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黄与平)
(八)
“要有相当的熟悉,才有相当的自信。”王文和徐凭,向一道山脊走去,王文说道。
“认识许多的鸟,并不是每只鸟,你都与他深交。”一只灰鸟,站在一颗桉树枝上评论道。
“不熟悉,就失去了最惊心动魄的技能。”一只喜鹊,从一个房檐下飞向天空时评论道。
“许多悲剧的产生是不必要的,是因为干的时间短,经验不足产生的。”一只有着长尾美羽的野鸡评论道。
“一棵树,在木工眼里,有许许多多用途,而在外行眼里,用途有限。”一只八哥评论道。
“有非常重大的意义的事件,由那些外行,又具强迫症的神经病给抹杀了。”一只白鹭,飞过一片苍白的天空,对它身边的同伴们评论道。
“一个旧电视,对于修电视的人来说,处处是宝,对于外行的我们来说,就是废品,就如旧家具,对木工来说,就是一堆宝,对外行来说,就是废品。”有两个老年男子和一个中年女人,在一个蓄水池边,其中一个老年男子说道。
“对一个区域了解了,对另一领域,又要重新了解。”一只大花犬对一只黑犬评论道。
“不可避免的熟悉。”一只山雀评论道。
“多了,不可避免的贬值。”一只黄色的野兔,一边向树林深处奔窜,一边评论道。
“往往还未准备充足,就冒险,并做出牺牲。”一只红色的雄鸡评论道。
“进入某区域,又不懂谦逊,是很危险的。”一只白鹭,站在一棵小松树上评论道。
“有太多的危险。”一只山鼠,在山沿边评论道。
“他们在这山肩的地方,挖了好些蓄水池,是为了这片桃树林吧?”王文说道。
“历史上的悲剧太多了,再多一个悲剧,也不为多。”一只画眉鸟,站在电线上评论道。
“工作中,具有巨大的危险性,”一只蚯蚓,从泥土中探出头来,自言自语道。“许多事件都有危险,就像走危桥,不惊,徐徐可过,一惊,就会掉下河,”另一只蚯蚓,从石缝里探出头来评论道。
“非常复杂,稍不注意,就给累死。”一只相思鸟评论道。
“好奇心,要注意代价。”一只黑色的老鼠,一边吃着红薯一边评论道。
“这个山头的乱草太多。”王文和徐凭两人到了山头,徐凭说道。
“那里有棵广柑树。”王文指着乱草深处的一棵稀稀拉拉挂着金黄色广柑的广柑树说道。
“战争是一台机器,而且是一台复杂的机器,会开的人才能开动。”一只大黑蚂蚁,站在一匹黄叶上评论道。
“这柑子除了有点干燥外,还是很甜的。”王文摘下一个柑子,用刀子划开后,吃了一瓣,然后递半个柑子与徐凭说道。
“我的行动是独立的,所以,我的思想,也多是独立的。”一只苍鹭,斜飞过山头,车回头,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我更多的是独行。”一只白色的兔子,看了一眼他们俩,一边叫道,一边钻进乱草丛中。
“一个人的心胸大小,具有非常重要的负面意义。”一个慈祥的老年女人,从山沿边探出头来,说道。
“要与许多小家子气之人作战,是很累人的。”一个老年男子,光光的头出现在山沿,说道。
“扩大交往只是找气生,因为小家子气的人太多。”先前那个老年女人在山沿露出半个身子,说道。
“每个都会面对着巨变,心气小了要出大事的。”一只山雀,站在一块岩石上评论道。
“小家子气的,别个有点错,就让别个付出沉重的代价。”另一只山雀评论道。
“你看那山边有一条支公路,我们到那里去吧。”王文说道。于是两人向山下走去。
“关键是人的小家子气,不能放过你。”一条小黑犬,向他们跑过来,评论道。
“面对着的是智慧的算计,楚霸王之败就是这样。”两个青年男子,在一条田埂上走,其中一人说道。
“每一个都会遇到,许多无理取闹之人。关键是无理取闹,会害命的。”一条大白犬,向他们一边跑来,一边评论道。
“以诸葛亮之能,而没有刘备及许多将领帮助,是很难为功的。”一只太平鸟,在一棵松树枝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有人来迎接你了。”一行三个中年女人在田埂上行走,其中一个向一个村庄看着叫道。这时,在那村庄里,冒出一个老年女人和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孩。
“就像修电脑,外行和内行所看见的物件是一样的,但内行,就能修理,而外行,就莫名其妙。”有两个中年男子从村子里出来,其中一个说道。
“就像有些机器,要复杂一些,并不是人人,都能修理的。”一只白鹭在一个田埂上一边走,一边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你觉得不重要,别个觉得重要,就像父子相认。”一只锦鸡,一边向一片树林跑去,一边评论道。
“在专业区域有保护,而非专业区域,就少有保护了。”一只黑蝴蝶评论道。
“许多还在入门阶段,你已经在那里面居住了。”一只蜜蜂,在一朵红花上对一只黑蚂蚁评论道。
“名和实完全符合起来,也很累人。”一只蜈蚣,在一块石板下,伸出头来评论道。
“在中国说中文是行家。”有一个青年男子,从村子出来,自言自语道。
“我,看起是歪起歪起的,倒是许多人,就想到使用。”一只灰色的猫在田埂边评论道。
“没有互相照应,是不行的。”一匹老鼠在一个石缝边评论道。
“从这条路,我们可以更好的,看见西部钢铁厂的全貌。”两人走上了那条支公路,王文说道。
“要获得成功,就要注意纵的十万大山,而不是横的十万大山。”一只八哥在电线上评论道。
“向纵看(向历史看),十万大山的道路分明,向横看(现实看),十万大山,还是没开辟的丛林,充满着危险。”另一只八哥站在电线杆上评论道。
“从这儿看西部钢铁厂,真是一个好角度,不过不是最好的,从前面那个山头看,可能,能清晰的看见钢厂的全貌。”王文和徐凭到了一条大公路上,王文说道,从大公路可以看见西部钢厂的侧貌。
