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牟洪营
春节作为我们最为重要的传统佳节,使我们每个人都对其充满着无限期盼,这里面寄予着我们对团聚的向往,一年辛苦后的短暂休息,还有我们整装待发,踏上新的征程的实现美好心愿的重要节点。盼望着,盼望着,春节来了,可我们又不得不承认,年味变得越来越淡。到底是谁偷走了曾经让我们魂牵梦绕的年味?是因为我们长大了,还是因为物质生活过于富足,还是逐渐消失的鞭炮声,好像是,好像也都不是。
自古以来,中华民族就有“问年”“拜年”的习俗。史书记载,春秋战国时的一次过年,齐王派遣使者去问候赵威后,赵威后还没有打开齐王送来的信,就关切地询问来使:贵国的年成怎么样?百姓是否富足安康?特使不悦:“不问王而先问岁与民,岂先贱而后尊贵乎?”赵威后当即回应他:不是这样。假如没有收成,哪里有百姓?假如没有百姓,哪里有国君?一席话,说得来使频频点头。
过年,是我们传统文化中最重要的节日,从腊八到转年正月十五,历时一个多月,都属于“年”的范畴。年文化本质是精神的、理想的,是中华民族精神、文化、道德、价值观和审美的传承载体。欢乐、祥和、团聚的节日主题,蕴藏着强大的民族凝聚力,为四海华人所认同和共享。中国人的年,是老百姓主动增加民族凝聚力、亲和力的节日!。
对中国人来说,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就是春节了。“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每逢春节,人们相互拜年,表达喜庆祥和的祝愿时,对方同样也会以祝福作答。每个人心中都涌动着美好的力量,蕴含着对万物的感恩。这一春节特有的仪式感,给人以安定的力量。冯骥才有这样一段论述:“年味就是全家团圆的喜乐气氛;就是晚辈孝敬长辈围坐在桌前敬的那一杯酒;就是屋外烟花闪耀飘进鼻的一股幽香;就是母亲忙前忙后做的一顿年夜饭中的饺子;就是逛庙会看着舞龙吃着糖瓜儿仿佛又回到童年的一种享受;就是不管认识不认识,见面都说过年好的那种友好感觉;就是家家户户都贴上喜庆对联迎接新春,庆祝新的开始;就是满大街挂满了红灯笼充满了祝福话语的那种气氛……这就叫年味!”。“中国人不像西方人那样倒计时地数着数字进行新年狂欢,而是静静地‘守岁’,守着只有在这一段时间才能看见来去匆匆的生命时间的珍贵”。春节怎么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选择方式,但文化无疑成为越来越多人的自觉诉求,甚至在不少人的潜意识里,春节已经成为一种文化乡愁。
春节,是家家户户团圆的时节,也是共赏年味、品味文化的时刻。谈及年文化,一位作家有过这样的判断,“由故土、血缘、乡情汇集而成的巨大磁场,遍布大地山川每个城市和村庄。让这磁场产生效力与魅力的,既是感情的力量也是文化的力量。”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其实从进入腊月开始,就算是进入了过年的流程了,扫房子、办年货、发面蒸馒头、烀猪头、穿新衣、放炮仗、包饺子、贴春联、看春晚、拜年……整整一个多月都是喜庆的氛围。而如今呢,流程已经缩减了,什么都是现成的,鸡鸭鱼肉不过是常事,很多人家都会到酒店吃年夜饭,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小时候,最盼望的就是过年。穿新衣裳,放鞭炮,尤其为了块八毛的压岁钱,拜年的时候,嘴那叫一个甜啊!总之,小时候给我们的感觉,过年就是一年之中最幸福,最开心,最热闹的时刻,所有的这些场景、气氛、因素综合起来就是我们常说的年味!。
