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口无遮掩一席话
文‖靳肖 癸卯冬月

平时说话,差不多的人都是有口无心,只有极少数人才会执拗、认真,我是后者,向来都会把说出的话紧密的和自己的脸、自己的心连在一起,一诺千金。
言之滔滔。诸如领导欲严明纪律,震慑下属,举例说明某某单位的某某受到了纪律处分,或降级,或被炒鱿鱼,或入了大牢深陷囹圄,他们基本上都不会指名道姓,说出个真实,而是用张三李四王五来代替,把人听的云里雾里,就连公安通缉罪犯也会用嫌疑人某某,很少见到直接了当的,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谁家的娃犯了事……行之隐隐。和朋友聊天,都说现在的男孩没有女孩硬朗,似乎是男变女,女成男了。过去的人,话说的霸气,事做的大气,现在的人,都和诗一样了,隐藏的深了,说话含糊其辞,做事磨磨唧唧,利利索索的人真的不多了,洒脱、干练真他妈成了银河系里的词了。说爱,还真是开不了口;说恨,更没有几个短刀相见的。干工作,耍的是嘴皮子功夫,还有手指头技艺,一句话能把性急的人等死,完成一项工作能把领导的肝肠寸断,不光如此,还往往会把一个本来可以阳阳光光的事去换一个手法去做,给本来很光很光的面布上故意蒙上一层黑纱……真假难辨。本来疫情、灾难横生,却依旧也是山河无恙,山河浪漫;原本把日子过成了一地鸡毛,可依然是人间值得。咋说呢?当我们看到这些字眼时,真的会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过了六十,其实就是一辈子了。我虽然不奢侈什么,但却永远忘不掉身后的一点一滴,真的,尤其是那些个用过真心,付过真情的一幕一幕。好多事忘不了,好多事忘不掉。我爱淡淡的人间烟火,我爱直白的耳语絮叨,我爱诗里的美词,当然,我最爱的还是诗里刻骨铭心的情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