“怎样发展,与纵行的十万大山相联系。”一只高大威猛的黑犬,从公路边的一座平房里跑出,向他们评论道。
“信号在,就认可,信号不在,就不认可。”一只红头鸭评论道。
“纵的方面,是站在十万大山之上,横的方面,只有孤家寡人。”一只白鹭评论道。
“纵向的十万大山是几千年,上万年的深度。”一只山雀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纵向的十万大山,那里面的人往往经过筛选,多由心胸开阔的人组成;而横向的十万大山,那里面的人,主要的就没经过筛选,往往可遇见心胸狭隘的人。”一只伯劳,站在一棵桉树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纵向是百宝箱,横向是迷魂阵。”一只燕雀,站在一棵有刺的树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生活的需要及人天然的好奇心,对于横向的十万大山,就感兴趣起来。”一只黑白花纹的犬,向他们跑过来,对他们评论道。
“纵起,能把汉语说得出神入画的程度,横起,一个人能懂几门语言,横起是迷魂阵。除非你有非常高的级别,否则,少在横的方面走,少在这迷魂阵中走,多在纵的方面走,因为那是百宝箱。”一只红色犬评论道。
“老人家,你看有没有路走到那个山头?”王文向一个老年女人问道。
“现在上山的路难走,没有多少人走,路也长上了野草。”那老年女人说道。
“每一个区域的发展,都是无穷无尽的。各个区域,都有无穷无尽的发展空间。找一个可以永久发展的领域,以逸待劳。”一只青蛙评论道。
“发展快的是需要的,发展慢的,往往也是极其需要的。”一只斑鸠评论道。
“每个区域的发展,都是非常需要的,只是每一个发展,都需要用时间和劳动去换取。”一只蜘蛛,在网上吻了吻一只红头绿身的苍蝇,评论道。
“没有练是不行的,就像筷子的使用。”一条白犬,被绳子拴在一棵大树下,它一看见他们,就向他们,没完没了的评论道。
“发展是物质性的。”一只黄色的大猫,看了看他们两人,评论道。
“每一个方向上的发展,较慢,多几个方向上发展,发展事件就多了。”一只鹦鹉站在笼子里评论道。
“发展在几个区域,新的发现才接联不断,一个区域,一个发现与下一个发现,就相隔会很远,因为一个发现,往往是许多人之功完成的,适当的远择几个区域,发现在不紧不慢进行。”一只大黑母鸡,对一只大雄公鸡评论道。
“没天天干是不行的。”在白白的天空中,一只白蜻蜓,对一只红蜻蜓评论道。
“不管多大的天才,不学开车,就会开不成。”在一块大石边,一匹白野兔对一只灰野兔,评论道。
“发展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文明的发现,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一条高大威猛的黑犬,一边向他们跑来,一边评论道。
“这玩意还比较君子,不搞背后偷袭。”王文抽长了他随身携带的铁棒,笑着说道。
“不只是人为的逼迫,还有自然的逼迫。”一条白犬跑向他们俩,评论道。
“你看这山头像一个阴阳头,”山的一边,是人们开垦出来的庄稼地,庄稼稀稀拉拉的,庄稼地里没有杂草,山的另一边,却是乱树丛生的密林。王文指着山头说道。
“是要发展,又没这么快。”一只啄木鸟,站在一棵松树干上,自言自语评论道。
“大都有越干越好的特性。”一匹灰色的大猫,看了看他们一眼,评论道。
“要利用发展的成果。”一只斑鸠在一棵柏树上评论道。
“人们遇见非常尴尬的事:物以稀为贵,而不是按重要性来排位。”一只文鸟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越发展越好,这是非常庞大的资源。”一只燕雀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摔了许多筋斗,自然知道那里去得,哪里去不得。”一只野兔,看了看他们一眼,一边评论道,一边窜入山顶的乱树丛中。
“山头的树太多,草也太多,根本进不了林子,更不可能看见林子那边的西部钢铁厂了。”徐凭说道。
“认识越来越精确而深入。不可避免的不断进步。”一只花蝴蝶,在花丛中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随着时间的延长,自然就出现了。”一只山雀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有的自然会来,若不来,那就说明,本不应有。”一只黑色的大蚂蚁,站在一棵小树上,昂着好似戴钢盔似的头,看了看他们一眼自言自语叫道。
“每个事件都有个发展期。”一只蝗虫,站在一棵开满小白花的树上,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很多事件很不充分。”一只大马蜂飞过他们的耳边,评论道。
“训练使自己越文明,越文明越强大。”一只蟋蟀评论道。
“不学真的不行了。”一只黑蝴蝶对它的同伴们评论道。
“理论占很小的部分,而更多的是实践的做到,就像从某地骑自行车到某地。”有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人,也走上山来,其中那女子说道。
“在一个区域,利用越干越好的特性,自然能干好许多事。”一只老鼠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一边评论道,一边逃入一条石缝中去了。
“从这里也很难看见西部钢厂的全貌,我们回去吧。”王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