从回忆你小时的春节往事开始,与大家一起来分享你曾经的春节过往,分析年味渐趋变淡的原因,以及探讨找回年味的可能。以期能让我们重新获取曾有的浓浓年味,也让我们的传统能保持得更为长久,尽可找到曾经的滋味。小时候的你喜欢春节,除了因美食、压岁钱,以及各种年俗所带来的浓浓的年味等之外,还因为它有个节日的小尾巴,那就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如果说过年是一场大戏,除夕就是整场戏的高潮部分的话,而正月十五则是大戏终场前的各方面的小总结。
“金风送喜来,紫荆花已开,二月大地春雷锣鼓敲起来。百年梦已圆,千年手相牵,中国走进新时代。金风送喜来,紫荆花已开,二月大地春雷锣鼓敲起来,百年梦已圆……”“恭喜恭喜中国年,五谷丰登笑开颜,恭喜恭喜中国年,欢声笑语连成片……”。
伴随着改革开放脚步声,人民生活水平在不断提高,老百姓手中有钱了,年味却淡了,让人遗憾。从前,过春节时间比较长,从腊月二十三,俗称小年开始,春节就已经来到,这一天老百姓吃火烧、送灶君,祈求来年富足。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割块肉,二十七杀小鸡,二十八帖花花。二十九灌壶酒,年三十包饺子等。大年初一到处作揖,即给人拜年,大年初二开始走亲访友,从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五,这是春节最为隆重时间段。从初六到正月十三,是春节延续其,人们仍然陶醉在春节气氛中,正月十四到十六是元宵节,是春节另一个高潮,之后春节过完。
从前,春节是隆重,刚到腊月,人们就开始“慌春节”,即心中就天天想着春节,腊月二十三之后,开始准备春节吃、用,无论家境富足和贫寒,都要尽一切可能,让家人吃好、穿好、玩好。孩子们期盼春节到来。现在四十岁以上人,都会有这样感受,儿时渴望春节到来。为什么那个时侯孩子都渴望春节到来?因为那时,物质还不是很丰富,只有到春节才能够吃到好吃,穿上新衣服。当然,家中大人也会向孩子许诺,只要努力、听话,春节给你买新衣服、玩具等。
人们过春节需要鞭炮声助威,需要烟火添彩。现在,随着人们环保意识增强,很多老百姓不再钟情于鞭炮、焰火。没有了鞭炮、焰火,似乎春节也不热闹了。现在年味确是淡了。虽然过春节还要准备,由于物质丰富,手中有钱,随手都可以买来,春节所用物品,不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就可以办齐;平时,老百姓餐桌不缺肉食品,也不需要到春节大吃了;从前,走亲访友才穿新衣服,现在,谁也不再穿旧衣服、补丁衣服,平时穿衣服和春节没有什么两样;从前娱乐单调,庙会、元宵节是人们娱乐好地方,好方法,现在,有电影、电视、网络多种娱乐媒体,传统庙会、元宵节没有了往日魅力。年味确是淡了。
如今,电视、投影仪、手机、平板、电脑等电子设备都可以同时观看春晚,不少家庭都是老人坐在电视机前看,年轻点的则是躺在被窝里看,遇到自己不喜欢的节目,可以直接跳过去,看看电影,和朋友聊聊天。所以,最重要的仪式没有了,过年自然过起来就没滋味了!。
在你的老家,大年三十那天也是祭祖祈年的日子。古人谓谷子一熟就是一“年”,五谷丰登为:“大有年”。据史书记载,从西周初年就开始了一年一度的庆祝丰收的活动。后来祭天祭年成为年俗的主要内容。而且,诸如灶神,门神,财神,喜神,等诸路神明,在年节期间,都备享人间香火。人们借此酬谢众神明的庇护,祈求来年五谷丰登,家事安和顺美。年节还是合家团圆,敦亲祭祖的日子。除夕那天晚上,放过鞭炮,各家焚香致礼,敬天地,祭列祖。祭奠完祖先,全家人围在一起吃过团圆饭,长辈给小辈压岁钱,拿着压岁钱的孩子幸福得和花儿一样。
