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历】王振和,网名和合先生,河北乐亭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自二零一六年以来累计创作诗词两千五百余首,渐入佳境致力于传承古典文化,诗词多见于诗刊微刊等,人生信条为: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击水三千里。
玩蛇人疯二叔(文/和合先生)
每当我想起疯二叔,心头就忍不住一阵悸动,脑海中便浮现出一个穿羊皮袄握着鞭子在风雪中晃动的身影。
疯二叔是南方人,本名姓封,因他喝酒醉后有耍酒疯的习惯,大人们都叫他疯子,我们小孩就叫他疯二叔。随上山下乡插队到我们这里后,后来回城政策下来后,家里也没有什么人了就没有回去,老死终生。听父亲将疯二叔是广东人,当年来到我们这里是高中生,干不了农活队里就给他安排了放羊的活儿,加之他又喜欢动物,一干上就放不下来了。疯二叔为照顾羊方便,一直住在队里羊圈旁的两间房子里,与村子有段距离。
疯二叔心灵手巧,很快适应了我们这里的生活,也学会了许多生活的技巧。疯二叔养了一条大黄狗,即帮他放羊,又和他做伴,放羊时四野里转悠,带着大黄抓兔子(那是没有《野生动物保护法》),大黄也机灵,常有收获。回来炖了和几个对脾气的喝一顿,剩下的骨头就是大黄的食物。夏秋时疯二叔用网捕兔子,他会看兔子的脚印,然后下网,让大黄驱赶,一抓一个准。冬天雪后就让大黄在雪地里追,没有跑掉的。
疯二叔还会玩鹞子,在我们这一到秋天有养鹞子的传统。每年秋天疯二叔就会准备好工具,遇到刮大风的天就开始行动,风天鹞子飞不起来,都在林子里猫着。到了晚上,就带着手电满林子里寻,我们几个小孩都愿意跟着看热闹,二叔也不计较。看到鹞子,二叔示意别出声,让我们其中的一个人用手电照着,他拿着套子慢慢地靠近猎物,瞄准了目标突然拉了下来,“套住了”伴着我们的欢呼,鹞子就到手了。之后二叔就开始训练,买肉喂养熬着,半个月的时间就熬熟了。二叔就一边放羊,一边用鹞子抓鹌鹑,野地里鹌鹑飞起来了,鹞子就闪电般的扑了过去,眨眼间就抓了回来,扔一条小肉作为奖励,鹞子吞下,又去寻找下一只。礼拜天我们跟着疯二叔一起去放羊,回来抓到的猎物二叔就分给我们,回家烧着吃,想着那香喷喷的烧鸟肉,我现在都流口水。
疯二叔还有特别的一手活儿,那就是抓蛇,所有的蛇都怕他,不论是有毒的还是无毒的,蛇一见着他骨头就酥了,爬不动任由他摆弄。我们这把这种人叫“付无毒”,是专门对付蛇的克星,经常看到疯二叔抓来一条条蛇放到专门的木箱里里锁上,闲暇时抓出来宰掉炖着吃,在那物质不丰富的时代简直是美味佳肴,闻着香喷喷的蛇肉,二叔故意逗我们。他一边吃一边喝着小酒“来吃一口,二叔给你们讲故事!”最终我们受不了诱惑,忘记了北方人不吃蛇的忌讳,也就吃了起来。吃饱了,听着二叔讲故事,缠着二叔耍蛇给我们看,二叔也不计较,将蛇从箱子里抓出来,让蛇做出各种动作,蛇都乖乖的听话,甚至放到身上,蛇也不咬他。玩累了回家,少不了挨大人一顿训。
后来包产到户,疯二叔没有要地,这一群羊就归了他,还是干着放羊的活儿。

鬼打墙(文/和合先生)
儿时的记忆或美好?或天真?或恐惧?常常萦绕在心头,久久不能离去。我就曾亲身经历过一件事,至今还在寻找着答案。
我的家是农村的,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一个偏远小农村,封闭、愚昧和落后,甚至没有通电。一到晚上就融进了无边的黑暗之中,无事可做,就围着小油灯听二叔讲故事,什么“三国”、“水浒”、“聊斋”的鬼故事,二叔讲的绘声绘色。我们小孩子都愿意听,听了后胆小,晚上都不敢独自出门,撒尿都要大人跟着。
