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立春回眸看瑞雪(散文)
文‖ 毋东汉

早晨醒来,庆幸真地醒来。我瞥见手机显示,今天是立春,心里热热的,出门去散步。我走在水泥或地砖铺设的甬道或马路上,试着用一只脚研一下,估摸薄雪復盖的脚地光滑的程度,决定我以便步、散步速度还是稍快或急行军速度,甚至是慢跑,以达到锻炼的效果。实践证明,难以确定,我敷衍了事地走了仅数百米,赶紧原路返回,且步步小心,如履薄冰。
回到屋,我又瞥了一眼手机,躺在床上,盖好被子,欲读书,屋里不甚明亮,我已有轻微白内障,对于用眼力要节省。“炕大”的学历告诉我,今后要注意,强光、弱光下应该戒毒(读)。那么,干什么好呀?“老年人喜欢回忆过去”,我已八十有二,该算老矣!立春之日,回眸2023年,也是一种慰藉。

昨读著名作家史飞翔先生《2023年文学纪事》,十分钦佩,他一年干了那么多事,写作和发表那么多好作品,我油然联想我自己。(写到此处,幼儿媳催我吃饭,停笔,待续)。
本来要“饭后百步走”,由于怕跌惧滑,继续写罢。过去写作用笔、纸,后来用电脑、鼠标,如今用手指和手机,姿势不仅是坐,可以躺,真逗!
一 2023年,是“东汉史”上第八十一个年,与刘秀有关,与王莽更有关。我在文史写作方面获区政协表彰奖励,我明白是2022年工作被肯定。关教工作方面,我的得力同事黄玉珑、崔林涛评优,比我自己拿奖证还高兴。我写的关教论文《怎样当好关协会长》被市关工委收录论文集。令人难过的是:去年,何少南、李西亭、王新鹏、徐致和等同志相继离世,使关教工作受到巨大的损失!特别是少南贤弟走了,不仅伤心,且如剁我臂,没人给我作品插图了,没人与我合作连环画(他绘画,我撰文)了,没人和我叙“樊川四友”之旧了,“四缺一”了。还有我当年入团时的团支部书记李占余仁兄,我的信仰形成与他密切相关,他又是我学生时代一位学姐的丈夫,关系非同一般。他竟然乘鹤西去,实在痛惜!
值得欣慰的是,我胸前有个小疤痕,折磨十年未愈合,去年在儿、女、娃们劝逼下去医院动手术治愈。感谢娃们孝心!从而打消了癌变的担忧。
我的儿歌《我国四大发明》在省关工委、省作协评选活动中荣获二等奖,我上台领奖时的兴奋,难以言表。我的长篇小说《学稼苦趣》付梓,由省柳青文学研究会出版精装本。我研究《创业史》,效法柳青,写中篇故事新编《蛤蟆滩》,分别在《秦岭》《西安群众艺术》《古魏文学》选载,完整发表。我还在《长安诗文》《童话中心》两个网络平台发表79则寓言。我被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吸收为会员。我和青年作家王剑利、吕军保分享了著名诗人张振琪老师主编的《长安诗刊》。我在《长安诗刊》发表诗和儿歌、童谣,全年共96首。在网络发表散文、散文诗等百余篇。我的长篇小说《秋枫情殇》开笔,截至昨日写到第38章,估计完成全书四分之一多。原计划五年完成,看来可以提前。
立春前夕,我先后单枪匹马出征,游览或重游西安的钟楼、鼓楼、城隍庙、大雁塔、小雁塔、青龙寺、西五台、水陸庵、兵马佣,周游了西安全城墙,环游了环城公园。我走访了学兄学姐樊耀亭、王凤娥、徐孝兰等同窗俊友。樊兄多次为我写序,友情历经多半个世纪。王姐赠我《毛泽东选集》四卷并题写寄语,希望我成为“毛泽东思想的化身”。徐姐是我的入团介绍人,我拙著《同窗俊友》中《皇姑介绍我入团》说的就是她。她演《铡美案》多次当皇姑。在我的信仰形成和人生道路选择上,他们功德无量。我拜访了文学恩师丹舟先生,他原名(讳)郭树兴,著名的诗人,原《西安日报》的资深编辑,上世纪七十年代,他提议将我抽调至报社,当了五个月临时助理编辑,和他一起编辑《延风》文艺副刊;我和他对面办公,编辑稿件并校对,学的东西胜过上大学。我还应邀会见了阔别多年的亲密文友杨向曦。他在新城区区志办当主编,亦是著名作家。聊别后情景,感慨万千,谈及双方文学生涯,他从书柜里取出《陕西省西安市志》,翻到文学.散文栏目,兴奋地说:“看,老兄你入市志了!”我一看,在西安的散文作家表格中,我和史飞翔,以及李建彪,名字在一页里。邻座的同志也向我祝贺。令我不解的是,长安作家众多,为啥光把我和史飞翔等网络其中?我有意地翻看了编委、编辑名单,竟无一人曾相识,排除了人情面子及后门之嫌,我更加惊讶,诧异。此事后,我把这事发微信给史飞翔先生以示庆贺,并表示对他编发了我的拙文表示感谢。稿费汇款单收到了,却不知道刊发的哪一篇,他们西安翻译学院放假了,史飞翔先生说春节收假后寄样刊。这样写,跟开头照应么,得是?
立春之日,我诚恳感谢帮我饮食,为我理发,替我发邮箱,编发我诗文,关注我体强笔健,协助我工作的人,特别是能直呼我名字或笔名的人。
啊!立春回眸,我仅从窗口看雪,外面冷,瑞雪兆丰年。祝2024年阳春白雪,塗抹掉、掩盖了所有的不平、不公和不悦!
2024-2-4-于樵仙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