怎么能忘去呢?”一只猴子,坐在一个高大年轻人的肩上,它一边轻轻敲打年轻人硕大的脑袋,评论道。
“世界上的元素就只有那些品种,所以,许多事物有些机制是相似的。”一只白天鹅,站在水塘中的一个石岛上,对它身边的同伴们,评论道。
“在农村,通过介绍而耍朋友,比在城里自由恋爱要好些。”徐凭说道。
“你是指什么呢?”冯岚问道。
“是这样的,在城里,搞自由恋爱,搞了几年,最后还是不成功,感觉上要成功了,可就是成功不了,那谈恋爱的对手们好像都经过了训练,你去追她,她就跑,你不追她了,她就停下来等你,甚至走回来引诱你了,你一去追,她又跑了。可农村的介绍对象,干干脆脆,是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拉倒。”徐凭说道。
“那你耍了好几个女朋友了?我可除了你,就没耍过朋友。”冯岚说道。
“不以找钱为目的,是非常有趣的。”有两个男青年,在公路边行走,其中一人说道。
“并不是提某种想法,就解决某种问题。”一只白色鸽子,站在一个凉亭的房檐上,对飞过它身边的一只黑天鹅,评论道。
“不要去改变别个的本性,最好的方法是回避。”一只蝗虫,站在一匹绿色树叶上,评论道。
“平时弄不好,想弄好时能弄好,会不会因平时都弄不好,在想弄好时就弄不好呢?不会的,比如家里做清洁,平时都做不好家的清洁,可自己想把清洁弄好的时候,还是可以弄好的,但若每时每刻都把家的清洁搞好,那就千难万难了,”楚生和他妻子甘娱在徐冯二人身边停下来,只听楚生说道。“你懒人理由就多,你不做清洁,还有一套理论支持了,”甘娱笑着说道。
“花很少的时间去研究微生物,必然导致对微生物的不熟悉,”余华和他的妻子黄芳也在徐冯二人身边停下来,只听黄芳说道。“少研究微生物,那是我们的错,因为微生物与许多死亡相关,”余华说道。
“你们到哪里去了来?”冯岚向楚生、余华两对夫妇问道。
“我们赶河街场去来。”黄芳回答道。
“你们出来逛马路?”甘娱问道。
“是的。”冯岚说道。
“很正确的观点,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在历史上并不少见。”余华走进凉亭,在凉亭的木凳上坐下说道。
“你们也来坐一坐。”黄芳紧跟余华走进凉亭,车回头对徐、楚等人叫道。
“我们也进去坐一坐。”徐凭说道。然后四人也进入凉亭坐下。
“乱七八糟下结论,离真实相差太远了。”一只青蛙评论道。
“人员少了,形成的硬生生的漏洞。”楚生看了看凉亭外的柑子林说道。
“你是看见了柑子林里长满了乱草,有感而发吧?”黄芳问道。
“是的,若是有人去把草除了,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子了。”楚生说道。
“生活本身就是奇迹。”一只刺猬,在柑子林边,向一水沟旁的一只螃蟹,评论道。
“有的人就这么心狠,有点钱全部给你取干净。”甘娱看了看亭外白云满天的天空说道。
“是的,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好人,遇见一个就是一个。”黄芳说道。
“看事物的角度不同,得到的结论就不同。”一只丹顶鹤,在电线上,一边行走,一边评论道。
“不要认为这世界处处都有人性。先把容易的做来,不容易的那是最后的事。”一只黑犬,站在公路边,一边看了看凉亭,一边评论道。
“天天干,为什么不可以做得很好。”一只啄木鸟,站在一棵大柏树干上,自言自语道。
“许多人走的是轻松的区域,走的是不轻松的区域,那是lastone。”甘娱说道。
“楚生,你今年没出去打工吗?”徐凭问道。
“没有,因为我爸爸病了,下不了床,我得服侍他。”楚生答道。
“他不能出去,只好我出去找点活干。”甘娱说道。
“甘娱,你现在越来越瘦了,你要到医院去看看。”黄芳看着骨瘦如柴的甘娱说道。
“去看了,没检查出大问题。”甘娱说道。
“要区分石头与大米。”一只黑蚂蚁,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之所以不了解,那是没向那地方看过来。”一只蚯蚓,在石边伸出头来,评论道。
“你看蜜蜂采蜜,采了那么多花才采了些蜜。”一只燕子,在柑子树上空,一边飞舞,一边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大体知道和完全知道,常常是大体知道。”一只白鹭,站在一条树枝上,评论道。
“不给你的,要也等于白要。”一只蝉,大声评论道。
“许多事情,就是水到蕖成的事情。”一只灰色的兔子,从一块石头上伸出头来,评论道。
“人是会变模样的。”一只老黄牛,在公路边,一边行走,一边自言自语道。
“没有别人的干扰,一个人是可以干许多事情的。”一只青蛙,评论道。
“我不像有些人一样,喜欢干难的事情,我喜欢干简单的事情。”一只红蜻蜓,对它身边的灰白蜻蜓,评论道。
“没有生活的不平衡,就没有惊人的发明。”一只黄鼠狼,从乱石堆中探出头来,评论道。
“没有文艺,那么多文字要记住,又要避免遗忘,是不可思议的。”有两个中年男子,从公路边走过,其中一个说道。
“食物就那么一点,而争夺异常剧烈。”一只红蚂蚁,对它身边的同伴,评论道。
“有些事件很清晰,有些事件确实很模糊。”一只蜗牛,在石壁上,自言自语道。
“人的相对思维空间太小。”有三个中年女人,从公路边走过,其中一人说道。
“书法和绘画,提倡简单的生活方式。我劝你练练书法、绘画,对你可能很有好处。”两个中年女人,从公路边走过,其中一个女人说道。
“许多时候太大意了,别个可能从很小的时候,就进行了训练了。”一只大黑犬,一瘸一拐的在公路上,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
“理智非常重要。”一只红蜻蜓,在淡白色的天空中,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愿意,就是远隔天涯,也似近在咫尺,不愿意,就是近在咫尺,也似远隔天涯。”有两个青年女子,在公路边走着,其中一人说道。
“往往能用的,就是不清晰的,真正能得到手的,往往是差的。”一只黑蚂蚁,车回头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你的顶头上司,往往不是全能的上帝。”有两个青年男子,从公路边走过,其中一人说道。
“有如此庞大的人群的自然选择,自然有非常惊人的人才奇观。”有三个中年男子,从公路边经过,其中一人说道。
“性急,葬送了多少成就。”一只绿色的翠鸟,站在一棵洋槐树枝上,评论道。
“我们回去吧。”冯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