二叔最爱讲的就是“鬼打墙”的故事,二叔是生产队的放羊人,走东串西认识的人多,知道的也多。他讲前村的一个朋友,去年冬天去给一家结婚的帮忙,完事后喝多了,一个人慢悠悠的晚上往家走。正好路过一片坟地,那一天阴天,没有月亮和星星,整个人就像是塞进了一个黑漆漆的罐子里,看不到一丝的光亮。好在二叔的这位朋友胆子大,又借着酒劲,一直往家走,可是总也走不到家,老感觉有一堵黑乎乎的墙挡着,怎么也绕不过去。划根火柴静静的抽袋烟,再辨方向仍然不起作用,于是他大声喊:“是哪路神仙挡了我的路,请让开,我回家给你磕头感谢。”还是没有用,就这样一直走走停停,直到天交五鼓鸡叫了,天也透亮了,才突然明白过来。原来他就在两村之间小路旁的坟地里转悠了半宿,都踩出了一条道,他有些后怕,定了定心神赶紧回家了。
二叔讲了之后,我听的半信半疑,心里老划着魂儿,可是没想到没过几天,还真就让我碰上了。那是一个风雪之夜,二叔从羊圈回来,说羊圈破口子了,丢了几只羊,他跟队长汇报了,就找了几个人分头找羊去了。我小孩没事,便央求二叔带上我,二叔答应了。二叔带着一个手电筒,穿着老羊皮袄,给我也找了一件大衣穿上,就沿着一个方向找了过去。我们一边走一边找,天下着雪白茫茫的,天地浑然一体,只有呼呼的风声相伴。找了很长时间,忽然二叔说不对劲,怎么总在一个地方转悠,为了求证二叔设置了一个标记,我俩继续走,果然转了一会儿后,又看到了标记。坏了遇到“鬼打墙”了,二叔索性不走了,抽起了烟,对我说:“今晚走不出去了。”于是二叔和我在附近搜寻,看到吉不远的方向有一个“看青”的棚子,我们走了进去,生起了一堆火,一直到天亮雪停了,我们出来才发现是在村北的大地里被困了一夜。
我遇上了“鬼打墙”,因为有二叔在并没有多害怕。我就一直想弄明白:为什么就是转不出去,后来长大上了学,到异地工作,我特意上网进行查询了解到:“鬼打墙”就是夜晚或郊外行走时,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处走,老在原地转圈,把这样的经历告诉别人时,别人又难以明白,所以才被称作“鬼打墙”。其实就是人的一种意识朦胧状态,并非指真的遇到鬼了。虽然明白了,但却感觉似是而非,这世上的事真的是说不明白,是耶非耶。

满足
一一拉帮套婚姻记忆(和合先生)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就发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东北二姥姥家的村子里,小时候每年去二姥姥家的时候都会看到他们一家人。
那是一九七八年寒冷的冬天,村里人抬回了半死不活的丈夫,女人一下子就蒙了:原来她男人在出勤中犯了病,被送到医院经医生检查说是得了尿毒症,双肾坏死,治不了回家熬着吧!在那个医疗不发达的年代,特别是偏远的农村,确实拿不出更好的办法。女人只能尽心竭力的伺候着,男人望着俊的一塌糊度的媳妇这些天被悲伤和劳累压垮了的身影和五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感觉老天和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知道自己所剩的时间不多了。一天他让媳妇炒了几个菜,让孩子去隔壁把春子兄弟叫了过来,两个男人对坐着喝了一杯,男人说:“兄弟,咱们拉帮套吧!你到现在还独身一人,你心里有她,她心里也有你,只是阴差阳错才拆散了你们,成全了我,这几年和她知足了,我没有多少日子了,她和孩子们就拜托你了,把墙打开吧!”“哥,嫂子和孩子我可以照顾,墙不能拆,我不能那样做,我们是兄弟。”女人哭成了泪人。
没有半年,男人走了,留下了女人和五个孩子,在隔壁男人的照顾下顽强的生长着。又过了两年就包产到户了,地分了单干了。虽然地里的庄稼活儿隔壁男人帮着干了,可是家里还是有一大摊子的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已然从丧夫的悲痛里走了出来,没有办法,人总得向前看吧!三十岁的女人正是最成熟的时候,还是那么漂亮,不管走到哪里,都吸引着村子里男人的目光。春夜里她听着窗外野猫求偶的叫声,干渴了两年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蜷曲着,想起了丈夫的交待,她的心动了。他和春子哥本是天生的一对儿,他们青梅竹马,一块上学,一块玩耍,也有过海誓山盟,只因为那可恶的成分,春子哥家是富农,她爹活生生的把他们拆散了,让她嫁给了死去的男人。
