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黄与平)
(九)
“是一种联合,单个是完成不了的。”一只红蚂蚁,站在一匹绿叶上评论道。
“陈香是靠不住了,她的妈是同意,陈香本人不愿意。”余连来到徐凭家,对张农说道。
“是那样啊。”张农说道。
“不用担心,我再给你儿子找一个好的。”余连说道。
“不管多大的天才,不学开车,就会开不成。”一只黑公鸡,站在一个小土堆上评论道。
“这种方式虽然麻烦,但是很重要,如按时睡觉。”一只黄色的猫,在太阳光里一边翻筋斗,一边评论道。
“是一种机制问题。”一只喜鹊评论道。
“人性具有一定的稳定性。”一只小白猪,站在一棵橙子树上评论道。
“要有骨头,那才是事件的灵魂,没有骨头,变异性就非常大,就很不稳定。”一只青蛙评论道。
“我给你找一个专业说媒的。”叶芳来到徐凭家门口,对张农说道。
“那是最好的。”余连吸了一口烟,对张农说道。
“大的区域,稍微配合不好,大的悲剧就产生了。”一只大白鹅评论道。
“在一个村庄,很难想象另一个村庄的事情。”一只黑蝴蝶评论道。
“在工作时,工作任务不能完全控制,而休息时,工作任务就能完全控制。”一条身子肥壮而四肢短小的犬,对另外几只犬评论道。
“交往后并不是一样的待遇。”一只八哥,站在电线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有的嘴里出来的是是非,有的嘴里出来的是和平。”一只蜜蜂评论道。
“同样的行为,对不同的人,效应是不同的。”一只红头鸭,在一个小水洼边,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小学时代和成人追求的目的,是不同的,小学时,是化繁为简,避免引起混乱,而成人,追求的就是事件的真正情形,”两个青年男子,从徐凭家门前走过时,其中一个说道。“现实真正运行的,与学生时代老师教的,是相当的不同,”另一个青年说道。
“有的提供的是食物,有的提供的是石头。”一只大黑蚂蚁,对蚂蚁队伍评论道。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人物。”一只黑色大蜘蛛,对飞舞着的蜻蜓评论道。
“几千年,什么事情都有。”一只文鸡,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随机的干与按指令干,都是生活的组成部分。”一只老鼠,躲在一个石洞口评论道。
“好与坏的差别,许多时候是匪夷所思的,有时候是生与死的差别。”一只壁虎,站在一段黑色木柱上,自言自语道。
“首先是家的待遇,最后才是社会的待遇。”一只白鸽子评论道。
“看别个是把你向哪个方向推,是家的方向,还是社会的方向?家的方向就可干就干,可休息就休息,而社会的方向,就会出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现象。”一只灰色的鸽子评论道。
“每个都知道,就迅速的贬值。”一条红色的小牛评论道。
“多种方式,经济的方式,非经济的方式,”一只花白猫评论道。“可预测部分,以经济为基础的部分,不可预测的部分,以其他为基础的部分,”一只大黑猫评论道。
“二婶,我来打个电话,”赖青兰对张农说道。“在那里,你自己去打吧,”张农指了指大木柜上的电话,对赖青兰说道。
“干的人很多,自然很清晰,但价值就大为减低,因为‘物以稀为贵’。”一只大青鸟,飞到一棵红花树上评论道。
“每个人所遇见的事情,就有十万大山一样多。”站在一块石头上的一只白鹭评论道。
“许多事物都有用,为避免纷争,就‘物以希为贵’了,”一只红蚂蚁评论道。“很重要的事情,受到‘物以稀为贵’的影响,往往不值钱,”另一只红蚂蚁评论道。
“多几个区域,是要辛苦一点,但要安全一些,”一只青蛙评论道。“你是说,干一项,哪怕你干得再好,也容易被卡住,”另一只青蛙评论道。
“许多事并不难,只是范围大了,鞭长莫及。”一只黑蝴蝶评论道。
“一个区域会遇到一些天然的敌人,所以要到多一点的区域,那样,范围大了,就比较容易避开许多天然的敌人,在不同的区域,都同时遇到天然敌人的可能性不大,”一只红蜘蛛评论道。“为了生存之故,要多干几门事情,而怎么能每样事情都干得很好,”一只黑蜘蛛评论道。
赖青兰打完电话,回去了,天也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