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黄与平)
(四)
“最荒唐的事,也有鸟在干。”一只小鸟在电线上站着,对它身边的同伴叫道。
这天是余连领陈香,来会亲的日子。余连领着陈香、陈香母刘兰、陈香姐姐陈菜及陈菜的儿子来到了。陈菜的儿子约五岁左右。
“我所干的事太普通了,必然就不能满足那些求奇者的要求。”一条黑白花纹的犬,对一只黑犬评论道。
“叶芬给你介绍那个女子,也来了。”张农对徐凭小声说道。
“在哪里?”徐凭问道。
“在叶芳的家里,”张农说道,“你在窗子边就可看到。”
徐凭从三楼的窗边,向邻居叶芳家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娇小漂亮的女子,正侧坐在叶芳家的门边的矮板凳上。
“那余连那一起,人在哪里呢?”徐凭问道。
“在二楼。”张农说道。
徐凭比较了两个女子,叶芳介绍的那位,就好比娇小鲜艳红梅花,而余连介绍的陈香,颇像丰美的牡丹。徐凭无言中选择了陈香,所以,他就一心一意的为陈香一行服务了。叶芳介绍的那一行,不久自动离开了。
“许多区域都需要精英。”一只蝗虫对另一只蝗虫评论道。
“没有其他干扰,我到底能干到多少?”一只黑蚂蚁,对另一只黑蚂蚁评论道。
“农民种庄稼,也不是一蹴而就。”太阳正热烈,一只蝉大声评论道。
“干得长久的事件,终身都在练,就像医生、厨师,”一条拉车的黄牛,对走近身边的一条纯白的狗评论道。“有些人是终身在练,而有的人,这个过程是中断了的,”那纯白的犬评论道。“有些区域是永久性的,有一部分人在练,而且终身在练,”黄牛说道。
吃了午饭,徐凭陈香一行向陈香家走去。太阳懒洋洋的照着大地。
“为了生存之故,要多干几门事情,而怎么能每样事情,都干得很好。”一只壁虎,对另一只壁虎评论道。
“有一定时间做一定事。”一条鳝鱼从洞里探出头来评论道。
“有的能力小,但他不干,全让你干,也很恼火。”一只蚱蜢歪着头,对他身后的一个同伴评论道。
“区域多了,深入不够,就容易变成无效区域。”一只泥鳅从水里探出头来,对飞过的一只花蝴蝶评论道。
“妈,爸在那儿帮人养鸭子?”陈香指着远处河边的一个大鸭棚说道。
“是的。”刘兰说道。
“成绩是天天干,干出来的。”一只蜜蜂在一朵黄花里,对一只黑蚂蚁评论道。
“分平时工作和应急工作。”一条蚯蚓对另一条蚯蚓评论道。
“要干,全部都干,就等于不干。”一只蟋蟀评论道。
“自己去取,这样神勇的事,我干得少,送起来的事,我倒取得多,”一只鹳对周围的鹳评论道。“送起来的要简单一些,自己去取要难些,”另一只鹳评论道。
“每个区域都有发现,而不是儿戏,”河里一条鱼,对身边的一群鱼评论道。“只要在前行,肯定有所发现,”另一条鱼评论道。
有一队结婚的队伍,像一条彩色的飘带,在田埂上飘动。
“发现是逐渐的。”一只白天鹅,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发现了就是非常强的音。”一只蝙蝠对另一只蝙蝠评论道。
“发现较简单,发明较难。”一条黑犬对它身边的伙伴评论道。
“人类的发现,不记录下来,就太浪费了。”一只瘸腿的白犬评论道。
“大都有越干,水平越高的特性。”一只红色的大雄鸡,对一只黑色的母鸡评论道。
“比较容易做到选择与发现,而不容易做到发明。”一只花母鸡,站在一块石头上评论道。
走完弯弯曲曲的大的柏油马路,徐凭一行拐进一条机耕道,再穿过一个村庄,之后到达一个村庄,就到了陈香家。
“听说你刚从广州回来?”徐凭和陈香在一个小屋子时,徐凭问道。
“是的,我初中没读完,就到广州了,我妈现在希望我回来结婚,我就回来了。”陈香说道。
“你怎么初中没读完呢?”徐凭问道。
“我初中读书成绩很好,但家里穷,自己就不去了,后来,老师来请,还说我的学费他可以代付,可我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我不想得到别人的好处,最后还是不去读了。”陈香说道。
“有对自己有意义的发现,和对自己无意义的发现。”一只白蜻蜓评论道。
“对一个村庄进行认识,没有哪个,会对那村庄完全认识。”一只燕子评论道。
“工作的反程序,让不知道这现象的,既疲劳又烦恼,”一只鸭子评论道。“非常庞大的资源就在于反程序,”另一只鸭子评论道。
“整个工作就是反程序,你还说那么多实话,干什么呢?”一条牛的声音评论道。“工作的反程序,有时达到异常荒谬的程度,”另一条牛评论道。
“要真正干成一点事,就需要偷偷摸摸的,这就是反程序。”一条老牛苍老的声音评论道。
“评价一个人的意义,就需倒起来看,假如没了这人,是什么结果?”一条犬评论道。
徐凭从小房间里出来,就到门前的大石坝上的一条木凳上坐了,余连与陈香家的一个邻居在坝边的长木凳上,坐着吃烟,闲谈些什么。
村前的一座山,好像是,在水田的海洋中的一个岛屿,较远的地方,弯弯曲曲的是一队竹林,那是河岸两旁的竹林。
“先做可能有作为的,做可能没作为的,那是最后的事情,”一只黑蚂蚁评论道。“第一阶段,就是去掉对自己极不好的,”另一只大黑蚂蚁评论道。“先首先用好说话的,用不好说话的,那是最后的事,”一只大脑袋红蚂蚁评论道。
“手里有支笔,我就不讨嫌了,”有三个青年男子,从大坝边走过,其一衣灰衣,一衣黑衣,一衣绿衣。其中绿衣青年人说道。“你是说,假如你有了一支笔,就埋头用笔作画写字,不再婆婆妈妈的了?”黑衣的青年人问道。“是的,”绿衣青年人说道。
“能不确定,最好不确定,确定了,就失去了许多资源,确定,那是最后的事情,”一只约百余斤的大白猪,在大坝边跑过评论道。“自己忙起来,那是最后的事情,”一条小黑猪,尾随大白猪跑过去,评论道。
“首先要联系起来,不联系,那是最后的事。”一只蝙蝠评论道。
“徐凭,吃饭了。”刘兰向正在看乡村迷人的暮色的徐凭说道。