第二天她赶了个集,买了些女人用的东西,回来洗了个澡,把自己从里到外打扮了一下,炒了菜、买了酒,孩子们都上学去了。她隔着墙羞怯怯的喊:“春子哥,你过来帮我干点活儿!”当隔壁男人推开院门,看到精心打扮的她时,男人醉了,他怔怔的望着女人头上带的粉色纱巾,那是他给她买的定情信物,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眼前就是那个活力四射的秋妹。男人不知道怎样进到屋子里的,被女人让到炕上坐下,女人脱了外衣,露出了新买的内衣,饱满的胸,白嫩嫩的肌肤,晃花了男人的眼睛。一抹酥胸,无限春光,女人倒满了酒怯生生的说:“春子哥!我想把那墙拆了!”男人端起了酒,女人知趣的勾住了男人的臂,把酒送到了男人的嘴边,同时把男人的酒杯拉了过来,两个人喝了。男人再也压不住心头的那股火儿,一把抱住女人,十载相思,一朝得尝。
男人仿佛做了一个梦,从来没有过的如此美好的梦。当他醒来,太阳已经落山了,孩子们也放学了,女人正带着孩子们把墙打通了,把他的被子抱了过来,从那以后这个家就充满了欢笑声。男人会许多手艺,木匠、瓦匠、各种乐器都通,心思也活络,想尽了办法挣钱养这个家;孩子也争气,书读得好也都懂事;女人满足了,心愿得偿,又焕发了青春。每天晚上炒好菜,烫上酒,伺候着男人和孩子们吃着喝着,说着笑着,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女人总觉的对不住男人,当晚上躺在男人怀里时说:“春子哥,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算了吧!不要了,有这几个孩子就够了,不然对不起大哥。”随着计生政策的普及,男人主动到县里做了结扎手术。
岁月如梭,一转眼孩子们都大了,在男人的供养下都上了大学,春节回来了,老大老二已经工作了,在吃团圆饭时,老大带着四个兄弟姐妹,跪在了男人的面前:“爸,您就是我们的亲爸,没有您,就没有我们的今天。”男人笑了,女人哭了。又是几年,孩子们都成了家,春节回来,一大家子近二十口人坐在一起,老大拿出了户口本,递给男人。“爸!我们生了一对双胞胎,有一个随着你的姓。”男人这一次哭了——

昔日农村婚礼拾趣(文/和合先生)
昨天老家的亲戚结婚,我参加了,在新房里待了会儿,中午就到了饭店,一阵程序走完之后,吃了饭就完事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似的?寡然无味。让我不由得想起上世纪八十年代小时候经历的婚礼。
那时候办一次婚礼对男方家来说就是一件天大的事,半年前就开始张罗。到了婚礼临近的前几天,就要把村里有威望的几人(那时候每个村里都有几个专门干红白喜事的)请到家里,商议办事的程序,应该买什么东西,列成单子,统一采购,谁具体负责什么事?都要交代清楚。农村办婚事一般都选在冬天农闲的时候,提前两天在男方家院子里垒起大灶,有自家杀猪的请杀猪的杀猪,准备所需的肉,同时向村里各家借桌椅板凳,吃饭所需的碗筷需要到乡供销社租用。头一天晚上还要找三个小男孩儿压炕,我就压过炕,万事俱备,只待那天。
到了正日子,主事人早早的来到男方家里安排布置全天的事情。到了这时候,男方的家里人都退居二线了,一切听凭主事人的张罗。早上八点中主事人就安排好了:谁负责炖肉,谁负责炒菜,谁负责张罗安排吃饭的人,都有条不紊的忙了起来。十点钟村里闲着没事的人也都逐渐的聚了过来(那时候村子小的,都是全村参与;村子大的,就按生产队来),等候迎亲的队伍到来,准备闹第一波。鞭炮一响,新娘子来了,人们都向院门口涌来,把门堵住。接送亲的队伍被堵在门外,需要新郎和家人拿出糖果、烟等贿赂闹的人,说着顺情的拜年话,向街上撒糖果,小孩子是最高兴的,四处抢着糖果,就跟过年似的。等大伙儿认为难为够了的时候,就放新娘子进门,等候着中午吃席。