记忆里,农村老家淳朴的过年气氛是最美的。无数次梦里梦外,老家的年味总在远方呼唤着我。很想回去,可是再也回不去了。逐渐长大的我,先是去外地求学,工作,到后来结婚生子;你逐渐远离了家乡那种原始淳朴的过年方式。结婚后的每年除夕都是和老公孩子公婆一起过的,婆婆这边的风俗和老家的不一样。一样的是婆婆也会和妈妈一样,扯着大嗓门告诫我们说话要捡着吉利的说,全然没了老家过年时的热闹和气氛。你深深怀念老家的年味,老家淳朴的乡亲乡情。
是不是,物质越来越富足的日子,精神生活反而贫乏了?在逐渐淡去的年味里,我深深怀念着家乡那年味十足的过年氛围。回望,民俗也是中华民族的文化遗产,发扬和维护也是每位国人应该秉承的。在此真心祝福年味十足的中国年,五谷丰登笑开颜!恭喜恭喜中国年,欢声笑语连成片!。
社会在进步,我们也在成长。年幼时,一支棒棒糖、一个万花筒都是幸福生活的定义,而现在,我们需要更便捷的交通物流、更自由的人际关系、更丰盛的物质生活、更有品位的国潮时尚,这些何尝不是现代人“年味”必不可少的内涵呢?如果只愿意享受现代文明的滋养,又抱怨旧时的生活轨迹难觅,岂不是自苦。记住失去的,珍惜已有的,奋斗未来的,我们的日子才能芝麻开花节节高,我们的“年”才能一年更比一年好。
不过“年”毕竟是中国人的传统,文化有其渊源和惯性,我们也不必特立独行,趁着过年的机会,品味过去之慢,跟老人交谈,感受岁月变迁,体会习俗和人情变化,也是难得的经历。
牟洪营个人简历
作者简介:牟洪营,性别:男,民族:汉,1967年9月9日出生。笔名毋治、晓睦、不挡,微信名叫: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现住山东省德州市德城区,系看阴阳宅(道教)风水先生,相面,算卦,起名,结婚看日子,批八字,根治邪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摄影协会会员、德州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作家协会会员;人民日报记者,1991年3月被结业于;《全国家用电器维修人员培训工作协调指导小组办公室》证书,2002年3月12日被聘为:《德州日报》编辑和记者,2010年11月28日齐鲁晚报优秀最佳通迅员,2012年9月6日被聘为:《领导科学报》记者,2013年4月19日被聘为:《齐鲁晚报》记者,2023年5月1日被聘为;《全国大型古玩收藏界交流会历代钱币、陶瓷玉器及琉璃、竹木牙雕、老银饰品、文房雅玩、年份老酒、古玩字画、铜钱、佛像、钱币、书画、瓷器玉器、民间杂项、古籍善本、海外回流、艺术品、青铜器、紫砂等等鉴赏与鉴定拍卖交流会参展会员兼职秘书长》。自1999年在国家级、省级、市级、《人民日报》、《山东广播电视报》、《山东工人日报》、《农村大众》、《齐鲁晚报》、《德州日报》、《德州日报周末版》、《德州日报德城版》、《德州晚报》、《华夏牟氏》、《华夏牟氏望族报》、《商务时报》、《大众日报》、《齐鲁晚报》、《中国交通报》、《工人日报》、《读者文摘》、《菊城晚刊》、《长河晨刊》、《德州广播电视报》、《德州公安报》、《民俗与方志》、《平原古今》、《诗刊》、《散文诗》、《鲁北文学》、《牟庄村志》、《山东工人报》、《山东青年》、《山东文学》、《齐河文学诗刊》、《小母指诗刊》、《知音》,网络上建立博客,并且粘贴文章等报刊开始发表新闻、散文、诗歌等作品90多万篇作品,2005年在《现代交通报》上“我与交通同行征文”之中荣获优秀(金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