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说 : 选 择 (二)
窗外,秋雨淅沥,被风吹落的叶子不时地敲打着窗棂。
窗内,我和阿芳,阿莲,阿珍几个闺蜜坐在沙发上聊天。阿莲执意要喝酒,我只好应了她,从酒柜里打开一瓶葡萄酒,让她独斟。我们姐妹三人喝着咖啡聊天。
说来说去,话题转到爱情上,也难怪,都是三十岁上下的女人,自然一说就投机起来。
有人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翻天覆地不顾一切。
有人说,爱情是我的事,与他人无关。
有人说,爱情是要讲条件的,不能想爱谁就爱谁。
坐在角落里的阿莲放下酒杯,满脸涨红。我劝她别喝了,她反而大声说:“我没醉!我想告诉你们,世上任何事情都是有规矩的,爱情也是如此,凡是违背规矩的就要付出代价。”
说完她沉默片刻,仰起头看着姐妹们,大家只见她脸上一亮,都吃惊了,那是一颗泪珠挂在脸上。
姐妹们围过来,安慰她,有什么事说出来。
阿芳抬手抹去泪水,轻声说:“我好想念我的好妹妹阿秀,她没有守住生活的规矩,违背了它,悄悄离我而去……”
窗外的雨仿佛又大了,秋风阵阵带来凉意。阿芳向姐妹们讲述了她的好友阿秀的故事……
阿秀在工作的单位与一个中年男人产生了好感。尽管她知道他有家史,可是她无法拒绝他的吸引,她和他像两片叶子自然飘到一起,中年男人给了她真挚的爱,她也寻觅到无法逾越的激情。日子越久,情意越深,阿秀终于向他摊牌了:让他离婚,与他度过终生!
男人也豪不掩饰地告诉阿秀:不能离婚。
因为他爱人有先天性心脏病并伴有血压高。大夫己经发出警告,如果非要生育,孩子的性命不保。妻子爱他,坚持为他生了女儿。
女儿出生了,她也下岗了。做为初为人母,她尽了义务担起女儿的全部生活。
妻子不愿意离开他,她知道丈夫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可是她的身体状况己经不能满足正常的夫妻生活。矛盾中她选择了离婚。
丈夫思前想后,不能离婚,不能背一个忘恩负义的骂名。
阿秀听了他的话,心里颇受感动。
虽然到了这个地步,她仍然坚持要没有名份地跟了他。她要做墙角下一颗无名的小花,只为他一人开,一人放,哪怕一生!我也不会给他再生孩子。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女儿,也算是我的女儿吧!
说到此,谁能说这不是我爱情?谁又能说出谁对谁错?
不幸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他的妻子终于发现了他们的隐情。
她直白地向丈夫提出离婚,并平静地说,决不是赌气,是心甘情愿。
几天后,他妻子找到了阿秀,带有感激的话,谢谢她又给他爱情。
俩人都流着泪从傍晚谈到深夜,足足谈了三个多小时,临别时挥手告别。
第二天,男人气势汹汹地找到阿秀,问她昨天妻子为什么那么晚才回家说了些什么?为什么掉进河里,经医院抢救正在监护室观察。
阿秀有口难辩,明明是两人谈好的,如今成了推进河里的凶手,谁能证明呢?谁又能证明是不是突发高血压不慎掉进河里?
以前,阿秀在单位与他在一起无话不说,亲蜜无间。如今,在一起了连说话都乏味,更不用说激情了。
一种带有罪名的爱,压仰得她几乎喘不过气。阿秀只好带上行装,离开了这座让她五味杂陈的城市,去漂泊。
说到这儿,阿芳泪流满面地说:“我没想到秀秀走的这么快,连送她的机会都没给我,如今不知漂泊在何方?我的好妹妹,只是违背了生活的规矩和原则,付出了不该有的代价!”
我们四个人默默地坐着,不知每个人心里在想什么……
(23年11月写24年1月改)作者简介
李增彦,网名春意盎然,结业于中国作协北京文学讲习所(学习一年),现为党务工作者,北京写作学会会员,水缘文学杂志终身会员,都市头条认证编辑,《情感文学》签约作者,劲松阳光读书会会长。热爱文学与写作,文章及演讲在市,区,地方多次获奖。近三年来向网络推出文章三百余篇,受到广大网友,美友,读者的肯定与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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