正午十二点准时开席,优先准备新人的一桌,包括新郎新娘、送亲的、喜娘、陪亲的村里的姑婆等。喜欢看热闹的妇女孩子们挤挤插插,站满了新房的屋子窗前,都想一睹新娘子怎么开口吃饭,笑闹了一会儿,就相拥着吃饭去了。男人们一边,女人们一边,小孩子一边,炖肉、炒菜可劲造,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这是农村最欢乐的时刻,包产到户了,人们各自忙着自家的事儿,见面少了,都趁着这机会拉拉话,找一找当年生产队上工的感觉。
下午四五点钟时候,又开始忙了,安排晚上的饭食,主要是饺子和面条。妇女们有了用武之地,她们兴高采烈的剁菜、拌馅、包饺子。晚上六点钟的时候开饭,仍然是优先安排新娘的一桌,这时候送亲的已经回去了,只有陪亲的。要准备一碗饺子,一碗面条,用碗扣起来,让新娘子猜,猜完了才能吃,先揭饺子头胎生小子,先揭面头胎生丫头。这是新郎新娘真正意义上第一次面对面吃饭,俗称“吃对面汤”,大人孩子都争着看这一幕,挤挤插插的,面条新人必须分着吃完,寓意着百年好合,长长久久,之后大伙儿就去吃饭了,都抢着吃饺子,面条往往会剩不少,主事的人也会想着村里谁家老人来不了,派人给送上一份。
吃喝完了,就到了这一幕的高潮---闹洞房。村里的年轻人聚在洞房里,想着法子为难新娘新郎,让他们做各种动作。屋子里围满了人,都争着看热闹:用一根线绑起糖果或苹果吊起来,让两人争抢,当两人快要抢到的时候,提绳的人又拽起了糖果,人们推推搡搡,新人就抱在了一起,引来一阵欢快的笑声;也有人要求新人亲嘴的,新人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涨红着脸,十分害臊的慢慢亲在了一起,却有一种幸福感涌上了心头;更有搞恶作剧的,从灶膛抓来锅底灰,强行给新人抹到脸上,新人也不能恼,还得笑着配合。直到深夜才结束,人们逐渐归去。
这时候喜娘才替新人铺好被褥,说一些祝福话,打趣一番而去。新人才真正的入了洞房,婚礼才算结束,新人休息了。有时往往还有个别年轻人到新房下听声,听新人说些悄悄话,留待以后在村里传说。

儿时故乡拾遗之“换亲”记
文/和合先生
阴历十月初一回家给父亲上坟送寒衣的时候,遇到了隔壁同样是回家来给父母上坟的兰姑姑、霞姑姑姐妹俩,都快七十岁的人了,拉拉话,顺便问起她们的境况,都是一声叹息。
兰姑姑和霞姑姑就是当年“换亲”的牺牲品,所谓“换亲”就是双方家里都有儿子女儿,完全由父母做主的男女互嫁娶的一种婚姻形式,当事人根本没有自主权,是那个时代的产物,现在已经没有了。
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我们老家特别穷,靠海边的盐碱地长不出几颗粮食,吃都吃不饱,完全靠吃“返销粮”(返销粮指当时国家针对生活困难地区农村的一种粮食补贴,按照一定的标准,每个人每年可以定期从当地粮食局领取一定的粮食。),每家的孩子都不少,多的七八个,少的也五六个。隔壁二奶奶家就六个孩子,兰姑姑和霞姑姑是老三和老四,上边两个哥哥下边两个弟弟。那时候的蓝姑姑和霞姑姑刚刚二十岁左右,虽然没有读多少书,却是心灵手巧,家里家外的活计都不落下,长得还漂亮,就是两朵盛开的野桃花,吸引着周围的小伙子追求。蓝姑姑和霞姑姑背着父母都有自己心仪的小伙子,偷偷的交往着,一起去邻村晚上看电影,一起去赶集,正当她们两个幸福的享受着自由恋爱的甜蜜时。她们的父母却背地里算计着她们的“爱情”。
二奶奶家的大哥已经二十六七岁了,早就到了娶媳妇的年龄,可是因为家里穷拿不出“聘礼”而娶不上。二奶奶和二爷爷急的团团转,最后实在没招了,就把主意打在了兰姑姑的身上。二奶奶直接找到媒婆三婶子,拜托她帮着物色这样的人家,没几天三婶子就回信了,说是人家找到了,条件和他们家一样,一换一,明天集上相看一下。二奶奶吃饭时说:“兰子你明天和你大哥跟我赶个集,穿利落点儿。”第二天她们互相在集上见面了,大哥和对方的女孩都挺满意的,唯独兰姑姑的对象不仅年纪大,腿还有点瘸,走路一拉一拉的。那个男人看到兰姑姑那俊模样儿,直流口水,黑黑的憨笑着。明白了赶集的目的,兰姑姑一下子蒙了,感觉自己的天塌了,都不知道怎么回家的,最后二奶奶直接拍板,事就定下了。
