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士局序语

文/南翁

黜悲书，南子卿尚也，春花秋月，鸿雁双庭，至于山水，谪客居之而览旷，书情怀而异然，尝予几人而赴，欲善其详。漂渺乎杏花亭，谕昭先人之意，迁客骚人墨贬佳纶，谓向命之，西陵有建，先人而名。

予客及酒家，西南山川如画，尤有墨之境况，实乃所语乎，赍物而登，鬓角微霜，灵泽弗悲秋，含梓怀桑颜，毳羽归傍所，欲舟去，问童子，子曰：“莫须行，当未可，且候之。”，此间而走，散田漫步，山中徐风微波处，可观几许鱼，鸟竞飞，树翳荫，山重水复，花香拦路，明光乍独，与人去，登湖上，山外横烟泊起，湖光碧水长青，断枝亦鱼，则叶亦雀矣。望而驻足者，叹为哉乎，知先人之意况也。而后杏花亭，山水其间，四面如聚，乱花矣，故曰："犹有君甚好，可期于明月"，望于磅礴乎。影木苔垂，是有其所未闻也。诗有曰：“问君何能尔？”，近木易春，难为其详。

遥观甚远，亦有袅烟，篁竹之若乎。寻其穷乐之极佳而不得，行山亦水，登高望远，故曰：“莫思语，竟上人。”，林之极易，而寻壁门，耸巅之客，丛云之间。相遮者不尽然，是木之植物者也，竹之所悠，林之所悠而悠，山亦山乎水亦水，其自然有独得之况，乐亦如此，行至又深处，与林先者相无异，然客有所乐，其亦自然百态而已。

归途有道，公大挥宴，士乎举杯饮尽又，反复樽而空，大醉见云，曰：“萧条落芙蓉，欲铺满楼，大醉乎。”，乃叹，只识人间而不知月者矣，怀萧条者满目尽忧郁。安尔何哉？

宴瑶台，客故乡。虽是其得乎？大醉于梦里游耳，怀吟唯空恨者谁矣？其人大醉乎，饮杯复独明，樽空人又是。其凛冽之其已晚也，归是，暮之暗者而别。

越廿傍，亭空，长醉未醒，月光帘垂西风凉，予登小舟，碧光鳞鳞间近月。

次日初，客以相约，同诺步河，有甚安何？与期而起，闭窗而去，赍目而望，小道竞走，缘溪水随，蝶瑟逐行，落花与归，远有小亭，静待些许，客随后而至，予逢其曰：“已待少许。”，客曰路忙，庭士尚未至，小叙几句，共步去，客曰：“晨午森家尚，然略有美感。”，庭士才至以共潜行，闻有水激石之空彻，喧市之类也，而未觉其烦。薄雾清浅，行远而望物，敞开而花香，百步而去，曾不知几时，故反回。庭士谓曰：“其观何？”，众人有一云曰：“山水集乐也。”，庭士笑曰：“否，未也，是人之乐而乎，而观山之乐乎？”

山中鱼极佳，楼台水洄澈，登南子阁，其阁尚美而人未美，予曰：“故南子阁美而人未必。”，庭士驳然曰：“弗也，南子阁美安为何？尚此供人之乐也，而人自讽难矣哉，不若自责也。阁以人美而之，人亦美而阁之也。”，欲成器先自重，庭士亦之，常人之傲而不沾，自苟得也。拍笔起草，危乎南子阁，而山水则乐哉！庭士去而曰：“美哉亦芙蓉吾者矣！”小酌几许，难辩醉弗。

阁中尚且空明，谷底沮洳，萍水相逢，人家戏嘻，有石井上雀争鸣，花沿藤上而垂，静影时人间忽逢月，小灯刹微光，低洼生鱼，而鱼自跃，草如波光正纹，石好阙壁客卿。丛花许，小潭正茂时，泻水于飞悬，清宁许。人以异然，不知是山是水，不近是情是悦。

群客皆美也，善其详以候观，庭士以局序东语，此行之善莫也。甚哉，人之且矣。微如此，何善也，序语以至尚可。

庭士谓何人，锦州新秀，陈府眷临，齐偕狭逢，自诩成幸，纵才良客，且学有成，观书尚可，闭卷尚得，颉颃于是，耆书客哉，即之庭士，为庭士局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