回到家里兰姑姑哭闹,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她想跑,二爷爷对老大老二说:“这几天你们看着点你妹妹,跑就打断腿!”她想上吊,二奶奶拿来了绳子,“不用你上吊,我先吊死在你面前。”大哥直挺挺的跪在了她面前,“哥对不住你了!”她还能闹什么呢?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认命了,含着泪答应了。偷偷的写了一封信托霞姑姑交给和她相处的小伙子,说等来世吧!来世一定嫁给你。
没过半个月,对方给兰姑姑做了两身出嫁的衣服,二奶奶找人做了两床陪嫁的被褥,双方就匆匆的举办了婚礼。兰姑姑就成了那个人的媳妇,而她看到的那个女孩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了她的嫂子。和她偷偷相爱的小伙子伤心欲绝,大病了一场,也没有再找对象。或许是天意吧!兰姑姑嫁过去过着像白开水一样的日子,她生了两个女儿。六七年以后,她男人外出干活时出车祸死了,守了两年寡,谁知她相恋的小伙子派人来说媒,她也就顺水推舟的又嫁了一次,终于如愿以偿了。在洞房的炕上,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哭着,尽情的宣泄着,仿佛要把自己都融进对方的身体里。兰姑姑脸上有了久违的笑容,她又生了一个儿子,一家子愉快的生活着。
经过姐姐的事情,霞姑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命运,过了一年,她就给二哥换了个媳妇,没哭也没闹,完全服从了命运的安排。和自己相恋的小伙子告了个别,就平平静静的的嫁了过去,她男人对她很好,一家人也就热热乎乎的过日子。
几年以后,因国家修水库,向我家乡这里移了两个乡的移民,给水了,开始种水稻。条件好了,富裕了,一些外地的姑娘争着往我们家乡嫁,彻底摘去了光棍村的帽子,“换亲”的事情就再没发生过。

木兮文学释明表
一、上海木兮文学简解与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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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木兮文学编辑部序列表:
总编辑:小白河
副总编:子夜风
艺术策划:自然
宣传部长:探戈
古诗词曲:南阳(总顾问)
现代文学:东方(总顾问)
法律顾问:竹一剑
艺术加盟团:(当代艺术家)
书法顾问:陈振友(山东济宁人)
绘画顾问:任茹意(河南开封人)
绘画顾问:胡秋月(北京昌平人)
绘画顾问:王惠琴(山西运城人)
手工艺术:悦己 (贵州毕节人)
手工艺术:王春芳(山西运城人)
三、投稿需知:
作品+照片+简历=精美个人专辑。心若有诗,静赏花开,心若有情,文笔风雅。诗文秀笔,出君秀口,欢迎来袭。
①古诗词三首,个人专辑可适当增加。
②微诗三首,自由体长诗一首。
③散文诗一篇100至300字为宜。
④短篇散文300字至1000字为宜。
⑤长篇散文1000字至3000字为宜。
⑥精短小说3000字至5000字为宜。
⑦书法,绘画等艺术作品十幅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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⑨请作者保留底稿,一周之内不发表,请另作处理。
附:
文学的文体类型
中国文学体裁有8种之多,分别是诗歌,小说,散文,剧本,剧小说,寓言,通讯,报告文学,请谏书,说明文,议论文等,文学体裁是指文学作品的具体形式之一,也可称之为“文体”。
文学发展的历史上,多种多样的文学体裁出现。从一种到名目繁多的文学体裁的产生和演变,有其社会基础根据和其自身发展的内在规律。文学是作家根据现实生活大脑孕育出的产物,文学体裁作为文学形式的一个基本条件,其形成是适应满足社会人民生活文化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